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不錯,金葵花子爵的軍隊數量確實比不過對麵的聯軍,但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獲得勝利的。
至於你們的話,還不如剛才喝點水呢,畢竟馬上就再也喝不到了!”
說完老巴克伸手一把拽住了那個俘虜兵的衣領,然後抽出腰間的刀直接捅進了他的腹部。
那名俘虜兵可能經過這段時間的勞作,身體疲憊根本還沒反應過來,等他低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捅穿了,他捂著肚子,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臉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老巴克看著他的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說:“你怎麼敢?”
老巴克沒有心思再去閱讀他的表情,直接一腳踹了上去,順勢拔出了刀,很快濺出的血灑滿了他的皮甲。
他對著身後的看守們大喊:“你們手裡的家夥事呢,把該做的都做了,就算那些貴族贏了金葵花子爵,難道他們還能放過我們嗎?
動手啊!”
說完便直接衝了上去,看著滿麵猙獰的老巴克,那些俘虜此時才反應過來,紛紛舉起手裡的木鏟,木鎬試圖抵抗。
但身穿的鑲鐵皮甲的老巴克,結實的甲胄護住了他的要害部位,那些木棍木鏟子根本傷不了他,就算砸在老巴克身上,他也能憑借自己強壯的身體扛過去。
隻見老巴克衝入人群,左擋右砍,雖然手上沒什麼技巧,但那一身蠻力和手裡的長刀,已經足夠他在這幫俘虜兵裡所向披靡。
身後的那些看守也看到了自己的隊長那麼勇猛,很快一個個衝了上去,這一次他們不再縮手縮腳,拿起刀劍痛快的砍殺刺擊。
看守們基本沒什麼章法,掄起武器就是劈和刺,力道使不好根本殺不了人,但是對被攻擊的人堪稱酷刑。
有一個年輕點的看守,直接找上了一個剛才嘲笑他的俘虜兵,那個俘虜兵還試圖用手裡的木棍擋住,但沒想到看守直接來個大力劈砍,將木棍斬斷,緊接著,第二下第三下,連續劈了十多刀。
等那個年輕看守停下來的時候,眼前那個俘虜兵已經被剁成了碎肉,這些看守和老巴克一樣,都是沒經過訓練的農奴兵,最多在領地老兵的帶領下,用木杆子擺幾個樣子。
但這一次手持利器,殺心自起,他們身體雖然在繁重的農活消耗很大,造成了不少虧空,但是也練一把子氣力,這段時間吃喝管夠,體力也見長。
足足砍到一個站立的俘虜兵都沒有的時候才停下來,這片空地上一片狼藉,血流滿地,到處都是殘肢和屍體,隻有幾名將死未死的俘虜兵還躺在地上哼唧。
周圍的俘虜和看守都看呆了,尤其是不少俘虜兵剛才看到有人鬨事,也跟著躍躍欲試,但他們也沒想到那幫鬨事的俘虜這麼快就被鎮壓下去,還結局這麼淒慘。
等到老巴克也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沒有站著的俘虜兵了,其他的看守都停了下來,隻有幾個殺紅眼的看守還在對著地上的爛肉揮刀。
老巴克知道這是殺紅眼了,但他不敢向前製止,擔心會被這些殺紅眼的看守攻擊,就在他猶豫怎麼辦的時候。
一隊鎮壓俘虜營的駐軍跑了過來,正是後勤部隊的一支輔兵,這支輔兵部隊裝備更精良一些,身上的盔甲和老巴克一樣,手裡的武器也有長槍和勁弩,最適合對付手無寸鐵的俘虜。
帶隊的軍官看到這個場麵以後,立刻推導出來大致情況,他一聲令下,輔兵隊出來幾名長槍兵,他們舉著長槍走到那幾個還在做劈砍動作的看守旁。
老巴克以為他們要攻擊那幾名看守,還想出聲阻止,沒想到那幾名長槍兵直接一甩,長槍杆直接掃在了那幾名看守的腿上,將他們掃倒在地。
然後長槍兵兩兩一組用長槍架住了這些看守的頸部,身子重心直接壓在了長青上,將他們壓在地上,用腳或用手卸去了手裡的武器。
見此老巴克才放下心來,那些輔兵在隊長的帶領下,直接將看守們趕出了空地,然後開始查看俘虜兵的情況。
“隊長,地上一共39個人,大部分都死了,還有6個重傷的,雖然還沒死,也差不多了,估計活不了多久了!”
一名輔兵在檢查完所有俘虜以後,向隊長報告道。
隊長點點頭,“給他們個痛快!”
他做了個單手下壓的手勢,很快那些苟延殘喘的俘虜兵,就直接被輔兵用長槍刺殺在地麵上。
刺殺完後,這些輔兵就再次排成兩列跟在了隊長的後麵,那名隊長招呼了老巴克一聲,讓他帶著那些看守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工區,緊接著輔兵隊分成直接散開將老巴克他們圍在了中間。
一路上那些俘虜兵看著老巴克他們身上的血跡,一個個都低下了腦袋,連對視都不敢。
不過除了老巴克以外,其他的看守都沒注意到這些,他們還沒有從剛剛那場廝殺反過勁來,這些以前隻種過莊稼的農奴都還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
老巴克期間還遇到了他的兩個兒子,兩個兒子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還想上前說話,但被老巴克搖頭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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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巴克覺得自己應該會收到懲罰,畢竟一次死了幾十名俘虜,要知道之前安排老巴克和鷹眼看守俘虜營的那個聯隊長還要求過他們不能隨意殺死俘虜。
尤其是那些常備軍俘虜都是珍貴的勞動力,未來還可以換取贖金,老巴克腦袋裡還在想,這次殺的這些俘虜兵會值多少錢,估計他們這些看守乾一輩子農活也還不上吧。
就這樣他們一直走到俘虜營的大門口,這時候鷹眼也帶著幾個看守過來了,上次俘虜營騷亂的時候,鷹眼處理不當,本來要被捋去看守隊長的職務,但老巴克幫忙說話讓他留下。
這一次是老巴克的兩個兒子通知的鷹眼,他得知了老巴克有難以後,也打算還老巴克人情,他上前跑到那個輔兵隊長旁邊。
“長官,我也是俘虜營的看守隊長,之前咱們倆還見過幾麵,您看我的同伴其實剛才也是為了鎮壓騷亂才那麼做的,有什麼事您網開一麵。”
說完鷹眼從懷裡掏了一個袋子塞到了那個隊長手裡,塞的時候,鷹眼滿臉的不舍,這些錢是鷹眼這段時間帶著手下從那些俘虜兵裡的小軍官手裡榨出來的,可不是筆小數目。
但那個隊長拿到錢袋以後,顛了顛,直接塞到懷裡,繼續帶隊向前走,鷹眼以為他已經答應放了老巴克,趕緊衝進隊伍裡,準備拉著老巴克離開。
等鷹眼準備拉著老巴克離開的時候,那些輔兵直接用長槍攔住了他,鷹眼瞬間傻了眼,他趕忙打算向那個隊長求證,但也被攔住了,鷹眼也被夾在了隊伍裡。
鷹眼欲哭無淚,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陷了進來,老巴克感激的拍拍鷹眼的後背,但鷹眼直接把他的手彈開了。
鷹眼咬牙切齒的對老巴克低聲說道:“都怪你,有什麼事忍著不就好了,現在連我也要完蛋了,可憐我的那些錢,我都還沒花過。”
他們直接被這隊輔兵帶到了鎮壓俘虜營的駐軍營地裡,那名隊長直接對著老巴克還有鷹眼招了招手,其他士兵和看守都留在了原地,他們三個繼續前進。
來到了一座帳篷麵前,那名隊長直接帶著三人走了進去,帳篷裡邊有一張木板釘秤的桌子,看上去很簡陋,有一名軍官坐在桌子前,那名軍官看到幾人走進來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