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仁疑惑之際,珠子裡的血氣緩緩消散。
東海的某處海域,肖三郎滿臉的不可置信:“為什麼血珠的氣息消失了?這怎麼可能,就算血珠被人奪走,也不至於氣息全無啊!”
他哪裡能想到,他口中的血珠,已經讓唐仁拿來布陣了……
……
與此同時,某處異空間內。
厲行天猛然抬起了頭,臉上露出了驚喜的之色。
就在這時,一名女子走了進來:“王,血海出現不明漩渦,封印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開始減弱。”
“那柯查看了一下,隱隱能感覺裡麵傳來一絲空間陣法的氣息。”
聽著那靈的話,厲行天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通知商齊,查看封印,看看能否在上麵構建一道空間之門。”
“同時,在漩渦處派駐大軍,萬不能讓閻羅發現端倪。”
“我隱隱有種感覺,我修羅族千年來的夙願,就要實現了!”
“是!”
看著那靈離開的背影,厲行天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誰在祖地幫我。”
……
東海,百詭城。
毫不知情的唐仁,看著消散的血色,頓時鬆了口氣。
隨著血氣消散,珠子也變為純白色,緩緩升入半空,快速吸收著周圍的靈氣。
雖然不明白珠子發生了什麼變故,唐仁還是從從儲物靈器中拿出了萬枚海髓,向珠子的方向拋了過去。
海髓接近珠子後,懸浮在半空,不斷的向裡麵輸送著靈氣。
靈珠吸收靈氣的時間不會太短,眼下,也夠他做一些事情了。
想到這,唐仁拿著雲霧筆,接著在碑上寫著什麼。
隨著唐仁的筆鋒落下,鬥大的字竟然脫離了石碑,懸浮在半空之上。
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裡,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鹹陽。
看到這一幕,眾人皆是一愣。
“這是,文章?”
“寫的什麼?”
“六王畢,四海一,好像是……秦朝的景色!”
“秦朝的景色在這寫什麼?”
“不多餘嗎?”
“看,還有。”
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勾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
長橋臥波,未雲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台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淒淒。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這是……阿房宮!”
“唐山主好文采!”
“寫的很好嗎?”
“這文章裡的景色描寫極具文學……算了,跟你說也是白說,以你的智慧,我很難跟你講明白,接著看吧。”
妃嬪媵嬙,王子皇孫,辭樓下殿,輦來於秦,朝歌夜弦,為秦宮人。明星熒熒,開妝鏡也;綠雲擾擾,梳曉鬟也;渭流漲膩,棄脂水也;煙斜霧橫,焚椒蘭也;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
一肌一容,儘態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見者,三十六年。燕趙之收藏,韓魏之經營,齊楚之精英,幾世幾年,摽掠其人,倚疊如山;一旦不能有,輸來其間;鼎鐺玉石,金塊珠礫,棄擲邐迤,秦人視之,亦不甚惜。
寫到這,有學識的水族瞬間開口道:“沒錯,寫的就是秦朝之事。”
“講得什麼?”
“講得是秦人將六國財寶搜刮乾淨後,卻並不重視,也側麵看出了始皇帝的驕狂。”
“唐山主寫秦朝的事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