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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赤、黃、白、玄,五色氣息分明,各安其位,卻又隱隱相連。
李曉明心中暗喜:“成了!竟這般順利?”
這一絲喜悅剛冒頭,心神便是一蕩,那五股氣息立刻像受驚的魚群,晃動起來,險些潰散!
他連忙收攝心神,摒棄雜念,重新穩住那玄妙的平衡。
眼看五氣穩固,他信心倍增,按經卷指引,準備引導它們周流三匝。
意念微動,剛想催動那脅下如藤蔓般的青氣,自腳後跟升起,
沿著脊柱貫脊)直透後腦入玉枕),異變陡生!
心念方起,那五股原本鮮活靈動、清晰可感的氣息,竟像被無形的大手瞬間抹去!
剛才還充盈鼓蕩的體內虛空,刹那間變得空空蕩蕩,寂寥一片,
什麼青藤、赤珠、黃雲、白練、玄淵,統統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李曉明猛地睜開雙眼,一股難以言喻的空虛感,從心底最深處彌漫開來,瞬間席卷全身。
那感覺,就像費儘九牛二虎之力,用個破竹籃子從深井裡,好不容易提上來滿滿一籃水,
眼看就要夠到井沿了,籃子底兒卻“嘩啦”一聲漏了個精光!
彆提多憋屈、多喪氣了!
他呆坐榻上,好半晌才緩過勁兒來。
皺著眉頭又把竹簡攤開,湊近那點微弱的燈火,一個字一個字地摳。
“前麵明明順風順水,五氣都活靈活現地觀想出來了,怎麼到了‘周流’這臨門一腳,就……就沒了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像鑽進了一條死胡同。
“莫非是練得次數不夠?多試幾次,保不齊哪回就成了!”
這念頭一起,他又燃起一絲希望。
於是重新盤膝趺坐,手結子午印,息調至踵,神注黃庭。
沉心靜氣,排除雜念,再次觀想。
說來也怪,不過片刻功夫,
那青藤繞脅、赤珠映胸、黃雲旋腹、白練披肩、玄淵凝脊的景象,竟又清晰無比地浮現出來!
體內氣機隨之流轉,通體舒泰,信心也跟著回來了。
這一次,他更加小心翼翼,屏氣凝神,像捧著易碎的琉璃盞,
一點點催動意念,引導五氣流轉。
可心念甫動,如同觸動了某個無形的開關,
“噗”地一下輕響,那鮮活生動的五色氣息再次煙消雲散!體內重歸一片空寂的虛無。
強烈的沮喪和空虛感再次由內而外地襲來,比上次更甚,
像有無數小爪子在心裡撓。
李曉明頹然倒在冰冷的榻上,望著黑黢黢的屋頂,長長歎了口氣。
“這玩意兒……不對勁啊。”
他揉著發脹的太陽穴,琢磨開了,
“修煉講究個水到渠成。
前麵那般順當,後麵卻像撞上了鬼打牆,必定是哪裡出了岔子!
再這麼胡練下去,彆好處沒撈著,反倒把身子練出毛病來。”
他翻身下榻,在冰冷的地上來回踱了幾步,活動活動腿腳。
夜寒刺骨,讓他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他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讓冰冷的夜風吹在臉上。
望著外麵鉛灰色的天幕和清冷的殘月,
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莫非……是我體內五行各自才練過一輪,根基太淺薄,
如同剛栽下的樹苗,根須未穩,根本經不起‘周流’這般大動?”
他越想越覺得有理,“是了!那‘五藏導引術’是打地基,這‘周天決’是起高樓。地基不牢,樓豈能穩?”
看看時間,估摸著已是亥時左右,正是練腎水的時辰。
他索性不再糾結那勞什子“五行周天決”,
重新爬上榻,像個蛤蟆似的仰麵躺好,雙足足跟相抵,湧泉相對踵息抵命門),
雙手虛握作搖櫓狀搖櫓過尾閭),口中配合動作發出“吹……吹……”的吐氣聲。
同時,腦海中觀想著腰後命門深處,如北海般幽暗的深淵,
一隻碩大的玄龜正蟄伏其中,吞吐著深邃的寒流觀北海玄龜)。
這般心無旁騖地練了足有一個時辰,直到腰背微微汗出,方才睜眼,
真覺得雙目明亮,心情舒暢,心頭那股因練“周天決”失敗,而生的煩悶感,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他緩緩收功,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自我安慰道:“急個什麼勁兒?飯要一口口吃,功也得一層層練。
待我把這心肝脾肺腎的根基打得再紮實些,還怕那‘五行周天’轉不起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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