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平安又想到玄慈,順便就通知了。玄慈終究抗不住內心對葉二娘的思念,愧然前往。
所以多準備了一天,一行十幾人的旅行團才成行,浩浩蕩蕩向汴京出發了。
路上,玄慈心事重重的,雖幾次錯身而過,卻並沒有認出未穿契丹服飾的蕭遠山。
喬‘顧問’平安到達汴京的第一時間,神宗、司馬光等宋廷高層全部知悉。
王安石決定帶著兒子王雱登門道歉。
“官家雖然免了元澤的罪責,但王家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喬家在汴京買了一座宅邸,一家人剛入住,王安石父子即上門拜訪。
喬平安不敢怠慢,親自出來迎接進府中。
落座後,王安石搶先道明來意“此番專程為我兒致歉而來。”
轉頭示意王雱道歉。卻見他一副強忍不忿,
臉竟憋的通紅。
喬平安見了,頓時又小看他三分。
“要不就不來,來了就磊落一點。如此小兒作態,真有虎父犬子之慮。”
王雱神色數變,終下決定,開口說道“王雱之前失禮了,喬顧問原諒則個。”
喬平安看在王安石的麵上,不多為難“元澤兄也一片孝心,隻以後,不可魯莽就是了。”
王雱嘴角抽抽,抱拳一拜,生受了教訓。
王安石見了大感欣慰。
又談論了些新法的實施近況,兩人各有見解,互相補充,竟是大有所得。
王雱見喬平安不僅武功高強,年紀輕輕,見識亦深遠。心中嫉妒之心更甚,胸口之氣悶堵的慌。
離了喬府返回途中就感覺不適,一回到王家竟然是越發難以忍受,不片刻就昏倒在地。
頓時,王安石大驚失色,出來迎接的吳夫人正好見到,驚慌失措上前呼喊救命!
很快,有醫者趕來治療,查出王雱氣急攻心,導致隱疾發作,已然病入膏肓。
王安石不願相信,即刻入宮麵聖求來禦醫,所得竟然是同一個結果。
吳夫人當時手足發涼麵若死灰,如果不是次子王旁在身邊寬慰,怕不當場暈倒。
“我的兒啊,你好命苦。”
經過禦醫的救治,第三日,王雱才醒來。此時的少年進士才子,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看到床邊的父母,問道“爹娘,我這是怎麼啦?”
王安石夫婦已經商量過,先不把真相告訴兒子。
“我兒安心,你隻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
留下兒媳婦照顧,夫婦二人出得房中,相視一眼,都見到對方臉上的絕望神色。
他們雖然有兩個兒子,卻隻長子王雱自幼聰慧,得到王安石的真傳。幼子雖平時看不出異樣,精神卻稍有問題,容易暴躁打人。
眼下最壞情況,竟然是要斷絕了他王家的文脈。
神宗聞之,攜太子來慰問。
得知王雱的病況,推薦了喬平安。
“官家之意,那喬平安竟然有起死回生之術?”
王安石疑問,得來神宗點頭確認。
神宗離開之後,王安石當即再去喬府。
喬平安見他二次拜訪,滿臉驚訝。
王安石解釋道
“我兒近日身患重疾,望閣下不計前嫌相救。”
接著詳細說明了王雱的身體情況。
喬平安自然不會計較之前小事,跟著王安石去了王家。
進入屋中,喬平安把手搭在王雱瘦弱的手臂之上。
運起內力探測,
他的醫術本來就不強,也隻會用天蠶神功大招救命。
但這門武功顯然是不能傳給王安石的兒子的。
隻查得出王雱的肝經受損嚴重,不進行修複的話,有五臟破損之危。
換藍星的說法就是肝癌細胞擴散了。
所以吩咐人去找薛慕花,看徒孫的醫術是否能夠妙手回春。
薛慕華來了,把脈之後,也是大搖其頭。
卻比前麵幾人有了應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