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啟毅和劉成前對視,前者先回答:“科學技術是第一先進生產力。”
劉成前補充:“科學的儘頭是神學!”
這些都是喬平安與學生們吹牛逼的時候說的。
神宗目光一縮,再次把科學的重視級彆提升數檔,思索起來是否讓朝廷發展科技。
王安石也好奇起來,這個科學在通天真人的眼中,竟然和心中儒學一樣的地位。
他卻不知道,喬平安把儒學當個屁,可有可無,與科學比較的資格都沒有。
神宗問計:“楊侍講,劉愛卿你們有信心幫朕發展出科技嗎?”
兩人同時大驚:“官家,科學之道博大精深,微臣等才疏學淺,僅僅涉及皮毛。”
神宗頓時大感失望,意識到眼前這兩人的水平還不如父皇,畢竟趙宗實在格物書院是當教書先生的,兩人則隻是學生而已。
神宗記起少林方丈與喬平安交往甚密,不由問道:“那玄慈方丈知道科學之道嗎?”
葉明孝掙紮起來,前段時間,因為北冥神功有所成就,想要去妹妹家炫耀,意外發現玄慈竟然成了自己妹夫,
此時神宗問及,猶豫是否如實相告。
劉成前點頭:“少林玄慈的確與喬家關係密切,傳言喬家二少爺是他抱來寄養,早年常來走動,隻是最近聽家父說及,已經很久不來往了。”
葉明孝心中一歎,算了,出賣妹妹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神宗傳召西廠曹化淳詢問玄慈,得知玄慈已然辭去方丈之位,大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朕才知道,曹化淳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吃的?”
曹化淳冷汗下來,顫抖道:“官家恕罪,少林小子明台靈淨尊者做主,玄慈去留無關痛癢,不似以前重要地位了。”
神宗神色稍霽,吩咐:“儘快查明玄慈去向,找到科學之道發展方法。”
和顏悅色麵向楊啟毅和劉成前:“兩位愛卿回去寫個折子,原則也是圍繞如何發展科技。”
兩人領命退去。
最後隻剩王安石,神宗掏心窩:“江山社稷係於朕一身,朕殫精竭慮不敢絲毫懈怠,可通天真人廢朕修為,數次狂妄辱君,實乃大宋奸賊,王相可願助朕鏟除之。”
王安石大驚失色,待神宗把上次反喬行動如實相告。
立時冷汗涔涔,急促中帶著埋怨道:“官家魯莽,如此大事竟然不事先和微臣,司馬相公,楊文廣將軍等任何一人商議,獨斷專行,今天又來問計,是何道理?”
神宗一愣,竟發現王安石真的生氣了,彎腰一禮:“是朕之前錯了,仗著自己有神功在身,以為一己之力可以戰勝那人,沒有想到,有八位先天宗師相助,也一敗塗地。”
王安石有了思考時間,迅速得出一個不好結果,此時滿臉絕望:
“像通天真人這樣的大高手,官家其實隻有一次機會,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有真人的內應知道你第二次準備對付他了。”
神宗再次色變:“不會吧,朕對這次接觸之人的忠心很有信心。”
王安石麵色灰敗:“官家可能意識不到,世界已經巨變,大宋即將一統東勝神州,國家疆土原超漢唐,百姓對通天真人的崇拜,對於武道的推崇,甚至影響到了皇宮,您沒有察覺嗎?”
“你的意思是,這些太監宮女會心向喬平安?”
王安石苦笑:“官家彆為難臣。”
神宗震驚:“王相也怕了那喬平安,他可是連你兒子都不救的。”
王安石聽到這個,眼中閃過一絲掙紮,不過很快恢複:“生死有命,雱兒福薄,怪不得他人。”
神宗冷笑:“可是喬平安會天蠶神功,能夠起死回生,父皇就是被他救活的。”
“官家彆說了,我兒自不比太上皇尊貴,無福承受天蠶神功。”
神宗失望:“你被喬平安嚇破膽,不敢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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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解釋:“通天真人神通無敵,一日來回各大洲,一招流星火雨,龜茲國滅,敕命之下,西夏,大理全部遷徙讓出全國土地,您讓微臣如何與他為敵。彆說他沒有造反之心,即使有……”
神宗神色轉冷:“即使有,怎麼樣,繼續說!”
王安石抱著勸解神宗,必死之心,毅然道:“即使有,天下也無人敢反對,通天真人實際功績,已經超越三皇五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微臣說句大不敬的話,您立時禪位,也未必有人會出來反駁。”
神宗壓抑憤怒,淡然道:“你也如此想嗎?”
王安石知道接下來的回答,可能關係生死,但猶豫片刻,還是如實說了:“微臣也這般想,但是微臣受陛下恩重,自不會如此做,可天下臣民就不好說了。”
神宗似乎看陌生人般凝視王安石:“王相這樣的思想轉變是在什麼時候?”
王安石知道皇帝現在心裡肯定非常難過,解釋道:“大理,西夏先後轉移走,廂軍接管兩國全境後。”
神宗呼出一口濁氣,強裝鎮定,歎道:“是啊,這樣的震古爍今的功績,哪裡是人能夠建立的,馬上北遼也要遷徙走了,那時大宋才是真的疆域龐大,趕漢追唐。”
王安石默默注視皇帝,不再以語言繼續刺激他了。
神宗揮退王安石,終究沒有下殺手,兩人君臣一場,三分情分還在。
曹化淳帶著找到的譚公譚婆,趙錢孫進來,
神宗命令:“譚公譚婆,你們是都市王相關親屬,現在朕知道殺害黃中庸的凶手,你們誰願意冒險探查凶手勢力。”
譚婆最親,當仁不讓道:“我願往。”
“好,你和譚公一起去楊家門探查消息。”
麵對趙錢孫:“你去調查玄慈方丈去向。”
趙錢孫最後確認道:“草民做好了,皇帝能賜婚師妹與我嗎?”
神宗不耐:“放心,朕到時下聖旨讓你們三人一起,絕對沒有任何大宋之人敢取笑你們。”
趙錢孫大為安心,喜滋滋出宮辦事。
譚公有些吃味,但也沒有說什麼,譚婆交給他的死極神功,讓他閉上了嘴。
“楊家門村,好像離著少林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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