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河還算識趣,唐仁也不再計較,天子腳下,還是低調點好,當即揮了揮手:“走吧。”
“唉!”
聽到唐仁的話,白河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再次施了一禮,快速向長安城走去。
不過,這次他倒是低調了許多,再也不敢推推攘攘了。
唐仁看著白河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不得不說,這些長安的公子哥,倒是比其他地方的世家子弟識趣。”
看著周圍的人流,唐仁笑了笑,隨著眾人向長安城走去。
城門前。
守城將軍聽著校尉的彙報眯了眯眼睛:“你確定你沒看錯?”
“卑下反複確認過魚符,那人的樣貌也與傳說一般無二,想來不會錯。”
魏豎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深意,隨即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了,下去吧!”
“喏!”
作為二皇子一派的軍中將領,魏豎對唐仁的感觀可想而知。
他知道六皇子派人刺殺唐仁的事,沒想到這小子命還挺大,被他逃了。
魏豎早就打算好了,這是唐仁第一次入京,就算殺不了他,也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顏麵儘失。
鄉下的野夫也想入長安,哼,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這長安的水有多深。
不過,也不能明著來,不管怎樣,他身後還站著太子。
想到這,魏豎眯了眯眼睛,聽說唐仁的身旁都是詭怪,那就從這方麵入手吧。
魏豎當即叫來了五名先天境界的校尉,守在了城門前,親自查驗過往的行人。
片刻後,魏豎眼前一亮,瞬間在人群裡發現了唐仁幾人。無他,實在是唐仁的白發太顯眼了。
白發,少年,三男兩女,的確是唐仁沒錯。
唐仁一路欣賞著長安這座古城,絲毫沒有發現檢查關碟玉牌的人變了。
“出示關碟玉牌!”
魏豎冷漠的聲音讓唐人回過了神,但並未多想,長安的龍武軍嗎,有點官威能理解。
當即揮了揮手,雪女瞬間將魚符玉牌遞了過去。
魏豎接過玉牌後仔細打量,片刻後,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隨手將魚符遞了過去,但玉牌卻是扣了下來。
隨後看向唐仁,指著甘吉利開口道:“你和他可以進去,但其他人不行!”
聽到這,唐仁眯著眼睛看了眼魏豎,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檢查行人的軍士換成了將軍。
按理說,一般守城軍士看到魚符時多少都會給點麵子,而且,就算他沒聽說過無畏軍,雪女等人手上也有身份玉牌,基本不會有人為難。
可眼下,這明顯就不是普通軍士的龍武軍就這麼乾了,那這裡麵的事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唐仁玩味的笑了笑,看來某些人已經知道他到了長安,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啊。
想到這,唐仁緩緩開口道:“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
魏豎冷笑了一聲:“理由就是他們是詭怪,長安,不歡迎外族。”
唐仁眯了眯眼睛:“你知不知道,他們是聖人允我帶入長安的。”
“聖人允了?嗬嗬,對不起,我沒收到旨意。”
“如果他們想進去,可以。”
說著,魏豎從一旁拿起了一捆繩子,扔給到了唐仁腳下:“想要進去,把這個套在他們的脖子上,如此一來,我允許他們以奴隸的身份進入長安。”
聽著魏豎的話,水虎等人大怒:“狗日的,你找死!”
“你才是奴隸,你全家都是奴隸!”
“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