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魏虎剛從長安回來,一路上舟車勞頓,心情就不太美麗,沒想到剛回到雄輝山,就被色詭攔了下來:“你這是從哪回來,乾什麼去。”
其實色詭知道他是七皇子的屬下,攔著他隻不過是問一嘴罷了。
魏虎性格使然,當即就懟了一句:“雄輝山你家開的啊,我想上哪上哪,你管的著嗎!”
本來今日唐仁被截殺百詭的心情都不好,讓魏虎一懟,色詭的火氣嗖的一下就上來了,皮笑肉不笑的道:“狗日的,你說話挺硬氣啊,我還就告訴你,雄輝山就是我們家開的。”
魏虎撇了撇嘴,心想,我打不過唐郎君,還打不過你們嗎,我上哪還得跟你們報備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七皇子的人,你們是乾啥的。
“啪”
當即就給了色詭一嘴巴。
這一巴掌打的色詭那叫一個措不及防,呆呆的看著扣著鼻孔的魏虎,隨即臉色大變,入你娘,我這是挨打了,在自家山頭被打了?
反應過來的色詭怒火中燒:“狗日的,今天老子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說罷,就招呼其他詭怪圍了上去。
魏虎見狀臉色一喜,多日沒動手了,今日活動活動也好,當即就迎了上去。
一開始魏虎還和他們還打的有來有回,心下有些得意,人再多又怎麼樣,老子就是能打。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魏虎有點心虛了,這特麼的詭怪怎麼越打越多。
當人數超過二十的時候,魏虎終於變了臉色,火爆的脾氣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瀉了個乾淨。
此時的他恨不得給自己個大嘴巴,讓你手賤,這下好了吧,魏虎眼睛轉了轉,一拳逼退酒鬼,隨即滿臉陪笑道:“諸位,差不多得了,我那什麼……跟你們鬨著玩呢……”
色詭臉上帶著滲人的笑容,骨節捏的“嘎嘎”作響:“鬨著玩?入你娘,剛才那大嘴巴打的不是很來勁嗎?現在鬨著玩了?晚了。”
隨後擺了擺手:“兄弟們,招呼招呼他!”
看著詭怪們一臉冷笑的圍了上來,魏虎臉色大變,連連後退:“誤會,都是誤會,我家七皇子與唐郎君還是親戚呢。”
色詭撇了撇嘴:“親戚,我管你什麼親戚,打完再說!”
言罷,魏虎當即讓百詭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色詭的手專往魏虎臉上招呼,打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也就是色詭見過他跟七皇子在一起,要不這時候他的小命早就沒了。
魏虎被百詭打的鼻青臉腫,欲哭無淚,滿臉委屈的蹲在了地上。都是親戚,至於嗎,強忍著疼痛開口道:“喔咬見氣黃隻墊下………”
……
一夜之間,整個三十八山的外圍勢力徹底被清了個乾淨,不管是來打探情報還是刺殺唐仁的,百詭一個沒放過,雄輝山的山腳下,眾多屍體幾乎堆成了小山。
於淳越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現場,看著屍體上的慘狀,臉色一黑:“這唐仁也太不懂規矩了,不過兩個探子,至於嗎。”
當即擺了擺手,想讓軍士把屍體抬走。
軍士們剛上前,就被一名詭怪攔了下來。
“哎哎哎,你們乾什麼的?”
於淳越眉頭一挑,策馬上前:“老夫於淳越,渭北節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