“平安,我們這會不會太過了?”安娜貝爾擔心道,她對這個藥老印象還挺好的,此刻有些不忍心。
“沒事,我有分寸,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羽化期武者,沒那麼容易掛的。”
“說,你說不說。”雷鞭飛舞,香味四濺。
“你們都不讓我知道你們是誰,我怎麼說?”雖然這不致命,但疼呀,藥老很快就頂不住了。
“我們是誰,我沒有說嗎?”陳平安疑惑道。
“主人,你好像是沒說。”
“啊,真沒說嗎?”
“平安,好像是沒說。”徐有容不好意思道。“藥老,我是徐鳳山的女兒,我叫徐有容,他是我丈夫。”
“什麼?你是徐有容,當年那個不見了的女嬰?”藥老愣了一下,停止了掙紮。
“沒錯,你看。”看到藥老在看自己的臉,徐有容趕緊去除了頭盔。
“真是你,你和她的臉一模一樣。不對,你是她女兒,早說呀,打我打了這麼久。”確認了徐有容的身份後,藥老傷心地大叫了起來。
“哈哈,沒事,你現在說不遲。”陳平安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哼,你們把我打成這樣,還好意思讓我說?”
“哦,你確定不說。”
“說,我說,你放下,把它放下。”
經過了係列友好的詢問後。眾人終於知道了徐鳳山他們的下落
“他們在南盟,在一個叫古月煙夢的人手上。”
“古月煙夢是什麼人?”陳平安詢問道。
“她呀,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女人。”
根據藥老的話,古月煙夢是南盟的一個長老,當初去南月收徒也是她建議的。
因為他曾經欠古月煙夢一個人情,至於她是怎麼知道徐有容的,那藥老就不知道了。
至於徐鳳山夫妻是他自己拿主意帶回去的,一方麵是對他們有所愧疚,還有就是帶著他們回去還向古月煙夢交差。
古月煙夢見到徐鳳山夫妻後,覺得是自己對不起他們,就提議藥老把人給她,她來照顧他們,就當補償。
藥老想了想,覺得自己一年到處跑,帶著兩人的確不方便,就答應了。
“她建議的?她把人接走了?”
“怎麼?平安你覺得有問題?”徐有容看到陳平安在沉思,疑惑道。
“沒有,想想而已,沒事。”
“對了老頭,你一個南盟長老不在南盟,到處跑乾什麼?還有這裡怎麼就你一個,江流兒那小子呢。”陳平安剛剛掃了這附近一下,沒有發現其他人。
“我喜歡到處跑關你什麼事?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徒兒的名字的。”還在用藥膏塗著傷口的藥老,齜牙咧嘴道,臉上滿是不滿。
“切,我不但認識江流兒,我還知道你是在青木城把他帶走的,還知道你帶著他和聖服心一起去了巴提城。”巴提城一座特殊服務特彆發達的城。
“這你也知道?不對你怎麼知道聖服心這個名字的,你認識他?”反應過來的藥老疑惑地看向陳平安,他可不覺得聖服心會認識這樣的人。
“我當然認識他,我給知道他拐走了一個女孩帶在身邊,那女孩叫餘心柔。”
“嘖嘖,看來你是真認識他呀。”這種事情,藥老覺得不熟悉的人肯定不會知道的。
“其實也沒有什麼,江流兒那小子見色忘義,有了女人不要師父,跟聖服心跑了。”其實藥老覺得江流兒跟著聖服心更有前途,趁著餘心柔對江流兒有好感,硬塞給聖服心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