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聽陽修的語氣,他好像並不知道自己師父有兩個名字啊,這還是推斷出來的?
難不成師父有兩個名字的事情還是什麼秘密?連自己的二師兄都不知道?
“那二師伯,我這賣分的行為?應該沒什麼事吧?”
秦蕭也不管那麼多了,既然你是二師伯,那我這賣分的事情是不是就沒事了?
“那自然是沒什麼大事,確實,這積分交換,曆來都有,令牌的設計之初也是為了激發大家的競爭,既然能搶,那為什麼不能賣呢?你放心,這事二師伯幫你擺平。”
陽修被秦蕭一問,也回過神來,連忙保證道。
“那師侄就多謝二師伯了,師伯也知道,我師父的事情很敏感,能不暴露暫時就先彆暴露,萬一有人問起,你就說我是大師伯的弟子。”
秦蕭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捅破這層關係,畢竟師父的身份確實很敏感。
不然秦蕭怎麼可能不大肆宣揚一番,有了這大靠山,在帝都不得橫著走啊。
最終秦蕭還是決定在關鍵時刻拿來保命就行了,這身份還是彆宣揚了。
“你所言也有道理,你放心吧,真有人問起,就讓古清大師兄背鍋就是了。”
陽修想了想,也覺得秦蕭說的有道理,便也同意了。
隨後二人便出了小屋,來到了眾人麵前。
“陽修大師,這秦蕭如實交代了嗎?”
“那小子是不是用了什麼不合規的手段?”
“我也從自家弟子那裡得知了,這秦蕭公然賣分,實在是過分啊。”
陽修剛一露麵,那些人便上前詢問了。
“都閉嘴,吵吵鬨鬨成何體統?老夫已經得知了具體情況,秦蕭獲得積分的途徑一點問題都沒有。”
陽修見這群人還揪著秦蕭的問題不放,也厲聲喝道。
眾人被陽修的話直接給整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這不過聊了一會兒,怎麼陽修大師的態度就變了?”
“難道秦蕭這小子行賄了?”
眾人被陽修一頓喝教,都不敢大聲說話了,紛紛猜測陽修大師是怎麼了。
“陽修大師,既然秦蕭的積分沒有問題,那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獲得的?也讓我們知道知道啊。”
蕭文啟在蕭文邦的教唆下,上前詢問道。
“此事老夫自會上報,你們就不要操心這個了,若是有問題,上麵自會調查。”
雖然蕭文啟是帝孫,還是十一帝子的獨子,但是陽修依舊一點麵子都不給。
“大師,且不說他積分的問題,那秦蕭公然賣分這是不爭的事實吧,如果這不嚴懲,那還怎麼保證公平?”
禮部侍郎吳詠德依舊不忿的問道。
他兒子就是因為沒有買分,被擠到了乙組,他那個氣啊,而且他也是十一帝子的人,這秦蕭和十一帝子結仇了,他於公於私都要落井下石。
“吳大人,這規則上可有說過不準積分交易?而且曆屆積分交易的事情還少嗎?既然規則上沒有,那便沒有什麼過錯,若是秦蕭賣分有錯,那買分的是不是也一樣有錯?那這些買分的是不是也一同取消資格?”
陽修沒想到一個禮部侍郎也敢來質問,他的語氣也冰冷了許多,順便把買分的那些大勢力也拉下水。
“下官不是這個意思,既然大師說沒問題,那便沒有問題,下官沒有異議了。”
聽到陽修的話後,吳詠德後背發涼,連忙認慫,表示沒有異議。
吳詠德沒想到陽修大師竟然把買分的都拉下水了,要知道前二十基本上都買了分,他一個禮部侍郎可得罪不起啊,彆說所有人了,就是單拎一個出來,都夠他喝一壺了。
不光是吳詠德不敢說話了,之前叫囂的那些人,此刻也都默不作聲了。
要是再說話,那就不是針對秦蕭了,而是針對榜單上的所有人,誰有這個狗膽?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了,那便公布榜單。”
陽修見這些人總算閉嘴了,便開始宣布玉碑上的榜單。
其實榜單,大家都已經看過了,隻是等陽修大師來宣布罷了。
榜一:秦蕭,一萬一千三百分。
榜二:蕭文邦,三千三百六十分。
榜三:季正陽,三千三百三十分。
榜四:洪半雪,三千零八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