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翁帆還愣了一下,畢竟之前可沒有聽到什麼風聲,也就是前年有過那麼一次,卻在何苗苗懷孕後不了了之,聽表哥向陽生如今的意思,難不成離了?
“這我之前也沒有聽到外公外婆說什麼啊,怎麼這麼突然?”
“不算吧,其實,噢,年前那個時候不是也來找過你嘛,其實也沒有其他意思,回去後,也想了很多,就這麼幾天的功夫,苗苗讓我解脫了。”
“呃呃,表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是苗苗讓你解脫了?”
“她走了。”
“什麼,怎麼就證明她是自己離開的,會不會遇到危險了?”
“應該不會吧,我和她開誠布公地聊了一個晚上,不過也聽不進去什麼,甚至還埋怨我,結果第二天……”
“怎麼了,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早上起來就發現苗苗好像變得很正常了,就是還是沒有抱過小輝,都一歲多,沒享受過母愛。”
“變正常了不是很好嘛,更何況自從去看了中醫,調理過後不是也很清醒,難不成還有什麼變故?”
“反正我也說不上來,沒有歇斯底裡,還很冷靜地跟我說話,就這麼持續了一段時間,大年初二的時候就發現她不在家,我們的臥室還是她留的一封信。”
“寫的什麼?”
“讓我按照上麵這個時間,然後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所以那天你去了,真的……”
“是,原本我想著或許她也想重新搏一條生路出來,所以也願意放她自由,領了離婚證就各自分開,連孩子都沒有去看,徑直離開了。”
“你就沒有問問她去哪裡了,身上有沒有錢,或者住哪裡?”
“當時頭腦不清醒,沒問那麼多,再加上你舅舅舅媽一直在問我苗苗的事情,隻覺得憋悶,去宿舍待了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翁帆都不知道說些表哥什麼了,說冷漠好像也不儘然,但他的做法隻能說是渣男。
“所以表哥你來我這裡是想知道什麼,你也知道我和苗苗的關係。”
這番話把向陽生都說得局促起來,雙手不自然地搓了搓,有些不自然地抬起頭,又重新低下去。
“也不是什麼,就是想問你要幾件年年小時候穿的衣服。”
“是沒有……”
還不能直白地問他是不是工資不夠,隻能稍微含蓄一些,就看表哥主動說出口問這話的緣由了。
“沒沒,沒,這不是瞧著年年和小輝一般年紀的時候挺乖巧的嘛,看能不能消染些安靜的性子。”
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沒想到是這個,隻是有些匪夷所思,衣服和性子有什麼相關聯的地方,這借口也太勉強了吧,不由得認真打量起來。
“表哥,你應該不是這個想法吧?”
“不,這不,哎,就是能不能讓年年過去陪小輝玩啊?”
這理由可真的是離了個大譜,紅旗下的土生土長的首都人,竟然還能夠想出這樣荒唐的借口。
“表哥,其他的我不說,你也不看看咱們之前的關係,連帶著小輝和我們也不是很親近,上次就不小心挨著他了,結果還把年年嚇一大跳,後麵都不敢一起玩兒了,再提出這要求,我可不敢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