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波頓男爵怎麼說,勞埃德伯爵依舊一言不發。
波頓男爵終於控不住情緒了,“梆”的一拳砸在勞埃德伯爵麵前的桌子上。
“老東西,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說完波頓男爵將腰上的禮儀劍拔了出來,獰笑著看向勞埃德伯爵。
“這禮儀劍沒有開鋒,但砍在人身上一樣會痛的,老東西彆逼我。”
“咚咚咚!”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波頓男爵罵罵咧咧的把劍還鞘,走到了門前。
“這個時候誰還來找我!”
但一想到門外是宮廷衛兵在把守,可能是大公派人來找他,波頓還是把門推開了。
突然兩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鋒利的劍刃在喉嚨上勒處一道淺淺的血痕,波頓感受到劍刃上的鋒利寒氣,立刻把手舉了起來。
兩個中年人走進了房間,身後還跟著幾名身穿皮甲的戰士。
波頓用餘光一瞥,發現原本把守在門外的幾名衛兵,已經倒在了地上。
他剛想開口說話,脖子上的劍刃立刻緊了一緊,立刻把嘴閉上了。
其中一名下巴有疤的中年男人從懷裡拿出一塊破布,直接塞到波頓的嘴裡。
又從身後戰士手裡接過一捆繩子,一腳踢在波頓的腿彎處,將波頓踢的跪倒在地,用繩子將波頓的手腳緊緊捆住。
勞埃德伯爵這時候才開口說話:“怎麼這麼長時間?”
另一位有一頭淡紫色長發的中年男人笑了笑。
“伯爵大人,這可不怪我們,是費裡他迷路了。”
費裡也就是那位下巴有疤的男人,抬腿一腳踢向紫發男人,被他跳著躲開了。
“你還不承認,要不是你帶路帶錯了,早十分鐘我們就能找到伯爵大人了。”
“夠了,費裡還有尼奧,我們沒那麼多時間,得趁著衛兵反應過來以前儘快出城。
城外的接應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伯爵大人,我已經安排好了馬匹,我還在碼頭那邊準備了一個替身,到時候他們會乘船南下吸引追兵注意力。”
紫發男人笑著回答。
勞埃德伯爵點點頭。
他起身站了起來,走到波頓麵前,向費裡伸出了右手。
費裡將手裡的長劍遞給了勞埃德伯爵。
波頓見此驚恐萬分,整個身體在地麵上扭來扭去。
勞埃德伯爵用劍尖把破布從波頓的嘴裡挑了出來,鋒利的劍刃把波頓男爵的嘴劃的全是血。
波頓男爵根本顧不得疼,他可憐兮兮的看向勞埃德伯爵。
“大伯,我錯了,放過我吧,我是被莫拉大公和拉各斯伯爵他們蠱惑的。
男爵爵位我也不要了,我是你看著長大的,您最疼我了是不是!”
波頓男爵一邊磕頭,一邊向勞埃德伯爵祈求著。
他轉頭看向紫發中年男人,“隙光蘭男爵,您是我的劍術老師,我跟著你學了五年,求你給我大伯說說,放過我吧!”
尼奧·隙光蘭男爵啐了一口,“我可不記得教過你這個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