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人也沒有乾什麼,隻是眼神有些可怕,還有些冷冰冰的,和她本身矜持高貴的氣質有些許不符,暗暗留下心,明天還得給何苗苗說一聲,再怎麼她們還是在同一個宿舍的,有點警惕心最好。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竟然感冒了,頭重腳輕的,但是又回家,不好不去,隻能勉強起床。
“帆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沒事兒,估計有點發燒,我先去學校請個假,然後去衛生所看看。”
“讓你奶奶陪著一起去看看,我把兩個小的送去學校後就去你們學校幫你請個假,你看看你這臉色,早點去看。”
估計也是真的難受,翁海這麼一說,直接就同意了。
但是總感覺忘記什麼事情,也擔心爺爺找不到地方,看著奶奶過來把她拉著,這才慢吞吞地走了。
拿藥了之後,喝了點熱水發發汗,就回床上躺著了。
就這麼直接躺到了晚上,全身綿軟軟的不想動彈,要不是中午奶奶給她端了一碗粥過來,估計就要餓到現在,幸好喝完粥還吃了藥,不然更難受。
“帆帆,好些沒有?”
“好多了,奶奶,你也彆進來了,就放門口,彆把病氣過給你,兩個小的今天就隻有自己睡了。”
“行,你彆擔心這些,他們也懂事了,不會犯強,快再吃點,然後把藥也一起給吃了,明天應該會退燒。”
不過這次也是翁帆大意,仗著年輕,又在外麵待久了,這才感冒,不過斷斷續續好幾天才好完全。
仔細再一想想,其實在子軒離開後,就有些不舒服,隻是沒有在意,肯定是跟著他胡鬨了幾天才感冒,不得不開始想念起現代的空調。
“帆帆,你終於來學校了,怎麼樣,感冒好了沒?”
“那肯定,你也注意著些,可彆像我一樣粗心大意。”
“哎呀,我還以為是因為太想你家那位才感冒的呢,這幾天在家休養,你家那位知道不?”
“算了吧,他上班,也不是什麼大事,沒讓他知道。”
不經意間,翁帆看到何苗苗露出的手腕上有淤青,立馬擔心起來。
“你這手是怎麼回事兒?”
說起這個就讓何苗苗來氣,可是又不能點名說誰,畢竟也算是意外,但是當著好朋友翁帆的麵,這才把心中的委屈如實說出來才好受。
“算是意外,不小心左手手腕蹭到床架子的棱角了。”
“怎麼,裡麵還有其他說道?”
“總覺得這次受傷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找不出證據,不然平時都沒事兒,就前天晚上踩到了滑溜溜的東西,想起來去找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現。”
“那其中肯定有貓膩。”
“可不是嘛,不過也沒有生長,隻能自己吞了這口惡果。”
聽到苗苗這樣說,翁帆心裡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或許她有嫌疑。
“對不起哈,苗苗,在我感冒的前一天我發現雲瀾偷聽咱們說話,還用那種惡毒的眼光看著你,很滲人。”
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何苗苗差點跳起來。
“什麼,你的意思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