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是在一陣酸痛中醒來的。
她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同冬日裡被風吹動的脆弱冰淩。意識尚未完全清醒,身體卻先一步感知到了疼痛,手腕處火辣辣的束縛感,腰間仿佛被碾碎般的酸痛,還有雙腿間那令人羞恥的…。
“這一定是夢...”她在心中默念,聲音輕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見。銀白色的長發散落在枕上,有幾縷黏在汗濕的臉頰邊,她不敢睜眼,不敢麵對那個可能存在的現實。
但空氣中彌漫的旖旎氣息無情地戳破了她的幻想。那是男歡女愛後特有的氣味,混合著某種花香和情欲的腥甜。雪女的胃部一陣痙攣,她猛地側身乾嘔,卻因為長時間未進食而隻能吐出幾口酸水。
“醒了?”一個帶著戲謔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那聲音如同毒蛇般滑入她的耳道,讓雪女渾身一僵。
她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西門弄月那張俊美卻令她作嘔的臉。男人半倚在床頭,露出精壯的胸膛,上麵還殘留著幾道抓痕,那是她在極度情動時留下的罪證。
記憶如潮水湧來。被羞辱...還有最令她痛不欲生的,她的身體竟然在那惡魔的挑逗下產生了可恥的反應。雪女猛地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滾落,滑過太陽穴,消失在銀發間。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西門弄月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強迫她轉過頭來,“怎麼,剛才的歡愉都忘了?”
雪女猛地睜開眼,冰藍色的眸子裡燃燒著憤怒與羞恥的火焰“西門弄月..你...不得好死...”她的聲音嘶啞不堪,喉嚨因為今夜的哭喊而火辣辣地疼。
西門弄月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突然坐直身體,雙手快速結印“看這是什麼?”
空氣中泛起一陣波紋,隨即浮現出清晰的畫麵,正是方才兩人交纏的場景。畫麵中的雪女麵色潮紅,銀發淩亂,雙眸半閉,紅唇微張,正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呻吟。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分明在主動迎合著西門弄月的動作,纖腰扭動,十指深深陷入男人的後背。
“不!”雪女尖叫一聲,猛地撲向那幻象,卻隻穿透了虛無的空氣。她跪坐在床上,渾身顫抖,“刪掉...求求你刪掉它...”
西門弄月收起法術,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的崩潰“隻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我保證這些畫麵不會出現在第二個人眼前。”他俯身靠近,在雪女耳邊輕聲道,“否則...整個墨家都會看到他們高貴的雪女統領是如何……。特彆是高漸離...”
聽到心上人的名字,雪女如遭雷擊,猛地抬頭“不準提他!”
“怎麼?怕他知道?”西門弄月惡意地笑了,“我很好奇,那個清高的琴師看到他心愛的女人被我羞辱時,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當場嘔血而亡?”
雪女的麵色瞬間慘白。她可以忍受自己的屈辱,但絕不能連累高漸離。那個如竹般清雅的男人,若看到這些畫麵...她不敢想象後果。
“你...想要什麼...”雪女的聲音低不可聞,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才擠出這句話。
西門弄月滿意地笑了,伸手撫過她淩亂的銀發“很簡單。從今天起,你要隨叫隨到,做我專屬的..玩物。”他在最後一個詞上加重了語氣,“當然,表麵上你還是墨家的雪女統領,我不會乾涉你的公務。但私下...”
他的手滑向雪女的脖頸,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喉管“你必須完全服從我的一切命令。否則...”他另一隻手在空中一揮,剛才的畫麵再次閃現。
雪女痛苦地閉上眼。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交易,用身體和尊嚴換取羞恥。一旦答應,她將永墮地獄,再無回頭之路。
“我....答應你...”淚水無聲滑落,雪女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體內死去了。那是她堅守了二十餘年的驕傲與清白,如今為了守護尊嚴,她親手將它們埋葬。
西門弄月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化為狂喜。他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擊垮了墨家最難攻克的冰山美人。他一把將雪女拉入懷中,粗暴地吻上她的唇。
雪女僵硬地承受著這個吻,沒有反抗,也沒有回應。當西門弄月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時,她隻是輕微地顫抖了一下,隨即強迫自己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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