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著他轉身,突然明珠夫人隻覺得周身幾處大穴突然一麻,那支抵在咽喉的發簪當啷一聲跌落在地。她驚駭地發現自己的四肢竟完全不聽使喚,連最細微的指尖都無法動彈。更可怕的是,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咽喉,讓她連半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東皇太一緩步上前,黑色長袍在燭光下泛著幽暗的光澤。他伸手接住從明珠夫人頸間滑落的那滴血珠,指尖在她傷口處輕輕一抹,那抹殷紅便在他蒼白的皮膚上暈染開來。
“多美的血色。”他的聲音帶著病態的沉醉,“與夫人這身雪膚真是絕配。”
明珠夫人隻能用眼神表達憤怒,那雙勾魂攝魄的鳳眸此刻燃著冰冷的火焰。她試圖運轉內力衝破穴道,卻發現丹田如同被鐵鎖禁錮,連半分真氣都提不起來。
東皇太一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低笑著撫上她的臉頰“陰陽家的點穴手法,豈是尋常武功能解?”他的手指順著她精致的下頜線緩緩下滑,最終停在那截裸露的玉頸上,“夫人可知,我最欣賞你哪一點?”
他的指尖突然發力,扯開了明珠夫人胸本就淩亂的衣襟。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響,那對傲人的雪峰瞬間彈跳而出,在燭光下顫巍巍地晃動著誘人的弧度。
明珠夫人瞳孔驟縮,羞憤交加卻連閉眼都做不到。她隻能眼睜睜看著東皇太一貪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那視線如有實質,所到之處都激起一陣戰栗。
“就是這份高傲。”東皇太一的聲音越發低沉,他俯身湊近明珠夫人耳邊,灼熱的吸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越是清高不可侵犯,就越讓人想要...徹底占為己有。”
明珠夫人渾身發抖,眼中既有憤怒又有難以掩飾的生理反應。她自幼習武的身體異常敏感,此刻卻成了最大的恥辱。當東皇太一突然低頭時,她幾乎要咬碎銀牙,卻隻能從喉間擠出微不可聞的鳴咽。
“真甜。”東皇太一抬起頭,舌尖暖昧地舔過唇角。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探向明珠夫人腰間,輕易扯斷了那根裝飾性的絲帶。
東皇太一呼吸一滯,手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緩緩下移,感受著那如絲綢般細膩的肌膚。
“看來夫人早有準備?”他戲謔地挑眉,指尖故意在褻褲邊緣流連,“還是說...這是你平時的習慣?”
明珠夫人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卻隻能任由這個惡魔般的手指挑開最後屏障。當微涼的空氣直接接觸最私密的肌膚時,她纖長的睫毛劇烈顫抖,一滴屈辱的淚水終於不受控製地滑落。
東皇太一俯身吻去那滴淚,動作輕柔得近乎溫柔“這才剛開始呢,夫人。”他的唇順著淚痕一路向下,最終停在形狀優美的鎖骨上重重一吮,立刻在那片雪白上留下豔麗的紅痕。
隨著衣物被一件件剝離,明珠夫人完美無瑕的胴體徹底暴露在昏黃的燭光下。她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暗色錦緞的襯托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往下卻突然綻放出驚人的曲線,兩條修長的玉腿因羞憤而微微並攏,反倒更添幾分欲拒還迎的風采。
明珠夫人喉間迸出一聲破碎的嗚咽。她的瞳孔過度刺激而擴散,原本憤怒的眼神開始渙散。身體被叛意誌地泛起潮紅,尤其是被重點照顧的胸脯,已經布滿細密的汗珠。
東皇太一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發現這個高傲的女人身體竟如此誠實
“看來夫人很享受?”他直起身,“這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明珠夫人羞憤欲死,卻連移開視線都做不到。她看著東皇太一緩緩褪下黑袍,露出精壯的上身。當那具充滿壓迫感的男性軀體覆上來時,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最後一刻,東皇太一卻突然停住了。他伸手撫過明珠夫人緊閉的眼瞼,聲音裡帶著殘忍的溫柔“看著我,夫人。我要你親眼看著自己是如何被征服的。”
明珠夫人被迫睜開眼睛,視線與東皇太一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相對。在那雙眼睛裡,她看不到一絲憐憫,隻有冷酷的控製欲和某種近乎殘忍的情欲。這比單純的歡愛更令她毛骨悚然——他根本就是在純粹的玩弄她的身體。
“很好。”東皇太一滿意地低語,手指描摹著她緊繃的下頜線條,“記住這一刻,夫人。記住是誰讓你第一次體驗到真正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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