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鴞狡黠笑著握住他的手:
“好啊,你想做什麼我就跟著做什麼。那麼,第一步呢,親愛的?”
巫連依舊是怔了下,顯然對這個稱呼依舊是有些不太習慣:
“首先,咱們要離開科隆沃城,這裡的氛圍越來越不對,已經不能待了。在這之前,先去幫老鷺把他的萬事通收拾妥當,然後解決西蒙那邊調查你的事情,等一切都打理好了,咱們就動身離開。”
“離開,去哪裡?”
“也許是夜城,當然,如果那時候我們沒有引起某些人的注意的話。”巫連眼神隱隱發冷:
“如果你、我,或者老鷺在那之前出了什麼事,那就先把麻煩事解決了,再另做打算。”
二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碎碎念著,沿著已經逐漸寬闊、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的街道,走向萬事通的方向。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今晚,“血鴞”的名號已經如風卷殘雲般席卷了整座科隆沃城的地下脈絡,一位神秘的風衣男子與他的秒殺刀娘,很快便成為了這座城市裡的亡命之徒人儘皆知的話題。
後半夜,一家不大但人很滿的酒吧內,一位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推門走進,在吧台前坐下,點了杯燃了肉桂的“教父”。
酒很快便被推了上來,可就在他拉下麵罩準備品嘗時,貼在酒保身後牆壁上的一張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勞駕,能把那個給我看看嗎?”
酒保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照片,聳聳肩,將其從牆上摘下來:
“剛剛才貼上的,很帥對吧?我還以為你是在s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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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蘭的目光緩緩凝聚在照片中那一起站立在血泊中的二人上,隨後更加仔細地看著照片中那位渾身是血的銀發女孩的樣貌,過了許久,方才緩緩將照片遞回:
“這是?”
“啊,你沒去看今晚的鋒刃對決賽啊?這是我當場拍下回家洗出來的,我一直對刀娘挺感興趣的,買票花了我不少錢呢,不過看著真過癮啊。”
“我一般對地下賽事不感興趣,另外我是想問,這上麵的人叫什麼名字?”
酒保滿不在乎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杯子:“好像叫什麼......巫?巫什麼來著,哦對,巫連?”
艾蘭的瞳孔頓時緩緩一縮。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叫他們那個新代稱,血鴞!怎麼樣,是不是挺帥的?跟你說啊,那小子的刀娘相當離譜,連著把四個刃禦師和他們的刀娘都砍了!相當殘暴啊,我再跟你說......哎?怎麼走了?你還沒喝呢啊,哥們!”
酒保的聲音在身後越來越遠,艾蘭推開酒吧的門走出來,迎麵看見的便是他的那位藍發刀娘。
“怎麼了,主人?這麼快就出來了嗎?”
“有意外收獲。”艾蘭說著,拉開一旁的車門坐了進去,而那位藍發刀娘則坐進了駕駛位,鑰匙一擰,款式看起來有些老、但居然是靠電力驅動的車輛便逐漸加速,沿著街道一側行駛。
“什麼收獲?”
“我想,我們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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