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觀道的巨變瞞不住,雖然原先的高層識時務,大多投降,但是也有數位大佬不服,被原嘯天斬殺。
李滄海很快得知,凝重道:“嘯天還是叛出了師門,姐夫你覺得我們要如何處理?”
無崖子也糾結起來,傳來的信息中,原嘯天描繪的如神似魔,出手一招秒殺不臣,一人蓋壓樓觀,無人敢不服氣,當真是魔威滔天。
李秋水有些同情原嘯天,說了句好話:“其實,他也沒做其他對不起我們的事情。一切起因,還是蘇小妹這丫頭片子,行事荒唐,嘯天被整成精神錯亂,一會正常,一會反常。”
李滄海,無崖子齊齊一歎,都覺棘手。
“姐夫……”
李滄海剛喊出口氣,李秋水笑道:“妹妹,能不能不要喊相公姐夫,我聽到起一身雞皮疙瘩。”
李滄海聞言一羞,察覺此時乃是三人首次躺在一張床上,彼此都很尷尬,立刻數著床頂條紋化心慌,輕聲應道:“嗯,知道了。那……相公,我們先等等看,再去找嘯天吧。”
“額,好吧。”
無崖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眼下的場景雖然無數次幻想過,但經李秋水提出真的實行,還是不習慣,
彆看左右兩邊都是大美女,且已經是他妻子,可偏偏不知先碰哪個,怕傷了另一個的心
“下次說什麼也不同意一起了,齊人之福哪裡這麼好享哦。”
特殊的環境下,三人決定暫時不追究原嘯天,觀察事態今後發展。
可原嘯天並不傻,越是實力提升,越發現師門的強大,尤其在自身也學會飛行之後,更加明白以前無崖子,喬平安幾人的可怕。
若不能獲得逍遙派的諒解,他的這個玄心正宗活不了太久。
修書一封,親自帶著來到楊家門村。
李滄海夫婦三人聽到下人稟報,有點不敢相信。
直到親眼見到原嘯天,才確定他真的敢回來。
“你不怕師父清理門戶?”
原嘯天見到李滄海眼裡並無殺意,心中一鬆,但是麵上卻要裝出誠惶誠恐,叩頭道:“師父容稟,嘯天改樓觀道為玄心正宗,隻是想要為逍遙派增加一個下屬外門,並無叛出師門的意思。”
無崖子好奇道:“哦,你竟然敢把朝廷冊封的順天興國觀收編,納入本派,想過後果嗎?”
“徒兒新創造了一門武功,樓觀道眾人仰慕求學,紛紛推舉我為觀主,弟子推脫不過,隻好接受了,朝廷又能夠奈我何!”
李秋水冷哼,這些小把戲,身為西夏太後,可知之甚詳:“你也彆在我麵前演戲,所謂推舉,誰信誰是傻子,說罷,你想要乾什麼?”
原嘯天低頭露出詭異笑容,語氣卻委屈道:“師伯誤會了,玄心正宗絕對公正,嘯天真是被各大傑出弟子推舉的。他們也絕對可以代替所有底層弟子,最能反映下麵的真實心聲了。”
李秋水嗬嗬冷笑,不多爭辯,但不屑的眼神,赤裸昭然。
無崖子身為逍遙派掌門,自然也清楚這點,不過他並不拆穿原嘯天的謊言。
李滄海與原嘯天感情最深,說道:“總歸你是另立山門,逍遙派以前可沒有這個規矩的。你讓為師不知如何是好了。”
原嘯天建議道:“以前沒有,改了就行了,嘯天對師父,一直當做母親尊敬,絕不會叛逃,如果師父執意認為我做錯了,我任由您處置。”
說完拜伏於地,姿態之低,可知恭敬無比。
逍遙三老一時無法抉擇,無崖子感慨:“平安師弟在就好了,他主意多,總能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
李滄海道:“那小子幾天前剛回來一趟,現在應該去殷商洲了。”
幾人雖然也能飛行,但是不能準確找到位置的情況下,要聯係喬平安並不容易。
無崖子說道:“嘯天你先起來,其實我們知道你事出有因,但是師門的規矩是祖師定下的,後輩不可更改,所以,你的行為實質上已經算脫離逍遙派了。”
他沒有說背叛,已經在心裡傾向和平驅逐原嘯天了。
原嘯天心中一喜,知道逃過一劫,抬頭時麵上卻淚流滿麵,說道:“掌門師伯就不能網開一麵,更改一下祖師祖訓嗎?嘯天真的不想離開逍遙派。”
李滄海歎氣道:“這卻不能,祖師祖訓是立派根基,一旦改了,性質就變了,逍遙派就名存實亡了。”
原嘯天還要爭取一下,建議道:“可以讓全體逍遙派弟子投票啊,我相信大多數人會支持我的。”
李秋水對此特彆敏感,揭穿道:“投票,騙鬼的把戲,都是人為操縱的,多此一舉還不如直接改。”
原嘯天三番兩次被李秋水嗆聲,臉上有點掛不住,但又不敢發作,魔種有點躁動。
李滄海點頭認可,說道:“不用太難過,即使離開了逍遙派,在為師心中,你仍是當初跟在我身後要拜師的小屁孩。”
原嘯天不由想起十幾年前往事,第一次遇到李滄海,就央求拜師,入門之後細心教導,學有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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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名動天下,入了司馬光的眼,進入官場。
感恩善念占據上風,心態緩和下來,
“師父,徒兒不孝……”
原嘯天哽咽不能,這回是真情流露。
“哎,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李滄海也覺傷感。
無崖子感同身受李滄海的兒徒情結,說道:“對你的處置,我們再商議一下,現在將來,希望你多行善事,自去吧。”
原嘯天不舍告辭,出了楊家門,轉道汴京去了。
逍遙醫館外,人流穿梭,繞開了正在爭執的兩個人。
楊紫霞梨花嵌金槍抵著著薛慕華脖頸,說道:“不要糾纏我,我是你招惹不起的女人!”
薛慕華謹記喬平安的囑咐,大膽心細臉皮厚,微縮眼眶成水汪汪之狀,深情柔聲道:“你刺下去吧,狠狠的刺穿一顆仰慕你的心吧,隻求瞄準點,讓我感受到你槍尖的溫暖。”
“你無賴,厚臉皮!”楊紫霞差點氣哭了。
薛慕華知道不能演過甚,神色嚴肅道:“我誓死扞衛你拒絕我的權力,但是也請不要剝奪我喜歡你的權力。我仰慕姑娘,與姑娘無關。”
“我殺了你這個登徒子!”
楊紫霞氣急攻心,想到家裡長輩笑話自己,真的用上內力挺槍直刺,
“噗”刺入左肩一寸,鮮血汩汩流出,染紅肩頭衣衫。
“你怎麼不躲!”
楊紫霞發覺真的刺中了薛慕華,害怕起來,這麼多年,雖然勤練武藝,真還沒有傷過人。
薛慕華忍住疼痛,明白到了關鍵時刻,道:“惹姑娘生氣是我的錯,被刺一槍也活該。”
楊紫霞看到想薛慕華留了這麼多血,終於有所觸動,
“你不是神醫嗎?還不包紮一下。”
薛慕華心中大喜,終於得到佳人關心,絕望道:“姑娘氣還沒有消,不敢包紮。”
“那我走了,你愛包紮不包紮,死了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