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心中怒氣上湧,騰地站起,說道:“阿發,你若是想留下來,跟著你老鄉做官,
大可明說,不必遮遮掩掩的。”
李曉明委屈道:“大單於,我何時要留下做官了?前幾天不是說等黃河凍上了,咱們就走嗎?”
拓跋義律哼了一聲,反問道:“那黃河今年要是不上凍呢?咱們就不走了嗎?”
李曉明心想,如今和石生石虎結下了仇,若真是黃河不上凍,還真他娘的走不了......
一時張口結舌,搓手撓頭,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李許見如此情景,生怕拓跋義律一時的逼迫,讓李曉明說錯了話,
萬一讓拓跋義律知道,此行要和石勒談判的事,那可就太尷尬了,
於是又打圓場道:“嗯,大單於也不必過於急切,想來阿發也不是背信棄義之人,
昨夜行軍之時,天氣十分寒冷,與前幾天大不相同,
想來黃河上不上凍,也就看這幾天了,暫且等等吧!”
李曉明也緩過神了,向拓跋義律說道:“大單於不必疑心於我,恰好祖逖大哥請咱們前去赴宴,
我就在酒席上向他說明,我是要護送單於和郡主去鮮卑草原的,
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能讓咱們過去黃河。”
拓跋義律歎了口氣,又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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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說道:“此時天寒,也不知我那些族人,今年冬天是否又遇天災?
我在外已久,難免心中煩躁,阿發你不必放在心上,隻管前去赴宴吧!”
李曉明見此,終於鬆了口氣,安慰拓跋義律道:“大單於不必憂慮,過河的事包在我身上,
不出三日,我定然想出法子,咱們一起過河上路。”
拓跋義律聞言,點了點頭,再不說話。
李曉明又笑道:“祖大哥派人來請咱們赴宴,已經好一會了,彆讓他們等急了,
我去喊著老孫,咱們一塊過去吧!”
拓跋義律苦笑道:“我實無心情過去湊熱鬨,你們去吧!”
李曉明再三苦勸,拓跋義律隻是推脫,
沒辦法,李曉明又向李許道:“左將軍殿下,既是大單於不去,那咱們去吧!”
李許說道:“當初祖逖去過成都,我雖然並未見過他,但不知道他認不認得我,
為免節外生枝,我也不宜露麵,你自己去吧!”
李曉明見二人如此掃興,隻好自己悻悻地出了屋子,又去找孫文宇、王吉、王祥他們,
還沒走到他們的房間,卻見王吉、王祥、沈寧、孫文宇,幾人正圍著昝瑞,不知在說些什麼,
看表情,似乎都十分焦急,
他心中納悶,心想,這是怎麼了,難道昨天走的匆忙,弄丟了鹽、糧?
於是快步走了過去,
王吉一看李曉明過來,立刻哭喪著臉道:“將軍,這下可完犢子了,出了個大事。”
李曉明心中一驚,急忙問道:“怎麼回事?莫非是鹽丟了麼?”
王吉攤著兩手道:“要是那樣的事,就好了。”
李曉明頭皮發緊,急問道:“難道是咱們的銀子丟了?”
沈寧道:“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眾人都哭喪著臉,他心中一陣恐慌,大聲問道:“難道是火槍火炮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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