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站台後也沒有急著翻看手中的紅包,人多眼雜的,現在可不是好時機,沒曾想曾子軒把給他的紅包都一起遞給了翁帆,還示意她一起收起來。
“你給我乾嘛,這是外公外婆給你的見麵禮,你自己收下就是。”
“反正以後我的工資都是要上交的,而且平時也用不到什麼,你就幫我一起收著就是了。”
“這可不一樣,而且咱們現在還沒有結婚的呢,你好好收著就是,等以後再給我也不遲。”
最後曾子軒想了想還是放回去了,下次就和自己的存折一起給就是,更何況現在也是身無分文。
不過也是在隱蔽的地方說的話,不然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公交車來了兩人也沒猶豫,直接走了上去,好家夥,竟然看到了現實版的偷東西反被栽贓的橋段。
“你們怎麼能說是我偷的呢,東西又不在我的身上,不信可以來搜啊。”
這有恃無恐的樣子真的讓車上的乘客一時間產生懷疑,將目光轉向了另一邊被栽贓的那個人。
可是那位男同誌長得文文弱弱的,隻是一個勁兒地說不是他。
“真不是我啊,我,我有正式的工作沒有必要去偷東西。”
“誰知道呢,這個時候大家都吃不飽,拿不準也有往外伸手的時候。”
“就是,現在工資也不高,還得養一家子人,怎麼都不夠。”
“彆扯遠了,這位同誌,麻煩把你的手放下,說不是我就不是嘛,有本事去把那個人抓住啊。”
要不是翁帆親眼所見,還真的要被他這紮實的演技給蒙混過關,厚臉皮也是被運用得熟練得很,估摸著還是賴以生存地條件,不然還真不好展示出來。
“你不用狡辯,要不是親眼看見你把手伸向了這位嬸子的荷包裡,我們也不敢隨意抓著人不放。”
“嬸子,你想想,剛才這兩位同誌哪位離你最近,還記得清前後順序嗎?”
“好像是你們抓著的這位男同誌,剛才還給我讓位置來著,所以,是不是你們抓錯人了啊?”
這倒把翁帆兩人問懵了,畢竟這個年代還沒有普及監控,以退為進倒被摸了個透,隻是從事不好的“職業”。
“那你的荷包是什麼時候發現不見的?”
“買車票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付好錢了,想著手裡有票據不安全,準備放到荷包裡的時候就發現不見了。”
“這位同誌,你是多久上車的?”
文文弱弱的男同誌有些無奈地說道。
“就是這位大嬸上車後,不過我比她要先買票,等我走過去才聽到有人說荷包不見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們中間也隔了幾個人的,站在前麵。”
“好像是這樣的,這個小夥子看我快摔倒還扶了我一把。”
“大嬸,你看,這不就說明了這位男同誌並沒有作案動機,而且也沒有看到你掏錢的地方,怎麼能夠立馬就把你的荷包給偷走了呢,反而是讓座的這一位男同誌有重大的嫌疑嘞。”
見事情敗露,被抓的那位男同誌還在不斷地掙紮,一個勁兒地說著自己的委屈,都快把人說動,畢竟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也是慷他人之慨。
眼瞅著到了公安局才泄下氣來,猶如氣球般被扔了下去,還想再跑的時候一個腿軟跌在了地上。
所以等兩人做好筆錄再出來的時候時間也不早了,估計那邊也去不成了,可是心裡總覺得癢癢得很,特彆想要去看看晚上才能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