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這家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清早的本不想罵人,他倒好,自己送上門來!”
陳絕冷笑著走向中院而去,陳雷將洗漱用品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之後走向了那白發少年。
“逸塵啊,阿絕脾氣就這樣,彆放在心上。不過最近小鎮確實是不太平,咱們四個家族雖說同氣連枝,但也未必就能影響到彆人外方氣運,更何況,在下一位聖人出現之前,我陳家也不能插手小鎮中的代管事情。”
“目前的管理權,還在盧家手上,隻要小鎮一天沒有崩塌,其他家族就沒有權利去乾預。”
陳雷喃喃說著,語氣不緊不慢,配上他那一副高大威猛的模樣身材,倒真像是一位大哥。
白發少年愣了愣神,陳絕那家夥的話他或許不會聽,但陳雷的話他還是會相信一些的,畢竟這陳雷一直以來都是以老實本分為名,剛正不阿為本,否則他也不會一開始就直接找陳雷主持公道了。
“嗯,我知道了。”
白發少年說著話,轉身離開了陳家,叫了一聲大黃,那哈巴狗便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屁股後麵跑了回去。
在他離開之後,陳雷的表情開始堅定起來。
錢白頭真名叫錢逸塵,因他少年白頭,所以小鎮上小孩子年輕人都如此叫他,第一個叫的還是盧家大少爺盧雷鬆。
後麵叫的人越來越多,自然就成為了習慣,也隻有陳雷一如既往的叫他真名。
陳雷沉重的微微一笑,有些有心無力了。
小鎮的規則他懂得最多,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文聖大弟子之一的人選,另外一個自然就是陳白石。
二人的書生氣那就是跟刻在骨子裡的一樣,陳雷是外表剛猛沉穩,內心則是溫文儒雅,喜歡講道理。
而陳白石就不同了,他是一個表裡如一的真讀書人。
“又來了。”
正在他一籌莫展時,兩邊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門口一方口中還喃喃說著些什麼話。
另一方則是在他身後中院裡麵走出來,那人一襲淡白碧綠長袍,眉清目秀,溫文爾雅,兩手空空,淡然自若的走了過來,沒有先開口,而是想看陳雷什麼反應。
陳雷雖然注意到了他,但最後的目光還是在門外那些人身上。
他一掃眼,門口兩人就已經到了,是兩名女子,正是之前那小鎮北方的兩名黎霞山女子。
二人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這才站在門口說了第一句話。
“二位陳家少爺,在下黎霞山,謝青,她是我師妹,張悅。”
“此次奉師命前來小鎮,是為了向陳家做個買賣,不知,兩位少爺可否願意?”
陳雷先是瞥了一眼,心中有一股氣瞬間湧上心頭,跟陳絕說的那樣,大不了就是打,打不過再說!
但想了想,這麼做有失文雅風度,還是先聽聽她們放的什麼狗屁吧。
“二位仙子,有什麼話倒不如說清楚些比較好,也好避免發生什麼不必要的衝突,到那個時候就不好玩了。”
文人說話就是有意思,為了給對方個下馬威,竟話裡話外都透露著要打架的意思。
一旁的碧藍長袍少年陳白石這個時候終於是站出來了。
雙手一前一後背在後背跟前腰上,喃喃輕聲細語說道。
“哎呀,兩位仙子遠道而來,在下真是蓬蓽生輝啊,累了吧?渴了吧?快快請進,讓在下來儘個地主之誼!”
陳雷剛才就憋了一次笑,這次是徹底憋不住了,這兩個貨到底是一塊玩的啊,陰陽人都陰陽得如此有水平。
那先開口的女子點了點頭,故作淡定的微微一笑。
正在四人一板子敲定之後,一個聲音從門口再次傳了進來,一開始還是比較遠的,不過後一秒竟直接到了門口。
四人皺起眉頭一看,那人正是那臨江真君,劉成誌。
他的身後還跟著那一名青年女子,女子掃了一眼幾人,鄙夷的皺起了眉頭。
“好一個把彆人棺材抬到自己家裡來傷心,黎霞山果然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呐。”
劉成誌喃喃開口,這聲音老氣陰沉,這四人在他看來,不過是信手拈來的幾隻螞蟻罷了。
一直苟到現在,也是時候出手了,他等的就是有人試探出陳家有炁經這種好東西,而黎霞山作為煉炁正宗,自然不會放棄這種大好機會。
謝青大眼一瞪,上前喝聲說道。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臨江真君,難不成,你也想要來橫插一腳?”
“若是讓我黎霞山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謝青的話對彆人來說或許有幾分份量,但在這劉成誌看來,隻有四個字評語,那就是“不過如此”。
“若非是看在黎霞老祖的份上,你覺得老夫還會在這裡跟你們浪費口舌嗎?”
“小鎮的機緣一向都是各憑本事,搶得了你就搶,搶不了你就走,若非是不想結怨,怕是你們都沒機會進入小鎮。”
黎霞山二人皺起眉頭,他這話雖然不假,但如此就放棄,那就太不當回事了。
所以即便是知道搶不過,她們也要試試。
雙方對視一眼,劍拔弩張,陳雷,陳白石二人退到了一旁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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