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攤著兩手,苦著臉解釋道:“庾督護,祖逖是何許人?怎會乾出這事?
我從未下令放過那個金珠。
但看今天這個情景,她人已經安然回去了,咱們還能怎麼樣?”
李曉明見此情景,正要悄悄溜走,
庾彬心中憋悶,四下裡亂瞅,一眼看見了縮頭縮腦的李曉明,
當下發足奔了過來,一把攥住李曉明的領口,發怒道:“姓陳的,我把你當兄弟,
當初你被石生用戈擊傷,還是我將你從戰場送回,你怎能私放我的仇人?
你快給我說出個道理來......”
李曉明身子正虛弱,被他這麼一攥,險些上不來氣,
祖逖眾人都上來,七手八腳地將二人分開,
桓宣也上前質問李曉明道:“陳統領,咱們三個是一起過來的,關係非是他人能比,
你為何要私放庾督護的仇人?”
祖逖在一邊勸道:“二位暫且息怒,且聽聽陳兄弟是怎麼說呀!”
李曉明喘息了幾口,說道:“我何時私放金珠了?你們要不說,我跟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
庾督護,在戰場上時,我可是救過你的命呀,怎能如此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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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彬想起李曉明確實救過他一命,隻得強忍怒火,
向他急道:“那日將金珠交給你們時,大家可都在場,如今金珠跑回去了,你怎地能推說不知?”
祖逖眨巴著眼,小聲說道:“那時庾督護,似乎是將金珠交給了浮圖大和尚吧?”
庾彬懵然道:“交給了和尚,不就是交給了他們麼?和尚和他們是一塊的呀!”
李曉明聞言,指著庾彬笑道:“庾督護呀,你是弄錯了吧!
那天你不是也聽祖大哥說了嗎,和尚向來在洛陽念經,而我們一行是從成國而來,
八竿子打不著,我們怎會是一塊的?”
“啊?”
庾彬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李曉明又道:“那天我還在心裡嘀咕呢,庾督護既是與石生石虎有大仇,怎地還不當場殺了那黑娘們?
竟會聽信一個和尚的話,還委托和尚看管著!”
庾彬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看向祖逖,
祖逖撓頭苦笑道:“那和尚素來德行甚高,洛陽附近,誰人不知?
誰能料到,這個賊禿竟乾出這種事來?”
說著,又向庾彬作了一揖,說道:“這事怪我,庾督護請息怒,
我祖逖說過,庾曦兄弟的仇包在我身上,
我早晚手刃石生,為庾曦兄弟報仇便了。
石瞻送來的這些東西,就請庾督護收下,多少也算是羯人的補償。”
庾彬見祖逖這樣說,又見得了兩萬斤精米,和如此多的布匹,心裡順氣了許多,
又向李曉明拱手道:“陳兄弟,我一時氣極,多有冒犯,請彆放到心上。”
李曉明擦了擦頭上的虛汗,向庾彬笑道:“咱們自家兄弟,不必如此,
石生雖是害了庾曦將軍,但我射了他一箭,也算讓他嘗了些苦頭,報仇之事可日後徐徐圖之。”
庾彬又恨聲大罵道:“可恨那個賊禿,花言巧語欺騙我等,日後若是再讓我見到,我決計饒不了他。”
李曉明亦罵道:“賊禿可惡,下次見了,讓他提前涅盤。”
桓宣眼珠一轉,上前說道:“這石瞻既然是石虎的兒子,咱們不如將他扣下,不比之前的金珠有價值嗎?”
眾人聞言,都麵帶喜色地看著祖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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