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練,傾瀉在桑海之濱的小聖賢莊屋簷上。子時三刻的梆子聲剛過,一道黑影便如鬼魅般掠過庭院回廊,黑色衣袂拂過竹葉發出沙沙輕響。出了門的西門弄月仰頭望了望中天明月,蒼白的麵具在月光下泛著青冷光澤,喉結滾動間溢出幾聲低笑。
“倒是天公作美。”他撫摸著腰間冰涼的玉佩,指尖輕輕摩挲著上麵纏繞的蟠龍紋路。前夜未儘興的旖念在血管裡翻湧,像毒蛇般啃噬著他的理智。接下來該去采擷哪朵高嶺之花呢?是天宗那位號稱曉夢大師的冷傲道姑,還是流沙組織中那條妖嬈的美女蛇赤練?亦或是......墨家那位冰肌玉骨的雪女?
想到雪女,西門弄月胯下頓時脹得發痛。最終還是雪女的美麗占據了上峰。
幾個起落間,墨家暫居的彆院已近在眼前。西門弄月屏息凝神,廂房窗欞透出朦朧燭光,雪青紗帳在夜風中微微起伏。西門弄月屏息貼窗,透過雕花縫隙窺見床榻上橫陳的玉體。雪女側臥在錦繡堆中,銀白長發如銀河傾瀉,鋪滿半張雲枕。薄如蟬翼的素紗寢衣裹著曼妙曲線,衣帶鬆垮地係在不堪一握的纖腰間,露出半截雪色香肩。月光透過紗帳在她肌膚上流淌,仿佛給這具完美的胴體鍍上了一層銀輝。
“好個冰肌玉骨的妙人兒。”西門弄月呼吸驟然粗重,瞳孔縮成針尖大小。他掐訣念咒,迷魂術再次施展,能教中術者沉淪幻境難辨虛實。隻見一縷粉紅色霧氣從袖中飄出,如活物般鑽入雪女鼻息。睡夢中的美人微微蹙眉,櫻唇輕啟發出小貓似的嚶嚀,卻終究沒能醒來。
待迷魂術施展成功,西門弄月輕推雕窗,身形如一片落葉飄然入內。燭火忽地搖曳,映得牆上一道扭曲黑影倏忽拉長。他躡足走近床榻,貪婪目光舔舐過睡美人每一寸肌膚——那修長脖頸如天鵝垂首,在月光下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精致鎖骨凹陷處盛著盈盈月光,形成兩汪誘人的小酒窩;飽滿酥胸隨著呼吸緩緩起伏。
“上次竟沒發現這裡還有顆朱砂痣。”他俯身湊近雪女左胸上方,指尖輕觸那顆米粒大小的紅痣。這粒朱砂恰巧落在雪峰之巔,宛如給無瑕美玉烙下的印記。熟睡中的美人無意識嚶嚀一聲,玉腿在錦被間交疊摩擦,露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腿。
西門弄月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急不可耐地扯開紗衣係帶。絲綢瞬間滑落,雪女皎潔胴體完全袒露在月光下。那對飽滿雪峰傲然挺立。月光流淌過她平坦小腹,在臍窩處彙成銀亮旋渦,腰肢纖細得仿佛兩手就能掐住。
“果然是傳說中的雪女......連這裡都如冰雪雕琢,真是每次都看不夠啊。”他俯身親吻,這與他以往品嘗過的所有女子都不同,帶著冰雪特有的凜冽氣息。
雪女纖腰猛地弓起,玉指無意識地插入他發間。西門弄月著迷地看著自己粗糲的手指在那完美胴體上留下的紅痕,像玷汙了一幅名家水墨。
“唔......”雪女在迷夢中發出小貓似的嗚咽,銀白長發在枕上鋪散如蛛網。她修長的雙腿不自覺的扭動,試圖阻止侵犯者的頭顱,足尖繃直時腳背弓出優美的弧線。
最後他直起身子,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雪女雪白的肌膚已泛起情動的粉色,尤其是胸口和耳垂處最為明顯。
“即便是江湖傳聞中冰清玉潔的雪女,身子也還不是我唾手可得。”西門弄月惡意地想著。雪女在夢中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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