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北方草原已是鮮卑部的天下,自己族人已無生存空間。
李許是皇子,更是左將軍,在朝中參與軍國大事,自然知道這些。
李曉明精研曆史,更是知道拓跋鮮卑精銳騎兵的威名。
畢竟高橋鞍雙馬蹬,就是鮮卑騎兵的專利發明。
中國曆史考古首次發現雙馬鐙,就是在鮮卑貴族的墓葬中。
李許見對方自稱是拓跋鮮卑的單於,自然不敢輕視,更不敢殺了他,與鮮卑部結仇。
大成國麵臨北部匈奴劉趙的威脅,就已是全力對抗,若是鮮卑與匈奴聯手來攻,恐怕無法抵擋。
但是他心中又有懷疑,拓跋鮮卑部的活躍之地,還在匈奴趙國以北。
在雁門關那一帶,怎麼單於會突然來到這裡。
可彆是假冒的吧!
於是向義律開口問道:“閣下自稱是鮮卑單於,
若真是單於大駕光臨,我大成必然以國賓之禮相待。
可是鮮卑部距此有數千裡之遙,單於的尊顏更是無人見過,閣下的身份實在是難以確認。”
義律微微一笑道:“我拓跋氏曾有恩於晉朝,受晉朝皇帝冊封為代王,世襲罔替。
坐領雁門關內代郡、中山郡、常山郡之地,此事各族儘知。”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卷黃綾,讓士兵交到李許的手上。
李許接過黃綾,打開一看,竟是晉湣帝冊封拓跋鮮卑部單於,拓跋猗盧為代王的詔書。
詔書中不但封拓跋猗盧為代王,還封拓跋猗盧之女,拓跋義麗為常山郡主。
詔書下麵還蓋有晉湣帝的天子璽印,假不了。
李許看完詔書,連忙走下船頭,親自將詔書送還給義律。
抱拳問道:“不知拓跋猗盧老單於,是閣下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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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律道:“老單於乃是在下的伯父,已於前不久薨逝,臨終前傳位於我。”
又叫來旁邊的義麗,向李許道:“此是我的堂妹常山郡主,老單於之女,名為拓跋義麗。
剛剛與貴國公主發生了些小衝突,還請皇子殿下海涵,不要與她計較。”
李許客氣道:“好說好說,不過是小孩子吵架,並無大礙。”
又上下打量了義律兄妹二人一番,見二人頗有風塵之色,可見旅途辛苦。
疑惑地問道:“不知單於千裡而來,所為何事?”
拓跋義律自信的笑道:“特來麵見大成皇帝陛下,有極貴重之物奉上。”
李許聞言十分驚訝,心想大成國與拓跋鮮卑部向無來往,怎地他們的單於會千裡迢迢的跑來送禮?
想不通其中緣由,開口問道:“多謝單於盛情,
不知是何貴重之物,竟要大單於您不遠千裡相送。”
拓跋義律淡然一笑道:“此物至關重要,天下群雄無不垂涎,我當親至陛下麵前,才好宣之於眾。”
李許見他說的如此鄭重,不由得又驚又喜。
他是太子的鐵杆兄弟,有外國君王前來送貴重大禮,他和太子麵上也極為有光。
心中猜測,難道是傳國玉璽、帝王鼎爐?又或許是什麼厲害的軍械?
但就算是這樣的東西,也不至於單於犯險親臨呀!
眼見這拓跋義律不願意說,也不好逼問。
隻好抱拳笑道:“既是如此,還請單於移駕大船,李許當以美酒盛筵款待,我引單於同往成都。”
拓跋義律大手一揮,笑道:“不必了,我兄妹二人不喜喧囂吵鬨,住在自己船上就可以了。”
轉頭又指著被扭住雙臂的李曉明,向李許道:“殿下,還請您高抬貴手,將我的朋友一並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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