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這麼大一頭豬啊！”
“這豬得有兩三百斤了吧！”
秦牧、王大誌等人，剛一回到村子裡，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圍觀。
村民們站在路邊，看著王大誌等人肩上扛著的土黑豬，嘖嘖稱奇。
“老王，還是你們好啊！”
“等下殺完豬，可以吃殺豬菜了！”
“哈哈哈……”
一些村民，還沒有在秦牧這邊做工。
看到這一幕，自然是滿臉豔羨。
“還是秦家大郎好啊！待人是真不錯！”
“隔三差五都有肉，吃得飽穿得暖，真好啊！”
“秦家大郎，啥時候把我們也招進去啊？我也一膀子力氣呢！”
聽著周圍村民的話，秦牧笑了笑。
“快了！快了！”
秦牧笑著回道。
回到大廚房外，王大誌先吩咐人開始燒一大鍋水。
“來，哥幾個！”
王大誌招呼著眾人，將這頭豬放在案子上。
一旁的老把式拿著磨得鋥亮的殺豬刀，來到案子邊。
“按好嘍！”
“彆讓豬亂翻騰！”
老把式叮囑了一句，拿起殺豬刀，順著豬脖子，直接來了一刀。
像是筷子捅入豆腐一般，殺豬刀很輕巧地刺穿豬脖子。
粘稠的豬血，頃刻間流了出來。
“盆子！快接著！”
“後麵得按好，彆鬆手！”
老把式嚷嚷著。
一個婦女拿過大盆，放在下方，接著豬血。
後方的王大誌等人，用儘了一身力氣，死死地按著這頭土黑豬。
過了許久，土黑豬翻騰幾下，終於氣絕了。
下方的豬血，也接了滿滿一大盆。
“趁熱！”
老把式招呼起來，“拿熱水，褪毛。”
一行人熱火朝天地乾著。
有端熱水的，有拿刀褪毛的，有浸豬血的……
忙得熱火朝天！
看到這一幕，秦牧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這種氛圍，才是過年的氛圍！
回到院子中，秦牧就看到秦劉氏、蘇芸兒、何大娘幾個人，坐在那裡曬太陽。
幾個人還湊在一起，小聲嘀咕著。
“嘀咕什麼呢？”
秦牧走進來，笑著問道。
“沒什麼。”
蘇芸兒連忙搖搖頭。
“牧兒，你們真打到一頭豬？”
秦劉氏還有些詫異，“我聽外麵吵吵鬨鬨的，像是在殺豬呢！”
“是的，娘！”
秦牧笑著點點頭，“等下殺完豬，煮一大鍋殺豬菜！”
“咱們呢，順便包點餃子。”
“對了，”
轉頭看著何大娘，秦牧開口詢問道：“餃子皮弄好了嗎？”
“還沒呢！”
何大娘擺擺手，說道：“剛弄好麵粉，我現在去和麵、擀餃子皮。”
“咱們今晚，吃什麼餡兒的？”
“豬肉有了，再弄點大蔥，白蘿卜？”
說著，何大娘抬頭看著秦牧。
“白蘿卜？”
秦牧擺擺手，說道：“這麼多肉呢，吃啥白蘿卜啊！”
“今晚直接豬肉大蔥餡兒，多放點豬肉！”
“何大娘，你去拾掇餃子皮。我看看豬殺好了，就弄點豬肉過來。”
“彩兒，你去幫忙擇蔥！”
一家人，也開始忙碌起來。
等到秦牧再出來的時候，外麵的土豬已經褪好了毛，整條豬劈成兩半，掛在大樹上。
“我去把腸子拾掇拾掇，等下殺豬菜就能吃了！”
王大誌嚷嚷著。
“豬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