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墨的聲音後,陽修便帶著秦蕭進入了房內。
此時房內並無其他人,隻有白墨一人在此,看來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小子見過白將軍。”
秦蕭還是老實的請安道。
“秦蕭,你昨日離去後,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有解釋?”
白墨也不廢話,直接詢問秦蕭昨日離去後,又做了什麼。
隨後秦蕭也老老實實把自己遇到的事情都如實交代了。
自己剛離開就被人追上了,然後就被陣法困了一天一夜,什麼都沒做,得知自己被通緝了,所以才回來自證清白。
但是這樣的說辭,很明顯沒有什麼說服力,而且也無人能夠證明,這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嘛。
白墨讓秦蕭拿出證據或者證人,秦蕭也拿不出來。
“此事老夫可以作證,昨日秦蕭氣息消失,老夫便知道秦蕭遇到麻煩了,但是對方的陣法很高深,直接阻斷了秦蕭的氣息,導致老夫都尋不到位置,直到陣破,老夫才將秦蕭接回,所以帝都發生的事情和秦蕭沒有關係。”
陽修雖然也拿不出證據,但是他可以擔保。
“陽修,這個事情,不是你我一句話的事情,死了兩個帝孫,若是沒有證據,你我再怎麼保證都沒有用。”
白墨自然也是相信陽修的話,但是這事情太大了,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事關天帝,事關天朝,若是沒有能夠服人的證據,那便隻能按嫌犯處理。
“老夫也知道你難辦,所以也不指望你讓秦蕭無罪,隻是你們若是拿不出證據,便不能輕易定罪,隻能當秦蕭是嫌犯。”
陽修也知道事情很大,既然秦蕭主動要回來,那隻能先當嫌犯了,等事情查明後,自會放了他。
“對啊,白將軍,且不管我被困有沒有證據,你們懷疑我,那應該是你們拿出和我有關的證據才對啊,若是沒有證據,這不是冤枉我嗎?”
秦蕭經過陽修的一番話,終於反應過來了。
我為什麼要自證啊?這不是陷入了自證陷阱了,應該是你們找證據證明我有參與,而不是我去證明我沒有參與。
“小子,證據這個東西,需要的時候,它才有用,若是不需要,那即便你有證據也是沒有用的,此事過於複雜,你不懂,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先去獄中待著吧,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白墨沒有理會秦蕭的話語,此事可不是證據不證據的問題。
秦蕭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再說話了,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也不是自己做的。
隨後秦蕭便被人帶到了刑部大獄,和之前被抓的那些反朝聯盟的人關在了同一層。
不過彆人都帶著手鏈和腳鏈,秦蕭倒是沒有被鎖,有靠山就是不一樣,這待遇差距不就出來了。
雖然是地下,但是這個監獄的倒也沒有過多潮濕,秦蕭也是住了一個單間。
既然暫時做不了什麼,秦蕭便席地而坐,開始感悟從帝宮藏書閣找到的那本身法。
而地牢外麵,依舊是戒嚴狀態,普通人都閉門不出,街道上也都是禁衛來回巡邏。
城衛則是在挨家挨戶的搜查,官員的府邸同樣免不了搜查。
整個帝都除了帝子帝女府外,無一例外。
一直搜尋到晚上,城衛也沒有再找到新的反朝聯盟的人。
“難道那人已經逃離了帝都?”
白墨眉頭微皺,若是那人出了帝都,怕是抓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