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一次都打會到人族斷層,然後掩蓋曆史,而普通的人族壽命是很低的,十幾年前的事就會成為過去,幾十年前的事情就是曆史,上百年的事更是已經成了傳說,沒有證據的事,大部分人族都不會相信。
至於那些大狩獵中活下來的人族高層,他們也不敢說,那些人為了活命隻能老老實實地把這事給吞在肚子裡。
要是還有人族敢忤逆我們,我們就會對他進行控製,或者直接殺死,反正他們的結局就隻有在惶恐中過完他們的一生,最後帶著秘密和曆史死去。”
說到這裡,敖墨好像突然恢複了一點自我意識,得意地看了陳平安一眼。
“就像你一樣,你不就是一直什麼都不知道,隻以為這是一場普通的人妖戰爭而已嗎。”
“原來如此,難怪說我總感覺天武世界人族的曆史怪怪的。”敖墨這麼一說,陳平安想通了很多事情,接著又看了一下千眼蜈蚣。
“就像西域那邊一樣嗎?真佛寺一直都受你們控製。”
“沒錯,他們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並且一直在配合我們的行動,我們要他們殺誰就殺誰,上供多少人族就上供多少人族,隻有這樣他們才能保存自己的性命。”千眼麻木地把它和真佛寺的合作給說了出來。
“那些真佛呢?為什麼那老禿驢最後說,佛光已經在這裡消失很久了。”陳平安其實心裡已經有答案,但還是想確認一下。
但這次和之前那問題一樣,並沒有人回答他,估計又是禁製的原因。
“看來這裡的佛門是被拋棄了。”
它們雖然沒有說話,但陳平安很明顯地感覺到肯定不是上界的佛門出了問題,那原因就很明顯了,上界佛門放棄了這裡的信仰。
“那還有其他人域有和你們勾結嗎?”陳平安不再糾結,再次看向了麵前的六位妖尊的靈魂。
“人族的東域也是。”很快彼岸花就說話了。
“我們靈域的妖族大都喜靜不喜動,而聖道書院又不想戰火屠戮百姓,便和我們達成了協議,隻要每年給我們上供足夠的花奴,我們就不對東域發動戰爭。”
“這個事情我自己知道了,我問的是彆的,例如百獸域,你們和南盟是什麼關係,屍體販賣是怎麼回事?”陳平安把目光投向了白虎,等待它回答。
“就是普通的合作關係,我們需要南域的資源,但平時又不是和南盟開戰的時候,所以就把那些在戰場死去的人族屍體賣回給了他們。
反正吃血靈丹修煉而來武者,大都過不了羽化期這關,對我們沒有威脅,所以我們就沒管他們,同時正好讓他們為了血靈丹發動戰爭,自己削弱自己的力量。”
“沒錯,我們北域也是這樣的打算,北域的人族各國皇帝想要死士鞏固自己的實力,我們就給他們,反正這樣血靈死士上了戰場也是炮灰。”
“我們無儘海則是通過信仰,隻要他們給我們立廟傳頌,並且按時上供好肉食,平時我們就不會上岸騷擾人族。”
“我們黑水域也是……”
看到各個妖族的皇都把平時暗中如何削弱人族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陳平安是既憤怒又無奈,妖族不把普通人當人,人族的高層也不當他們是人,但他們又的確用這個辦法在‘和平’時期保護了更多的人。
‘弱小就是原罪呀。’
“那麼你們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殺光人族,一了百了,把整個天武界都變成妖域,那這樣你們就再也不怕人族崛起了。”
這次它們依舊集體沉默,陳平安歎了口氣,他原本想引誘它們說出來的,這樣就算它們會因此魂飛魄散也值了。
“那麼那些邪祟呢,它們又是怎麼回事?”雖然陳平安已經知道了一些真相,但他還是要再問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的。
這次六位妖尊原本打算沉默,但在人皇幡的度化之下,敖墨這才開口了,很明顯這事不是禁忌,隻是它們的潛意識不想說而已。
“它們是怨氣生命,來自於海外的不淨之地,據說是某位冥界大能的手筆,專門養在這裡的,但具體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我們也不清楚。
我們隻收到命令,不要和它們發生衝突,各乾各的,我們負責收割人族肉身,它們負責收割人族的靈魂和欲望。”
見和自己知道的沒有多少區彆,陳平安便問起了彆的事情來。
“那你們平時是怎麼跟上界的人聯係的。”
“通過,通過蓮心島,哪裡有。”幾位妖尊情緒很抵觸,都不想說,陳平安見此隻好加大了人皇幡的威力。
“那裡有一個上界的聯係陣,我們平時就通過那裡個上界的先祖們溝通。
但因為天武世界和靈界的時間流速規則有區彆,不是隨時隨地可以聯係上的。
而且就算聯係上了也不一定能立刻回複,隻有在特定的時候,用特殊的辦法才能夠和上界聯係上,
至於要在兩界之間傳送物品,那就更困難了,所需的時間就更多了,就拿滅神針來說,我們等了它差不多十四年,它才順利地來到了下界。”
“原來如此,難怪你們會老老實實地待了十五年,原來是寶物未到你們不敢動手呀。”陳平安臉上露出笑容,這讓他鬆了口氣。
送個靈器都要15年,那下來個人所需要的代價和時間就更大了,這樣他就可以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後接下來的一切。
“不過,這蓮心島,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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