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夢返回七星峰後並未回房休息或者修煉,而是躺在了秦蕭平時躺的搖椅上。
此時院內無人,秦蕭和雲曼應該都回房修煉去了。
“唉,我到底是怎麼了啊?為什麼會在意他的看法?告訴父親又能怎樣嘛?我相信父親定然不會覬覦他的資源,唉,不想了,不想了。”
林詩夢看著漫天星辰,感慨著,或許是真的累了,也或許是不願去想太多,慢慢的,竟然睡著了。
等第二醒來的時候,林詩夢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有一件外套蓋著。
不用想了,定然是秦蕭了,修煉到這個修為,自然不會著涼,也就秦蕭這個不能修煉的人才會覺得修煉者也會著涼吧。
林詩夢也有些詫異,一般修煉者是不會徹底睡著的,即便是休息也會對危險有感知,可秦蕭給她蓋了一件外套,她竟然都沒有醒。
要麼是自己實在太困了,真的沉睡了過去,要麼就是自己對於秦蕭的靠近,並不抗拒,所以才沒有醒來。
“徒弟,醒了啊,為師見你睡著了,便沒有吵醒你,想必是長途飛行過於勞累了,要睡覺回自己房間去吧。”
秦蕭的煉體已經突破到了第四層,所以也不用長時間的修煉了,時不時的就到院子裡轉悠轉悠,昨晚剛好看到了睡著的林詩夢,便下意識的取了一件外套蓋在其身上。
“多謝師父,我不用休息了,我得趕緊去修煉了,不然就真的追不上雲曼了,那我就先回房了。”
林詩夢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麵對秦蕭,便連忙告退了。
沒多久,就有一位弟子來到了七星峰。
“秦師叔,這是城主府的請柬,邀請師叔今晚赴宴。”
秦蕭打開院門,隻見送信弟子手上確實有一張請柬。
“你說的這個城主不會是譚汪譚城主吧?”
秦蕭有點不解的問道。
“回師叔,這就是譚城主送的請柬。”
弟子見秦蕭不解,便連忙回道。
“好了,你給我吧,你先走吧。”
秦蕭一臉懵逼的接過了請柬。
在他的印象裡,和譚汪並沒有打過什麼交道,若是非要說有,那也是那次拍賣會,自己搶了護心龜甲,他怎麼會請自己赴宴呢?
說到這個護心龜甲,秦蕭是萬分慶幸啊,好在當初是自己搶到了,這都救了自己好幾次命了。
秦蕭回到自己的靠椅上,打開了請柬,上麵都是一些客套話,就是說什麼家中有後輩,仰望自己,想拜師,讓自己賞臉去吃個飯,成不成都是客。
“這譚汪這是吃錯藥了?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還整這一出什麼家族子弟,仰望自己還要拜師什麼的。”
靠在躺椅上,秦蕭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譚汪到底是要做什麼。
更重要的是,當初在拍賣行的時候,這譚汪可是和李家老祖走在一起的,而且還去了一個包間。
想到這裡,秦蕭一下就明白了,鴻門宴,絕對是鴻門宴,這是要替李家出頭的節奏啊。
“也不行啊,去了可能是鴻門宴,可自己要是不去,不是在明麵上直接得罪了對方嗎?這才剛得罪一個城主,回來再得罪一個,這不太好吧。”
秦蕭一時間也有點為難了,彆說要抱至尊天朝的大腿了,就這段時間,都得罪好幾個天朝的官了。
“師父,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雲曼修煉一晚,早上出門來院子逛逛,剛好看到正在發愁的秦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