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蜃樓籠罩在深海般的寂靜中，石蘭蜷縮在錦被裡，安靜的睡著。她纖細的身體在寬大的床榻上顯得格外嬌小，幾乎要被層層疊疊的絲綢被褥淹沒。窗外，最後一縷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在她如雪的肌膚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吱呀”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讓石蘭猛地一顫。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胸前的被角，翡翠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驟然睜大。當那個高大的黑影踏入房間時，她立刻認出了那標誌性的黑金長袍和麵具下冰冷的視線。
“東...東皇大人？”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無法掩飾的驚慌。她本能地向床角縮去，絲綢般的黑發淩亂地散落在肩頭，襯得她裸露在外的鎖骨更加精致脆弱。
東皇太一無聲地關上門，每一步靠近都讓石蘭的心跳加速。她聞到了混雜在他衣袍間的各種香氣，女英房中甜膩的暖香，娥皇指尖幽紫符文的冷香，還有大司命身上那種令人眩暈的魅惑氣息。這些氣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
“這天快亮了你來我這做甚？”石蘭強撐著問道，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被角。她的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如凝脂般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東皇太一在床邊坐下，床榻因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石蘭感到一陣壓迫感襲來，不得不向後挪動，直到後背抵上冰冷的牆壁。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那觸感讓她渾身一顫。
“這不是想你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也是我的夫人了，我過來是讓你履行做夫人的職責的。”
石蘭的臉頰瞬間失去了血色。她想起上次的經曆，那雙在她身上肆意遊走的大手，那具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的沉重身軀，還有那種被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小腹下意識地收緊，雙腿不自覺地並攏。
“不要！”她搖著頭，黑發如瀑布般晃動，“你已經得到我了，難道還不夠？”她的聲音裡帶著哀求，翡翠色的眼眸泛起水光，在月光下如同兩泓清泉。
東皇太一輕笑一聲，手指從她的臉頰滑下，輕撫過她纖細的頸項，停留在精致的鎖骨上。“你這麼美麗，一次哪夠？”他的拇指在那凹陷處輕輕摩挲，“放心，這次我會溫柔的。”
石蘭的身體因恐懼而微微發抖。她想起上次他也是這樣承諾的，可結果...。她的小手抵在他胸前，試圖推開他，卻如同蚍蜉撼樹。
“你有那麼多夫人了，”她急促地說，聲音因慌亂而微微發顫，“你去找月神、大司命、焱妃去吧，我...我害怕...”
東皇太一的手突然收緊，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直視他的眼睛。石蘭感到一陣刺痛，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
“怕什麼？”他的聲音依然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他俯身靠近，呼吸噴在她的耳畔，“另外，難道你不想回蜀山了？不想重振蜀山了？也不為你哥哥著想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石蘭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她的瞳孔猛地收縮，身體僵住了。哥哥...蜀山...那是她無法拒絕的理由。她感到一陣眩暈，仿佛站在懸崖邊緣，身後是無底深淵。
東皇太一察覺到她的動搖，手指鬆開了她的下巴，轉而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長發。“乖，”他低語道，“隻要你聽話，我所有的承諾到時都會兌現的。”
石蘭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一滴淚水無聲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彆無選擇。為了哥哥，為了蜀山的子民，她必須付出這樣的代價。她的手指無力地鬆開，垂落在身側，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玩偶。
“我...我明白了...”她的聲音輕如蚊蚋，帶著深深的無奈和屈服。
東皇太一滿意地笑了。他的手指移到她的衣帶上，輕輕一拉，絲質的睡衣便如花瓣般散開。石蘭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月光下，她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散發著柔和的光澤。酥胸雖然小巧卻形狀完美，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下是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此刻正因為緊張而微微蜷曲。
“真美...”東皇太一讚歎道，粗糙的手指撫上她如雪的肌膚。石蘭渾身一顫，咬緊了嘴唇才沒有驚叫出聲。他的觸碰如同火焰，所到之處都留下灼熱的痕跡。
當他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時，石蘭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細微的嗚咽。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逃離，卻被牢牢禁錮。東皇太一低頭吻上她的頸項，另一隻手沿著她的小腹緩緩下滑..
石蘭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腦海中不斷閃現哥哥的身影，蜀山的廢墟，還有那些期待她歸去的族人。為了他們，她必須忍受這一切。
“放鬆...”東皇太一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情欲的沙啞，“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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