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北域這邊,拓拔金知道這事後,更是恐懼到覺都睡不著了。
至於什麼給兄弟報仇這事。
現在他哪裡敢想。
畢竟死人哪裡有活人重要。
他甚至還想過要不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陳平安忘了這事感冒了在出來。
直到有手下告訴他,秦玉良將軍和陳平安有舊,可以派她去求情。
秦玉良聽到這命令的時候,自己都懵了。
她和陳平安隻是算認識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交情。
再說了,你拓拔金殺人的時候不跟我們商量,搞出大事了,才讓她去求和。
這不是耍她嗎。
不過,秦玉良最後還是啟程了。
畢竟拓拔金是君,她是臣。
……
此時的陳平安並不知道這事,現在的他正帶著自己的人在西域平亂。
陳平安回到西域的時候,發現由於真佛寺沒了,他又把真佛寺乾的事情發了出去。
而沒了老大的壓製,底下的一些勢力和邪教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們掀起暴亂,殘害百姓,自立為王,更是用自己的邪教來控製百姓的思想。
原來這事陳平安平時是不想管的。
但這次不一樣,這次的事是因他而起。
他雖然消滅了一個毒瘤,也因此打破了西域的勢力平衡。
所以陳平安覺得自己有責任解決這個問題。
而他解決問題的辦法很簡單。
就是殺。
反正現在西域內的神到期都快死光了,妖族又停止了侵略。
她的人幾乎可以在西域橫著走了。
還可以借著這事再多收一點資源,然後再存點功德以備不時之需,何樂而不為呢。
這事,陳平安一家一乾就乾了一年,在西域又殺了幾百萬人,屠了幾個邪城。
這才讓西域初步穩定了下來。
至於讓誰管西域,陳平安還沒有想好。
反正他是肯定沒有這個時間和心情的了。
所以在處理好這事之後,就帶著自己的人跑回了南域。
路過罪城的時候,正好就遇見了在破解他罪城大陣的聖服心和秦玉良他們。
不過他並沒有看到於心柔和江流兒。
原本他們兩個也吵著要來的,但聖服心覺得現在外麵不安全。
帶著他們兩個沒有自保之力的人到處跑的確不合適,便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讓他們在聖道書院老老實實地等自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