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蒙略顯搞笑的求饒聲中,巫連無奈地聳聳肩,對白野鷺說道:
“受不了了,我去用一下浴室,身上又沾了不少血。”
白野鷺擺出一副吃瓜的表情點點頭,卻在看到他起身抱起軟趴趴的紅鴞走進浴室時猛地一怔。
“啊?”
......
“嘩啦啦......”
細碎的水流從蓮蓬頭噴出砸在地板上的聲音響起,脫掉了上衣坐在浴缸裡的巫連皺著眉頭,試探著將手摸向左臂的傷口。
那道猙獰的槍傷扯碎了大片的血肉,不過這道傷口此刻已經被醫用凝膠填補了個大概,此刻痛感已經降低了不少,更多能夠感受到的隻是肉芽飛速生長傳來的略微刺痛的搔癢。
透過凝膠與血肉粘合展現出來的半透明粉紅色皮膚,巫連甚至能看得清那裡麵正在緩緩抽動輸送著血液的血管和肌肉紋理,這種奇怪的感覺,即便是他也一時間有些看不習慣。
他歎了口氣,將靠在自己懷裡、還沒有醒的紅鴞的腦袋輕輕挪到一側,以便他能夠小心翼翼地洗掉她肩膀上的血漬。
那身哥特裝,包括她的發帶、過膝襪,甚至是某些不太能細致描述的衣物,都在一旁的水盆裡靜靜浸泡著,從清水中緩緩溢開暗色的紅,好像有人在水裡滴了幾滴紅墨水。
巫連細致地搓洗著,那光滑白皙毫無瑕疵的皮膚出乎意料地乾淨,這讓前世習慣了在東北澡堂子裡丟給大爺一件手牌、然後大搓特搓的巫連感到有些意外。
居然這麼乾淨啊......是因為刀娘嗎?還是因為女孩子的皮膚都是這樣的?
不對......刀娘也不是女孩子啊?可她們的身體也確實是和正常人類沒太大區彆......
等等,我在想什麼啊?
巫連仿佛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
浴室熱水蒸騰起的霧氣讓這裡的溫度並不低,何況他一直在想著明天該具體乾些什麼,而就在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態下——
他居然開始幫紅鴞洗澡了!?
!!!
這是什麼下意識就可以做出來的、非常自然的事嗎?
而就在意識到這一點後,巫連忽然絕望而又戲劇性地發現,懷裡躺著的紅鴞居然動了。
他看著她沾著水珠的睫毛在一點點扇動,隨後眼皮睜開,那雙紅色眸子中的迷惘僅僅持續了一陣,便在掃視完自己所處的環境後挪動視線看向身後的自己,
隨後,巫連看到紅鴞勾起了嘴角。
“親愛的......這是什麼情況?再著急也不能趁著我還在睡覺嘛......”
巫連咽了口唾沫,按住她蠢蠢欲動的肩膀:
“洗個澡可以休息,畢竟我們都太累了,你身上也沾了不少血,乖,隻是清理乾淨而已。”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離譜兒,
畢竟他可是光著膀子抱著紅鴞躺在溫度合適的浴缸裡說出這句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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