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弋仲又想讓給他鬆綁,
李曉明心想,此人是近二十萬羌族的領袖,肯定是不敢殺他的。
咽了咽唾沫,猶豫了會,說道:“我可以讓你舒服些,你可彆耍什麼花樣。”
姚弋仲笑道:“你此時已無殺心,我還需要耍什麼花樣?”
李曉明不禁在心裡歎了口氣,
心想,老子想躺平過安穩日子的人,怎地總是碰到這樣的屌人?
李曉明十分小心,上前去先將姚弋仲的一隻手綁在馬車上,又給他解開繩子,
重新將兩手給他反綁在腰後,又將一條腿也給他綁在馬車上。
姚弋仲總算舒服些了,又翻眼笑道:“如今咱們都在匈奴人的手裡,
路鬆多既不會讓我殺了你,也不會讓你殺了我,你何必還如此小心?
不如給我鬆開算了,我承認咱們的衝突,是我姓姚的魯莽行事引起的,
你放開我,咱們之間的恩怨,我與你一筆勾銷罷了。”
李曉明警惕地道:“你少癡心妄想,
等南陽王殿下回來了,我自會放了你,在此之前,你最好老實些,
否則,我就算不殺你,也少不得戳你兩刀,讓你吃些苦頭。”
姚弋仲嘲笑道:“嗬嗬,你還真想留在匈奴呀?
你們殺了他們上百的族人,還真以為路鬆多會對你安了什麼好心麼?
他隻所以千方百計地,將你弄回新平郡,還不是為了逼你說出妖法的秘密?”
李曉明懵逼道:“什麼狗屁妖法?”
姚弋仲直勾勾地盯著他,說道:“就是你們弄的那冒火冒煙的法術,殺了許多匈奴人的手段。
你敢說,不是妖法麼?”
李曉明心中竊笑,說道:“你可真是個孤陋寡聞之輩,什麼妖法?是仙法,
貧道是成國來的討難將軍,是範長生仙師親傳的弟子,自然是會些仙法的。”
姚弋仲眼珠轉來轉去,說道:“黑煙滾滾的,一定是妖法,
你再演示一遍看看。”
李曉明倨傲地笑道:“我演示你個頭,此等仙術,豈能輕易施展?”
姚弋仲又嘲笑道:“你手段再高,如今也隻有一個人了,
到了新平郡,當心匈奴人你把你關進地牢裡,嚴刑拷打,逼問你仙法的秘密。”
李曉明心裡吃了一驚,勉強說道:“我雖然和路鬆多不熟,但我和南陽王殿下可是好兄弟,
南陽王殿下對我十分關照,他曾說過的,還要讓我做南陽郡的郡守呢!”
“哈哈哈......”
姚弋仲笑出了聲,說道:“這種空口白話你也信?
劉胤雖被封為南陽王,實際上卻連塊自己的地盤都沒有,南陽郡到現在還在晉國手裡,
還是路鬆多這個小人,為了巴結劉胤,使手段趕走了新平郡守,這才讓他有個地方安身。
如今太子劉熙的地位名正言順,你還真當劉胤能給你什麼好處麼?”
南陽王劉胤,畢竟算是李曉明的朋友,此刻聽姚弋仲,把劉胤說的如此弱小不堪,
李曉明心裡不是個味,有心替劉胤捧場,
與姚弋仲爭辯道:“你說的是個屁,南陽王殿下雖未被立為儲君,
可他是匈奴五部的單於,實際地位還在太子之上,有誰不知道趙國是匈奴人的趙國?”
“哈哈哈,你可真是個傻子,陛下是把單於之位傳給了南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