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穆萊毫無保留的熱情,譚威心中的情愫也被徹底點燃。
常年堅持鍛煉的習慣,讓他身形挺拔、肌肉線條分明,加上平日修習氣功帶來的沉穩氣質,整個人更顯英挺,與穆萊的溫柔形成鮮明卻和諧的呼應。
一番纏綿過後,兩人相擁著躺在溫暖的床榻上,氣氛靜謐而甜蜜。
就在這時,譚威的肚子突然“咕咕”作響,打破了這份寧靜。
穆萊聽到聲響,忍不住輕笑出聲,低頭在他腹部輕輕親吻了一下,眼神裡滿是溫柔:
“定是餓壞了,我這就去給你備些吃食。”
說完她便起身穿衣,動作輕柔卻利落,很快便整理好衣物,轉身走出了房門。
譚威所住的這處院子,原是富商劉子山的產業,正房的設計極為考究,地下鋪設了兩條地龍,即便在寒冷的冬日,房間裡也始終溫暖如春,絲毫感受不到室外的嚴寒。
他慵懶地靠在床頭,穿上自己設計的平角內褲,這種款式比當下的衣物更舒適自在,是他從現代帶來的生活習慣。
他起身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小口啜飲著,享受著這難得的閒適時光。
沒過多久,門外便傳來了穆萊的腳步聲,她端著一個精致的青花瓷碗走了進來,碗裡盛著香氣濃鬱的燉肉湯,湯汁濃稠,上麵還漂浮著幾片翠綠的蔥花,一看便知是精心烹製的。
緊隨其後的,還有郭綺麗,她手裡托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肉餅,隻是臉上仍帶著幾分怯意,眼神閃躲,顯然還沒從險些嫁去亞利部的恐慌中完全平複過來。
譚威看到郭綺麗也跟了進來,不禁疑惑地看向穆萊,目光中帶著一絲詢問,而穆萊迎上他的視線時,臉頰泛紅,如同雨後初綻的出水芙蓉,肌膚在暖光的映襯下更顯細膩。
譚威心中暗自驕傲,女子臉上這種鮮活的紅潤,正是獲得充分滿足後的模樣,這讓他對兩人的關係更添了幾分篤定。
同時他也隱約覺得,穆萊這次特意讓郭綺麗一同前來,似乎是有意想讓郭綺麗多與自己接觸,拉近彼此的距離,可具體是何用意,他一時也拿不準。
郭綺麗走到桌邊,將肉餅輕輕放在桌上,然後用略顯生硬的中原話小聲說道:
“都。。。都督,這是藍池城的肉餅,您嘗嘗看。”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緊張,說完便低下頭,不敢與譚威對視。
譚威拿起一塊肉餅,隻見餅的外觀雖不算精致,甚至有些其貌不揚,可剛咬下一口,便感受到了內裡的驚喜,餅皮酥脆,內裡包裹著香軟的肉菜粒,肉質鮮嫩,蔬菜的清香與肉香完美融合,口感豐富。
他又喝了一口牛肉湯,醇厚的湯汁順著喉嚨滑下,溫暖了整個腸胃,與肉餅搭配在一起,味道堪稱絕佳。
吃得興起,譚威隨口向兩人詢問道:
“這肉餅味道很不錯,不知這餅名是否為藍池城特有?其他地方可有類似的吃食?”
聽到譚威的詢問,穆萊立刻笑著解釋:
“這餅叫狼餅,確實是藍池一帶的特色吃食。不過這些年隨著可薩人遷移,在漠西那邊也漸漸常見了,可薩人還把它叫做可薩囊。”
她思忖了下,目光轉向一旁的郭綺麗,補充道:
“這狼餅本是可薩人放牧或行軍時吃的乾糧,烤得極乾,裡麵加了羊尾油、碎肉和清河畔長的獨搖草,特彆耐儲存,放上個把月都不會壞。這次的餅,是綺麗特意為都督做的,她知道你喜歡吃些實在的吃食。”
譚威聞言,低頭看向手中的餅,果然看到裡麵夾雜著一些淡黃色的菜粒,正是之前感受到的香軟口感來源。
他立刻好奇地追問:
“那這獨搖草是什麼東西?吃起來怎麼如此香。”
一旁的郭綺麗聽到提問,連忙抬起頭,用比之前稍顯流利的中原話描述起來:
“獨搖草是長在清河畔的野草,葉子細細的,開白色的小花,掐斷會有淡淡的香味,能治傷補精,就是生吃有點苦辣。我們可薩人都會把它曬乾磨碎,加在餅裡或者煮在湯裡吃。”
郭綺麗的描述剛落,譚威心裡便有了答案,他前世在軍校接受野外生存培訓時,曾係統學習過草藥知識,結合“消炎斂瘡”“補充營養”的特性,立刻確定這獨搖草就是中藥裡的獨活。
他暗自思索:獨活不僅能消炎斂瘡,還富含維生素和微量元素,軍中軍士常年征戰,常常因為缺乏維生素導致夜視能力變差,若是能把獨搖草加入軍糧,說不定能補充這些必需的營養。
再想到可薩人吃了它不僅戰力加強,負傷後感染的概率也大大降低,譚威心裡愈發心動,覺得這獨搖草或許能成為提升圭聖軍戰力的“寶貝”。
而穆萊看著譚威專注的模樣,心裡卻打著另一番算盤,她擔心自己和郭綺麗身世特殊,隻有讓她多接觸譚威,成為譚威的女人,才能徹底擺脫“潛在隱患”的標簽,真正保住安全。
所以這次特意讓郭綺麗做餅、一同送食,都是為了創造兩人相處的機會,隻是這些心思,她從未表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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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威絲毫沒察覺穆萊的深層用意,反而帶著幾分“直男”的直白,看向郭綺麗說道:
“這餅味道很好,尤其是加了獨搖草,你等會兒再做兩張,多放些獨搖草進去。對了,這獨搖草的生長情況怎麼樣?能不能人工培育?”
郭綺麗沒想到譚威會對獨搖草如此感興趣,連忙認真回答:
“獨搖草喜歡水,清河畔濕地多,長得也茂盛,而且四季都能生長。不過它有股苦辣味,得用開水煮一煮才能去掉,不然加在食物裡會影響口感。”
譚威點點頭又追問:
“可薩人吃獨搖草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