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內室的紗帳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姬如千瀧從睡夢中醒來,小腹傳來陣陣脹痛感。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借著月光看向床榻另一側——那裡空空如也,被褥整齊地鋪著,沒有絲毫睡過的痕跡。
“母親?”千瀧輕聲呼喚,回應她的隻有窗外的海風。
她掀開薄被,赤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夜已深,整個宮殿寂靜無聲,隻有她的心跳聲在耳邊咚咚作響。千瀧躡手躡腳地走向外堂,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這深夜的寧靜。
推開雕花木門的瞬間,一股糜爛的氣息傳來。千瀧皺起小巧的鼻子,借著月光,眼前的景象讓她如遭雷擊——
母親焱妃赤身裸體地橫陳在寬大的紅木桌上,如瀑的烏黑長發垂落地麵,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的光澤。她修長的手臂無力地垂在桌沿,纖細的手指微微蜷曲,指尖幾乎觸及地麵。那雙玉腿此刻也毫無生氣地耷拉著,一隻腳懸在半空,另一隻腳尖輕點地麵。
“母親!”千瀧驚呼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桌前。
焱妃的肌膚在月光下呈現出珍珠般的色澤,但此刻卻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她的嘴角殘留著暗白色的汙漬,胸口隨著微弱的呼吸起伏著。最令千瀧心驚的是,母親身下的桌麵上有一小灘紅白色的血跡,還有液體正順著桌沿緩緩滴落。
千瀧的小手顫抖著撫上焱妃滾燙的額頭,觸手一片濕熱。焱妃似乎感受到了女兒的觸碰,睫毛輕輕顫動,卻沒能睜開眼睛,隻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
“母親,您怎麼了?彆嚇月兒啊!”千瀧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從未見過強大如神隻的母親這般脆弱不堪的模樣。
焱妃艱難地轉過頭,往日溫柔的鳳眼此刻布滿血絲,目光渙散。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嘴角又溢出些許汙物。
千瀧顧不得害怕,立刻跑到一旁的銅盆前,手忙腳亂地倒上熱水。她將毛巾浸濕擰乾,回到母親身邊,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那張絕美的臉龐。焱妃的皮膚燙得嚇人,千瀧能感覺到手下肌肉不自覺地顫抖。
“母親,您堅持住,千瀧這就幫您清理乾淨。”千瀧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繼續擦拭。當她碰到焱妃垂落的長發時,發現發梢也沾滿了汙物。她心疼地將母親的秀發攏起,用濕毛巾一縷一縷地清理。
擦到母親身體時,千瀧的臉頰不由自主地發燙。母親的身體對她而言一直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此刻這具完美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她麵前,讓千瀧既羞澀又心痛。
當目光觸及母親身下時,千瀧倒吸一口冷氣——那裡不僅有血跡,還有明顯的紅腫。她咬了咬下唇,強忍淚水,用最輕柔的動作為母親擦拭。每一下觸碰都讓昏迷中的焱妃微微蹙眉,發出不適的嚶嚀。
“母親,您到底怎麼了?”千瀧哽咽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敢停。清理完畢後,她急忙倒了杯溫水,一手托起焱妃的脖頸,小心地喂她喝下。
溫水入喉,焱妃的睫毛顫動得更厲害了。她艱難地睜開眼,目光終於有了焦點。看到女兒近在咫尺的擔憂麵容,焱妃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羞恥。
“千...瀧...”她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母親...沒事...”
“您這樣子哪裡像沒事!”千瀧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您渾身滾燙,還...還流血了!”
焱妃虛弱地搖頭,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因無力又跌回桌麵。她閉上眼睛,深呼吸幾次,才用嘶啞的聲音忙慌解釋:“隻是...喝多了...月事也來了...”
“月事?”千瀧眨了眨淚眼,對這個陌生的詞彙感到困惑。
焱妃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紅暈:“等你...再長大些...就明白了...”她再次嘗試起身,“扶我...起來...”
千瀧連忙放下水杯,一手環住母親纖細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手臂。焱妃的身體比想象中沉重,千瀧幾乎用儘全力才幫助她坐起來。當焱妃的玉足觸地時,她的膝蓋一軟,整個人向前栽去。
“母親小心!”千瀧驚呼一聲,用嬌小的身軀死死撐住母親。焱妃滾燙的身體貼著她,汗水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和酒氣縈繞在鼻尖。
這時千瀧才注意到一個重要問題:“母親,您的衣服呢?”
焱妃聞言,蒼白的臉上頓時漲得通紅。她下意識地想要遮掩身體,卻因虛弱而動作遲緩。月光下,千瀧清晰地看到母親從耳根到鎖骨都染上了羞恥的緋紅。
“太熱了...就...”焱妃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變成了耳語,“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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