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笑了一下,反問肯特:“也不止這個原因吧!”
肯特的腦袋又開始出汗了,他拿著衣服袖子在額頭上蹭了幾下,然後不太自然的說道:“聯隊長,就這點事,哪還有什麼原因?”
羅恩伸出了胳膊在肯特麵前比劃了兩下:“我雖然喜歡動手,但腦子可以不是擺設!”
見自家聯隊長已經這麼說了,肯特這才苦笑著開口說道:“彆怪弟兄們,您也知道大家這段時間都分散到各處村莊就食,鐵線藤領的領民都很不錯,知道我們來支援他們以後,將他們最好的吃食都提供給了弟兄們。
明明不少村莊和農莊都被公國的軍隊強征了糧食,但他們依然願意從僅有的口糧中省出來一點給我們的弟兄和戰馬吃,隻求儘快趕走侵略者。
弟兄們沒彆的意思,就是想償還鐵線藤領領民的恩惠罷了,所以戰鬥時候,大家下手都很了點,請您被怪他們了。”
羅恩沒好氣的說道:“肯特,你在我麵前裝好人嗎?難道在你眼裡,我是那種不近人情的指揮官嗎?”
肯特一聽羅恩這麼說,就知道過關了,他笑著說道:“怎麼會,聯隊長,主要是我也知道兄弟們做得不對,但這事可不能算在您的頭上,真要是被追究了,我們支隊自己扛。”
“扛個屁!”
羅恩一腳踹在了肯特的屁股上。
“既然都這樣了,做的乾淨點,接下來你也知道我們的安排,為了執行領主大人的命令,必須要把這附近攪翻天才行。”
肯特摸著屁股,聽到羅恩的話,立刻回道:“放心,一定解決的乾乾淨淨。”
說完羅恩就對肯特揮了揮手掌,示意他趕緊離開。
肯特得令趕緊轉身就要離去,但緊接著羅恩又喊了一下:“把你們軍法官叫過來,你們有二十分鐘時間,處理乾淨一點。”
“是!”
很快肯特支隊的軍法官,就找到了羅恩,這是一位身材瘦高的年輕人,和之前羅恩見到的那位隸屬於領主親衛隊的軍法官古鐵雷斯完全不同。
他走到羅恩麵前行了一禮,“聯隊長大人,我是韋斯利,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羅恩點點頭:“沒什麼,就是想了解一下,這段時間你們支隊都分散到各處村莊和農莊,有沒有什麼問題,觸沒觸犯軍紀。
你也知道我們是在盟友的土地戰鬥,領主大人對軍紀要求比以前更高,千萬不能引起爭議事件,否則領主大人可不會繞過我們。”
“我明白的,羅恩聯隊長,但我可以保證我們的戰士和鐵線藤領的領民相處的非常好。”
“既然韋斯利你都這麼說了,我當然相信你了。”
羅恩也沒在繼續談論這個問題,把話題轉移到賭博上麵,“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一定要看住部隊裡的士兵,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彆因為一場賭博導致自己的戰功被廢。”
“是,聯隊長。”
羅恩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便囑咐韋斯利趕緊歸隊。
另一邊肯特已經帶著部隊處理好了後續,他對著自己的部下說道:“之後我們的任務很艱巨,估計短時間內都不能好好休整了,所以要求你們對付敵人一定不能留守。”
被俘的幾十名公國士兵此時都已經隨著他們的部隊一起埋葬在這片土地裡。
韋斯利回到自己的部隊以後也發現了這件事,不過當他想起來羅恩說的話以後,隻能先行記下,等戰後再另行上報。
等到戰場收拾完以後,肯特找到了羅恩。
“聯隊長,我們已經收拾完了,隨時可以出發。”
羅恩開口問道:“你們現在有多少備馬?”
肯特不知道羅恩為什麼這麼問,小心翼翼的說道:“啊,基本沒多少,也就兩百多匹。”
“不錯啊!看來收獲不菲,交一半給我。”
“啊,這,聯隊長你可不能這麼辦啊,我們也缺備馬啊!”
羅恩滿不在乎的說道:“彆這麼沮喪的,之後給你們記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