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唐仁這麼一說,李雍澤看了看一旁的唐洛,擔心的開口道:“那就先讓二郎回去吧,等把事辦完,我讓他進宮陪你兩日!”
唐洛白了李雍澤一眼:“怎麼,怕我強留他?我哪有那麼不明事理。”
說著,唐洛上前幫唐仁撫了撫衣衫,輕聲開口道:“去吧,做你應該做的事,阿姐會永遠站在你的身後!”
唐仁看著唐洛的模樣心中一暖:“我知道了阿姐,我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的。”
唐洛歎息了一聲,隨後突然想起了什麼:“此事一了,去看看你那兩位未婚妻,自從你走後,就沒給人家傳過一回訊,她們可是頗有怨言。”
“你跟她們已經有了夫妻之時,可莫要辜負了人家!”
聽著唐洛的話,唐仁臉色一僵,隨後點了點頭:“放心吧阿姐,我曉得了!”
唐洛聞言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蝶舞,蝶舞見狀心領神會,遞過來一件雪白色的狐裘。
唐洛接過狐裘,緩緩披在了唐仁的身上:“眼下天氣寒冷,你修為不在,要注意保暖,否則老了有你好受的。”
唐洛的這副模樣,有種前世老母親督促兒女穿秋褲既視感。
前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唐仁心中一暖,順從的讓唐洛給自己披上狐裘:“我知道了阿姐!”
說罷,唐仁朝兩人施了一禮:“姐夫,阿姐,我先回去了,等一切塵埃落定,若西恕無戰事,我會在長安多留兩日的。”
兩人微微點頭:“回去吧!”
看著唐仁乘坐鳳凰飛離皇宮,唐洛歎息了一聲,緩緩靠在了李雍澤的身上,眼神惆悵道:“苦了二郎了,作為阿姐,我身居高位,卻沒有讓他享福,反而一直在吃苦,我這個阿姐做的不稱職。”
李雍澤攬著唐洛,輕輕拍了他的肩膀:“你這麼一說,我更無地自容了。”
“不過,二郎有他自己的理想,我們還是不要過多乾涉了。”
“這小子心思重,方才吃飯時還在試探我的態度,可見我們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我也想讓他回來享清福,可眼下西恕戰事唯有他能鎮住場麵,實在不宜換將,等打完西恕,我們要好好補償他!”
唐洛點了點頭:“二郎是獨自一人從苦日子走過來的,以前我是不得已而為之,本想著形勢穩定後接他回來享福,沒想到……最後我們還要依靠他!”
“戰場上刀劍無眼,我真怕有一天……”
李雍澤聞言歎了口氣,隨後緊了緊唐洛的肩膀:“彆胡思亂想了,二郎還年輕,曆練曆練也好,以他的本事應該沒人能傷的了他,彆擔心!”
唐洛抬頭看了李雍澤一眼:“你說……這次會順利嗎?”
李雍澤聞言堅定的點了點頭:“會的,我相信他!”
說著李雍澤攔著唐洛向未央宮內走去:“這些事就交給我們吧,走吧,外麵風大!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
……
唐仁離開皇宮後,並未回百味酒樓,而是拜訪了一些親近的長輩。
比如唐龍象的西侯府,楊虎山的吳國公府,還有自己的老丈人郭文韜等。
明日的早朝,光他自己唱獨角戲可不成,要知道,那些人的門生故吏可是不少,光靠他一人給他們定罪,難免留下口舌,而且影響也不好。
畢竟當朝聖人是他姐夫,他如此霸道,讓其他官員怎麼想。
每處府邸唐仁都並未久留,一個是天色已晚,不合適,第二個原因就是唐仁怕走漏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