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一旁的劉掌櫃老臉微紅，有些尷尬得沒有說出話來。
就連韓鐵柱、何同元兩人，也低著頭沒有說話。
清婉姑娘微微一愣，臉頰也有些緋紅。
片刻，清婉姑娘哈哈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悅耳。
“哈哈哈，秦掌櫃果然是爽快人啊！”
清婉姑娘笑著說道：“此話雖然有些粗俗，不過卻也極為貼切啊！”
“確切說是……”
秦牧補充一句，“一針見血！”
“額？”
清婉姑娘微微一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頰更加緋紅了。
看到兩人有說有笑，劉掌櫃倒是極為識趣。
“秦掌櫃，我這有些不勝酒力，我出去一下……”
說著，劉掌櫃搖搖晃晃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臨走前，還給韓鐵柱、何同元二人使了個眼色。
韓鐵柱、何同元對視一眼，也緩緩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屋內其他女子，也跟隨著出去了。
此時，屋內隻剩下秦牧、清婉姑娘兩人。
兩人相伴而坐，彼此沉默著。
片刻，還是清婉姑娘打破了沉默。
“秦掌櫃如此直爽之人，怎麼此刻倒是變得沉默了？”
清婉姑娘打趣說道：“你剛才不是還說，天下男子來此隻有一個目的，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矜持了？”
聽到如此直白的話語，秦牧若是再沒有行動，那可就真是大傻子了！
秦牧伸手摟著清婉姑娘的腰身，雙手開始行動起來。
這衣衫，也太難解了……
許久，衣衫儘落。
兩人相擁而眠……
讓秦牧沒想到的是，這位清婉姑娘還是個清倌人，還未開苞。
著實是……一針見血了！
……
穿好衣衫，兩人相對而坐。
此時，清婉姑娘的臉頰愈加緋紅，還帶著一抹嬌羞，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
“清婉姑娘，沒想到你……”
秦牧看著床榻上的一抹殷紅，悄聲說道。
“秦掌櫃，我是清倌人。”
清婉姑娘掩嘴害羞一笑，道：“我呢，和春香樓沒有賣身契約，秦掌櫃放心便是。選何人，也隻是看我自己的心意罷了！”
“沒有賣身契約？”
秦牧倒是微微一愣，著實沒想到。
印象中，這個時代青樓裡麵，不管是賣藝，還是賣身，都是自己做不了主的！
這個清婉姑娘，確實是有些詫異。
“此事，說來話長了。”
清婉姑娘微微一笑，擺手道：“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也罷。”
既然清婉姑娘不願多說，秦牧自然也沒有多催問。
他伸手在懷中一掏，從靈泉空間中取出四枚大銀錠，放在桌子上，道：“清婉姑娘，這點銀子……”
“嗯？”
清婉姑娘黛眉微蹙，“秦掌櫃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在乎錢財之人嗎？”
“是在下唐突了。”
秦牧愧疚一笑，道：“其實，我是想和姑娘合作一下呢。”
“既然姑娘沒和春香樓簽契約，那也可以和我合作一下。”
“我們那邊最近客商很多，姑娘可以到我們那邊開個店，我負責出資、選址建房，姑娘負責經營店鋪，如何？”
“這點錢，就當是定錢。”
說著，秦牧抬頭看著清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