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昂首挺立,雙目炯炯,緊緊地盯著張紫陽。它微微示意,仿佛在急切地催促著張紫陽將其身旁的玄鐵重劍拿起。張紫陽的嘴角輕輕上揚,一抹自信而從容的微笑悄然浮現,隨後他伸出手,穩穩地握住了那玄鐵重劍的劍柄。
此劍沉重非常,尋常之人怕是連抬起都極為艱難。然而,在張紫陽那深不可測、浩瀚如海的強大實力麵前,這柄重劍卻仿若一根輕巧的木棍。隻見張紫陽輕鬆自如地揮動起玄鐵重劍,一套精妙絕倫、變化萬千的劍法如行雲流水般施展而出。劍影紛飛,寒光閃爍,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流星劃過,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淩厲的劍氣切割開來,發出陣陣尖銳的呼嘯聲。
收劍之後,張紫陽長舒了一口氣,那氣息猶如長風貫空,清朗的聲音在劍塚中回蕩:“雕兄,我如今的實力早已和當初的獨孤前輩一般,不限於物了。這柄劍,還是留給我的徒兒吧。”言罷,他的動作輕柔而堅定,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將玄鐵重劍緩緩放回原處。
神雕歪著頭,那明亮的眼眸中透著深深的疑惑和不解。它雙翅猛地一揮,攜著狂風呼嘯之勢,朝著張紫陽攻去,顯然是想試探一下他的武功究竟已臻至何種超凡入聖的境界。而張紫陽卻依舊不慌不忙,氣定神閒。他運起護體真氣,周身頓時散發出一層若有若無的光芒,坦然自若地站在原地,絲毫沒有抵抗的意思。
神雕的雙翅剛勁有力,帶起的陣陣勁風呼嘯著席卷四周,然而落在張紫陽身上,卻如同蚍蜉撼樹,未能撼動他半分。見此情景,神雕這才停止了攻擊。
張紫陽目光溫和而深邃,靜靜地看著神雕,緩緩說道:“雕兄,難道你一輩子想待在這劍塚之中?獨孤前輩已然破碎虛空而去,雕兄難道不想日後再與獨孤前輩相見?”神雕聽後,先是黯然地啼叫一聲,那聲音中飽含著無儘的落寞與哀傷。隨後,它的情緒又激動起來,目光急切地盯著張紫陽,似乎在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張紫陽接著說道:“雕兄以後跟著我,我保證你以後可能會再次有機會見到獨孤前輩。不信請看我的實力。”話音剛落,他全身功力瞬間彙聚於右拳,一股磅礴的力量在拳間湧動。隻見他猛地朝著天空轟出,刹那間,天空仿佛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撕裂開來,一道奇異的門戶憑空出現,絲絲縷縷更高等級的精氣從中流淌而出,宛如璀璨的星河傾瀉而下。
就在這時,張紫陽腦海中突然響起係統急促的警告聲:“宿主,如果不想現在飛升,就抓緊時間找個地方躲避,天道要要降下飛升雷罰了,我現在立即屏蔽宿主的全部氣息。”張紫陽聞言,頓時嚇得臉色一變,原本的從容瞬間消失不見。他連忙對著激動的神雕喊道:“雕兄快跑,不然要挨雷劈了。”說完,自己立即飛身而起,朝著不遠處的山洞疾馳而去,身形快如閃電。
神雕還沒弄明白張紫陽為何如此驚慌失措,天空中已然響起滾滾雷霆。那雷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震碎。緊接著,一道粗大的雷霆如狂龍般直撲神雕。刹那間,光芒耀眼,神雕瞬間被雷霆擊中,渾身冒煙,羽毛脫落大半,原本威風凜凜的模樣變得狼狽不堪。
張紫陽在遠處焦急地喊道:“雕兄快往我這邊跑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焦急。神雕聽到呼喊,拖著傷痕累累、沉重不堪的身體,跌跌撞撞地朝著張紫陽所在的山洞奔來。每一步都顯得極為艱難,但它的眼中卻透著堅定和求生的渴望。
進入山洞後,神雕立刻渾身抽搐,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天上的雷霆在巡查一番,確定再看不到目標後,逐漸消散開來。張紫陽趕忙運起陰陽療傷之法,雙手之間光芒閃爍,柔和的氣息源源不斷地注入神雕體內。
待神雕的傷勢略微穩定,張紫陽忙在心中詢問係統道:“剛才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天道就降下雷罰了?”
係統無奈地說道:“誰讓宿主沒事瞎顯擺,強行打破天地屏障。在這個低武世界,唯有武者達到破碎虛空之境,才會打開天地屏障,然後渡過雷罰方可飛升上界。但是宿主不同,您的靈魂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再加上您所修之道區彆於武道。現在宿主若強行打開天地通道,待三道雷劫劈下,宿主隻會飛升到那些武者飛升的高武世界,而不是直接飛升到修真世界。”
張紫陽連忙追問道:“武道世界還分低武和高武?”
係統耐心解釋道:“當然了。像宿主之前所在的《天龍八部》世界,包括現在的《神雕俠侶》世界,還有後續的一些武道發展世界,都隻是低武世界。在這些世界裡,能出個天人高手已屬難得,而且武者的壽命普遍不高。而高武世界則不同,不說天人高手隨處可見,至少數量眾多,更有那些能活數百上千年的強者存在。比如宿主前世所熟知的《風雲》世界、《不良人》世界、《水月洞天》世界、《秦時明月》世界、《雪中悍刀行》世界等等,都是高武世界。”
張紫陽聽後,眼中滿是激動之色,那光芒仿佛燃燒的火焰,迫不及待地問道:“可以指定飛升高武世界嗎?我可是對《秦時明月》和《不良人》中的那些絕世美女向往已久啊。”
係統回答道:“可以。”
張紫陽頓時激動萬分,一顆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恨不得立刻飛升而去。不過他很快冷靜下來,心想還是要先安頓好神雕世界中的眾女,再做飛升的打算。畢竟,在這江湖之中,他還有諸多牽掛與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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