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關內道大刀闊斧的進行著清剿大業之時。
長安,某處宅院中。
淨衣堂堂主伍德陽看著關內道傳來的消息,臉色陰沉能滴出水來。
“唐仁的任務是誰接的。”
一名老者眉頭一緊:“怎麼了嗎?”
“早在山海大戰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不要惹他,你們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胡方南挑了挑眉:“堂主,不是我不聽你的命令,而是對方給的東西太多了,再說,唐仁一個廢人,怕他做甚!”
伍德陽聞言大怒,猛然將手中的紙張飛了過去:“廢人?就是你說的廢人滅了我淨衣堂的關內道分堂。”
“那可是我堂一個道的勢力,你知道關內道是靠多少先輩打下來的嗎。”
“汪水寒早已下令,不允許淨衣堂的人再出現在他的地界上,你怎麼解釋。”
胡方南看著手中的情報,眼中閃過一抹寒芒:“他汪水寒算什麼東西,既然他不給我們麵子,殺了就是。”
伍德陽聽著胡方南的話都氣笑了:“殺朝廷二品大員?一地的封疆大吏?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就算不說這些,在三十八山的地盤上,誰能殺的了他?”
一旁的淨衣堂諸位長老聞言,臉上也露出一絲不悅之色:“老胡啊,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是在利用淨衣堂嗎?”
“你就是顆棋子,試探唐仁底細的棋子。”
“他給再多的東西又怎麼樣,跟關內道的利益相比孰輕孰重!”
“我早就說某人鼠目寸光,你們還不信,這下怎麼樣,栽了吧。”
“胡方南,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在這個位置上坐這麼久的。”
聽著眾人的話,胡方南嘴都氣歪了,當即拍桌而起:“放你娘的狗臭屁,當初那位給的錢是我自己的嗎,你們誰沒有份,現在一個個倒是吃乾抹淨都賴在我頭上了,姥姥。”
“就他娘的賴你,你彆想推卸責任。”
“我們接的任務難道你沒有錢賺?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殺人也要看實力的,你有那個實力殺唐仁嗎,不自量力。”
“啪”
“狗日的,你們什麼意思,怎麼,看出事了想落井下石,當老子怕你們!不服就掰掰手腕,老子倒是看看你們誰行!”
“來啊,當我怕你!”
“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劃個道吧!”
要知道,關內道緊鄰京畿道,是離大唐中心最近的一個道,繁華程度不是其他道可比的,其地理位置不言而喻。
在場的人誰在關內道沒有親信,這下好,因為胡方南得罪唐仁全軍覆沒了。
眾所周知,關內道被三十八山經營的跟鐵桶一樣,眼下早就是唐仁的自留地了,他們再想插進去根本不可能。
這麼一算下來,損失得有多少,雖然淨衣堂家大業大,但也接受不了這樣的損失啊。
眼看氣氛越來越緊張,伍德陽當即敲了敲桌子。
“你們不是一道的管事,就是大權在握的長老,一個個的像什麼樣子,怎麼,要造反嗎?不如我讓你們先打上一場,死上幾個在說話?”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沉默不語。
說說而已,當什麼真啊,他們現在都是大權在握,可犯不上打生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