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麵無表情,眼中滿是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凍結:“不是你下達的命令嗎?沒有你的允許他們敢私自行動,現在他們已經在地下等你了,你們不是結拜兄弟嗎,一起下去路上好有個照應。”
不等宋江再說些什麼,西門慶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一腳踢向宋江。這一腳蘊含著無儘的憤怒和強大的力量,頓時讓宋江在空中四分五裂,鮮血四濺,染紅了這片荒蕪的土地。
林衝和楊誌倒在地上,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他們身受重傷,但看到西門慶殺儘仇敵,心中的仇恨也得到了一定的宣泄。林衝流著淚感謝道:“謝謝家主為我報仇雪恨,覆滅梁山。”
楊誌也跟著說道:“家主,終於徹底覆滅梁山賊寇了。”
西門慶把林衝和楊誌扶起,讓他們盤坐在地上,溫和地說著:“自家人彆說兩家話,覆滅梁山也是為了我娘子們報仇雪恨,好了,彆說話了,我為你們療傷。”
隻見西門慶的雙掌貼向林衝和楊誌的後背,強大溫和的真氣緩緩的注入他們體內,修補二人的七經八脈,五臟六腑。
林衝和楊誌也在西門慶的內力滋養下,臉色逐漸緩和過來。少頃西門慶手掌而立,林衝和楊誌也經過短暫的調息站起身來等待西門慶接下來的安排。
西門慶傷感說道,如今大仇得報,也該回去再看一眼她們了,告知一下,也讓她們泉下有知。我們回清河縣!
回到清河縣,西門慶站在東郊莊園的大門前,目光緩緩掃過這座曾經破敗不堪的宅院。如今,破軍和貪狼兩部人馬已將莊園修葺一新,青磚黛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恢複了昔日的榮光。然而,西門慶的心中卻沒有半分喜悅,反而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沉重。他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莊園,身後的林衝和楊誌默默跟隨。
莊園內的景象與記憶中重疊又分離。曾經的繁華與熱鬨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肅穆與寂靜。西門慶的腳步不由自主地走向後院的墓地,那裡埋葬著吳月娘、李嬌兒、李瓶兒、孟玉樓、孫雪娥、潘金蓮等人。她們的墓碑整齊排列,每一塊墓碑上都刻著她們的名字,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她們曾經的存在。
“碧海年年,試問取、冰輪為誰圓缺?吹到一片秋香,清輝了如雪。愁中看、好天良夜,知道儘成悲咽。隻影而今,那堪重對,舊時明月。花徑裡、戲捉迷藏,曾惹下蕭蕭井梧葉。記否輕紈小扇,又幾番涼熱。隻落得,填膺百感,總茫茫、不關離彆。一任紫玉無情,夜寒吹裂。”
西門慶站在墓前,目光逐一掃過那些熟悉的名字,心中湧起一陣酸楚。他想起自己初來這個世界時,與她們相識、相知、相愛的點點滴滴。那些歡聲笑語、那些溫柔纏綿,仿佛還在昨日,然而如今卻已天人永隔。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墓碑上的名字,低聲喃喃道:“娘子們,我回來了……你們可曾怪我?”
“淚咽卻無聲,隻向從前悔薄情。憑仗丹青重省識,盈盈,一片傷心畫不成。彆語忒分明,午夜鶼鶼夢早醒。卿自早醒儂自夢,更更,泣儘風簷夜雨鈴。”
林衝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妻兒的墓碑上,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他想起曾經與家人共度的時光,那些溫馨的畫麵如今隻能在回憶中找尋。他握緊拳頭,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悲痛,然而淚水卻不受控製地滑落。
楊誌默默站在一旁,目光中透著一絲黯然。他雖然未曾經曆西門慶和林衝那樣的情感糾葛,但也能感受到他們內心的痛苦。他輕輕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家主,林教頭,節哀順變。”
西門慶點了點頭,緩緩蹲下身,用手捧起一捧新土,輕輕撒在墓碑前。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怕驚擾了長眠於此的她們。他低聲說道:“娘子們,我已為你們報仇雪恨,你們安心吧。願我們來世還能做夫妻……以後我可能不常來看你們了,還望你們不要怪罪。”
“重過閶門萬事非,同來何事不同歸?梧桐半死清霜後,頭白鴛鴦失伴飛。原上草,露初曦。舊棲新壟兩依依。空床臥聽南窗雨,誰複挑燈夜補衣?”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無儘的傷感與無奈。林衝和楊誌站在一旁,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心中也充滿了感慨。
祭拜完畢後,眾人回到大廳。西門慶坐在主位上,麵色凝重。他環視了一圈廳內的眾人,緩緩開口說道:“從今往後,破軍和貪狼兩部人員合而為一,向太湖周邊轉移。以後,太湖就是我們的新據點了。另外,繼續收攏孤兒,重新組建新的組織‘夜幕’,以破軍和貪狼的剩餘人員為班底,徹底隱藏幕後。這次我們損失太大了,必須重新調整策略。”
林衝和楊誌點頭應下,他們深知,破軍和貪狼兩部的人員損失慘重,已經沒有重建的必要了。如今,唯有整合資源,才能在這亂世中繼續生存下去。
就在西門慶繼續安排後續事項時,一名破軍人員匆匆走進大廳,低聲稟報道:“家主,朝廷的欽差到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西門慶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站起身,帶著林衝和楊誌走出大廳。隻見清河縣縣令領著一名朝廷欽差站在院子裡,欽差手持聖旨,神情肅穆。
縣令見西門慶出來,滿臉堆笑,拱手道:“恭喜西門大官人!皇上感念你出錢剿匪,覆滅梁山賊寇,特封你為逍遙侯,封地便是整個太湖!”
西門慶聽後,心中五味雜陳。他微微躬身行禮,說道:“多謝皇上隆恩。”隨後,他讓楊誌拿出銀票,以表對欽差和縣令的感謝。
欽差接過銀票,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隨即宣讀聖旨,正式冊封西門慶為逍遙侯。西門慶接過聖旨,心中卻沒有半分喜悅。他深知,這封侯拜相的榮耀雖令人羨慕,但卻無法彌補他失去親人的痛苦。那些曾經與他共度風雨、相濡以沫的女子們,已永遠地離開了他。
回到大廳,西門慶獨自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想起了自己在這個時代的種種經曆,從一個普通的穿越者,到如今擁有侯爺的身份,這一路走來的種種。他也逐漸適應了西門慶的身份,然而,內心的孤獨與遺憾卻始終無法抹去。
就在西門慶還在胡思亂想時,楊誌出言打斷了他的沉思:“家主,還有其他安排嗎?”
西門慶緩過神來,站起身,再次環視了一眼這座莊園。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安排一架馬車吧,我們回太湖。以後那邊就是我們的新家了,這裡……不回來了,免得觸景傷情。”
“楊柳絲絲弄輕柔,煙縷織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而今往事難重省,歸夢繞秦樓。相思隻在,丁香枝上,豆蔻梢頭”
林衝和楊誌點頭應下,隨即下去安排破軍和貪狼人員先行離去。不久後,一架馬車停在莊園門口,西門慶帶著林衝和楊誌登上馬車,緩緩駛離了清河縣。
隻剩下東郊莊園守著昔日的歡聲笑語,孤零零的屹立在那裡,不知還能否等到故人回!
“紅酥手,黃酥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喜歡穿越成西門慶我在武俠拈花惹草請大家收藏:()穿越成西門慶我在武俠拈花惹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