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謐而深沉,月光如銀粉般灑在譚威的府邸,為庭院披上一層熒紗。月畫躺在床上,均勻的呼吸聲表明她已陷入甜美的夢鄉,此時雲琴輕手輕腳地從自己的床鋪起身,像一隻靈動的小鹿,悄悄地鑽進了譚威的被窩。
譚威被這突然的動靜驚醒,剛要出聲,卻見是雲琴,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兩人開始親密互動,低聲的笑語和細微的動作交織在一起,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粉香。
可他們的動靜還是被淺眠的月畫聽到了,月畫的睫毛微微顫動,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像是打翻了調味瓶,酸、甜、苦、辣各種滋味交織,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心中默默想著,自己與譚威的感情,還有和雲琴之間微妙的關係,思緒如麻,久久難以再次入眠,畢竟要提醒某些日籍觀眾,這不是汴梁熱,古代女子打心裡真的接受不了雙雙。
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照亮庭院,譚威就已身著短衣褲,精神抖擻地來到庭院中鍛煉。他紮穩馬步,手中的長刀揮舞得虎虎生風,正是那威力十足的五式刀法。見他身形矯健,刀光閃爍,一招一式都儘顯嫻熟,沒有一處花哨。練到興起處,他一個利落的翻身,穩穩地倒立起來,雙臂用力支撐著身體,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麵上。
就在這時孫管家匆匆趕來,手中拿著一份請柬,恭敬地說道:“將軍,徐牧之老爺的壽宴請柬來了。”譚威聽聞立刻停下動作接過請柬,他心中對徐牧之一直頗有好感。思索著徐牧之的喜好,突然眼睛一亮,想到李七密室中那幅米芾的《吳江舟中詩》行書長卷。“這可是個絕佳的壽禮。”譚威自言自語道。
隨後譚威回到房間,精心挑選了一套便裝,簡單而不失文雅。月畫看到譚威的模樣,不禁花癡般地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譚威看著可愛的月畫,走上前去,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著說:“看你笑的,像個傻姑。”月畫臉頰微紅,嬌嗔地拍了一下譚威。
譚威帶著孫管家和親衛來到了徐府,遠遠望去徐府張燈結彩,熱鬨非凡,門口車水馬龍,賓客絡繹不絕,譚威一行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幾個眼生的徐府家人在小聲嘀咕:“這人怎麼隻拿個紙筒來,也太摳門了吧。”譚威裝作沒聽見,徑直走向前去。
這時王彪也剛好到,他手中捧著一尊精美的玉馬,看到譚威,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喲,譚將軍就拿個紙筒來當壽禮?也不怕被人笑話。”譚威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他。
譚威將《吳江舟中詩》交給剛來迎客的徐悠,徐悠打開一看,頓時驚喜萬分,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激動的神情:“這……這可是米芾的真跡啊!譚將軍,您這份禮太貴重了!”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紛紛爭相品鑒,王彪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原本的嘲笑也僵在了臉上,譚威不動聲色地打了王彪的臉。
譚威進府後,徐牧之親自趕來,眼中滿是欣慰之情:“譚將軍,您這份禮實在是太貴重了,老夫怎好收取呀。”譚威笑著回應:“徐老爺子客氣了,一點心意,祝您福壽安康。”
不多時於堂大人到了,晚宴正式開始,於堂被請上首座,旁邊坐著山海關總兵馬科的心腹陸寧。徐牧之站起身來,向眾人介紹賓客,特意表明:“馬科總兵記掛我這老頭子,徐家定會全力協助軍務後勤。”眾人紛紛點頭,舉杯向徐牧之表示祝賀,晚宴現場氣氛熱烈非凡。
徐牧之身為文官出身,這場壽宴處處彰顯著他的文人雅趣,宴會所用的餐具古樸典雅,散發著雅致的韻味,每一件都仿佛在描繪著禪意。菜品更是葷素搭配,精致無比,廚師精湛的廚藝將每一道菜都雕琢成了藝術品,這與李七以前的大魚大肉形成的鮮明對比,難怪世家都看不起暴發戶呀。
悠揚的古琴曲《歸去來兮》編段在宴會上緩緩流淌,樂手的指尖在琴弦上靈動跳躍,音符如潺潺流水般傾瀉而出,陸寧聽得如癡如醉,不禁出聲稱讚:“古曲新韻,轉化另味,此乃聲樂行家編幻,不同凡響,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徐大人,您這宴會安排,實在是妙!”
譚威坐在席間,對這高雅的氛圍雖有些不太適應,但也饒有興致地聽著,這好像後世的那首天氣預報插曲,有個八九分相似。聽到陸寧的稱讚時,下意識突然冒出一句:“哦,對嘍,這不是《漁舟唱晚》嘛?”此話一出,全場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隨後陸寧雙手一拍連道:“妙哉,好一個《漁舟唱晚》,此時仿佛與那王子安王勃)同坐滕王閣,譚將軍給這段改曲起了個好名字哇。”
譚威卻一臉無辜,撓撓頭,他本就對這些古琴曲不太了解,隻是覺得旋律有些熟悉,沒想到歪打正著,將這未曾起名的改編曲子一鳴驚人,不過這獨特的“見解”也算是驚豔了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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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中文人墨客們圍坐在一起,談文論書,興致勃勃地討論著詩詞歌賦、曆史典故,言語間儘顯才華。武官們則聚在另一處,行起了酒令,推杯換盞,熱鬨非凡。譚威既不擅長舞文弄墨,也不太熱衷於行酒令,看著周圍熱烈的交流場景,他卻有些格格不入,隻想著吃飽喝足後,找徐牧之道彆,即使周圍文人再找他續聊那《漁舟唱晚》,他也是打哈哈,人家也就不勉強了。
待酒足飯飽後,譚威起身離席,往後院走去,打算尋找徐牧之。在後院的小徑上,他迎麵遇見了昨日那位絕色佳人。此時佳人未認出換裝後的譚威,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譚威心中一動,還沒來得及開口,王彪就跟了上來。
王彪看到譚威,頓時火冒三丈,大聲斥罵道:“譚威,你怎麼陰魂不散?你又想乾什麼?”譚威心中本就對王彪的囂張跋扈十分不滿,此刻又見他如此無禮,決心好好教訓他一番。
但看著狹窄的走廊,譚威也覺得不能大打出手,一是在徐家不好鬨得太大,二是這裡也施展不開呀。正想著呢,他靈機一動,注意到王彪對眼前的女子十分恭敬,心中便有了主意。
譚威故意朝著女子走去,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王彪見狀以為譚威要對女子無禮,立刻伸手來抓譚威,就在王彪的手快要觸碰到譚威時,譚威順勢使出一招“鬥轉星移”,巧妙地借力打力。隻聽“撲通”一聲,王彪整個人摔進了廊下不深的水池裡,濺起一片水花。
王彪狼狽地從水池中站起身來,渾身濕透,頭發淩亂,模樣十分滑稽,譚威忍不住大笑起來,調侃道:“王兄,這招就叫‘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怎麼樣,好玩吧?”周圍的徐府家眷見狀,也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王彪又羞又惱,卻又不想鬨大。
譚威見好就收,還不忘對著女子挑了挑眉,調戲道:“姑娘,今日冒犯了,以後少跟那水裡的家夥混,省的沾惹一身戾氣。”隨後大笑著轉身離開。
譚威剛大步跨進大堂,就看到一名小校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滿臉焦急,連行禮都顧不上,氣喘籲籲地說道:“將軍,大事不好!哨騎發現了滿清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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