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虎作惡眼中的殺意,唐仁笑了笑,一股令人通體生寒的氣勢頓時爆發了出來,白色長槍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抬了起來,頂在了虎作惡的咽喉上。
感受著長槍上不斷吞吐的殺氣,虎作惡臉色一變,不自覺的退了幾步。
雖然唐仁的修為沒了,但殺氣還在,殺生霸魂搶的武技也沒丟。
虎作惡能感覺到,就算靠著這殺氣,唐仁也能殺了自己。
想到這,虎作惡惱羞成怒的看向李敬雲:“大唐皇帝,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
李敬雲還未說話,唐仁就冷聲開口道:“我勸你最好閉上嘴,不然……我敢肯定,你活不過今日!”
虎作惡看著銀白色的槍尖眯了眯眼睛,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看著他的模樣,唐仁笑了笑,隨後用槍尖拍了拍虎作惡的臉頰:“這才聽話嗎!”
說完,唐仁猛然看向水機:“接下來就到你了。”
水機見狀頓時全身緊繃,如臨大敵的看向唐仁,同時心裡暗罵,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廢物竟然敢對虎作惡出手,他不是怕了嗎?
虛張聲勢,他一定是在虛張聲勢,想要靠著此舉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占據先手。
想到這,水機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隨後強作鎮定的開口道:“接待副使……”
話音未落,唐仁槍尖猛然滑落,在水機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現在……你要叫我百詭王!”
聽著唐仁的話,水機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唐仁,你竟敢如此羞辱於我,告訴你,我東海可不是吃素的,惹惱了我……”
沒等他說完,唐仁猛然一個大嘴巴就扇了過去,隨後將猛然將其摟了過來,將槍尖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感受著脖子上的寒意,水機臉色一黑,隨後死死的盯著唐仁:“你在找死!”
唐仁聞言笑了笑:“不不不,找死的是你!”
“方才鯊裡青有一句話沒說錯,你代表不了東海!”
此時的水機已經懶得與唐仁虛與委蛇了,當即開口道:“就算不靠其他人,我蚌族也有千萬水軍,望水關不過四十萬軍士,我隻要一聲令下,千萬水軍就會長驅直入,不出月餘,就能打到你三十八山,你以為你大唐……能擋得住嗎?”
聽著水機的話,唐仁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鬱:“看來你已經忘了,當初的東海是如何在我槍下顫抖的。”
“敖闊都死了,你感覺你比他如何?”
“是什麼樣的錯覺讓你感覺我好欺負?大唐好欺負?”
“既然我當初能幫你坐上這個位置,那就能將你拉下馬。”
“三十六王?嗬嗬,有個稱號你真以為自己就是王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東海的眾人不僅不會幫你報仇,還會趁機侵吞你的領地。”
“到了那時,你的手下自身都難保了,還有誰會盯著大唐?”
聽到這,水機瞳孔一縮,頓時有種如墜冰窟感覺,同時也終於回想起了唐仁的恐怖。
唐仁說的沒錯,如果他死了,那就一切皆休了,要知道,自從蚌族崛起後,他的所作所為確實引起了大多人的不快。
東海三十六王雖然表麵還算說的過去,但隻要他一死,必定會趁亂出擊,攻打蚌族駐地。
畢竟蚌族作為東海最有錢的水族誰不眼饞?誰不動心?到了那時候,蚌族就徹底沒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