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聞言頓時眼前一亮:“這麼說……你承認喜歡唐郎君了。”
聽著胡桃的話,郭若雪臉色一紅:“小妮子,你瞎說什麼呢。”
“是你說的呀!”
“還敢說,看我不撕爛你這口無遮攔的嘴。”
說著就將手向胡桃的身上搔去,感受著身上的癢意,胡桃驚呼了一聲,隨即展開了反擊。
一時間,兩人笑鬨在一起,向遠處跑去。
姣好的身材和嬌呼聲頓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不少學子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直到兩女的身影消失,他們這才悵然若失的回過神,如果時間定格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
右相府。
從回到府上,章丘的臉色就沒好過,張和見狀,當即臉色一狠:“阿郎,既然那個唐仁不識抬舉,那咱們也不用給他留麵子了,這件事阿郎交給我,我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這,章丘臉色一寒,猛然看向張和:“你以為以你的手段能鬥的過唐仁嗎?”
“記住我的話,什麼都不要做,明白嗎!”
聽章丘這麼說,張和有些不服氣,一個莽夫而已,就算有些小聰明又有什麼可怕的,但章丘的話他不得不聽:“老奴明白!”
看著張和的表情章丘就明白了他在想什麼,當即眯了眯眼睛:“怎麼,不服氣。”
“老奴不敢!”
“隻是不敢,不是不服嗎?”
沒等張和說話,章丘再次開口道:“想想他從隴右到現在,可曾吃過一點虧。”
“以他的才學,真的一點禮數都不懂嗎?”
“靠著裝傻充愣收拾了五大家族,文會上還讓老夫吃了個暗虧,你真以為他是個莽夫?”
聽到這,張和也反應了過來:“阿郎是說……他都是裝的?”
章丘聞言眼神深邃:“他靠著這副莽狀,讓多少人栽了跟頭。”
張和聞言眉頭緊鎖:“如果讓他這麼裝下去,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眼下他聖眷正濃,聖人讓他去國子監就是保護他,讓他回歸到規矩中來。”
“不過聖人能忍他一兩次,卻不能忍他一世,等他從國子監出來,他的偽裝就沒用了。”
張和聞言眉頭緊鎖:“從國子監出來?這豈不是還有很長的時間,難道這段時間都不能對付他。”
章丘揚了揚眉:“小打小鬨對他來說無用,眼下要等待一個一擊必殺的時機。”
說著章丘看了眼窗外飄落的落葉,若有所指的道:“聖人的壽辰……就要到了……”
聽章丘這麼一說,張和眼前一亮:“阿郎,你是說……”
“我……什麼都沒說……狩獵最重要的是耐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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