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完成得近乎完美，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
“要不是因為你，雲清寒根本無法在眾多弟子中脫穎而出，更不可能成為縹緲仙宗的神女。”
“蘇寒……你這12年都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蘇寒：……
蘇寒他知道。
自己這十二年來的努力表現終究還是引起了縹緲仙子的注意。
他笑了笑，謙遜地說道：
“承蒙宗主誇獎，我不過是僥幸罷了。”
“每次遇到困難，我都告訴自己不能放棄，一定要想儘辦法完成任務。”
“或許正是這份堅持，讓我一次次化險為夷。”
“還有，神女大人對我多有照顧，我自然不能辜負她的信任。”
“僅僅是因為雲清寒對你的照顧？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縹緲仙子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我看以你的實力和天賦，若不是另有目的。”
“怎麼會甘願做一個小小的跟班兒，隱匿自己的鋒芒這麼多年？”
蘇寒沉默了。
“我總不能說是因為係統吧！”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瘋狂回響。
大殿裡一片死寂。
安靜得能聽到蘇寒急促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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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無比漫長。
蘇寒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被縹緲仙子的目光緊緊鎖定，無處可逃。
“唉……”
良久，縹緲仙子輕輕歎了口氣。
聲音打破了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
“罷了，蘇寒，你不想說便不說吧！”
她的聲音依舊清冷。
卻莫名讓蘇寒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
蘇寒見狀，連忙躬身行禮，聲音還有些顫抖：
“多謝宗主不追問之恩，蘇寒定當銘記在心。”
蘇寒站在大殿中央，身姿挺拔。
可內心卻滿是忐忑。
目光緊緊追隨著縹緲仙子。
縹緲仙子如彩雲般輕盈，在蘇寒身邊緩緩繞圈。
她的每一步都極輕，腳尖點地，毫無聲響。
一襲白色長裙隨風輕擺。
上麵繡著的金色符文，在微光中閃爍神秘光澤。
她身上散發著珍稀靈花與仙草混合的淡香。
隨著她的走動。
悠悠縈繞在蘇寒鼻尖，讓他心跳不自覺加快。
終於，縹緲仙子停下，轉過身，靜靜地凝視蘇寒。
她的眼眸如深邃秋水，清澈又神秘。
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
“蘇寒，本宮現在有件事和你說，不知你可會答應？”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一絲魅意，
如潺潺清泉在空曠大殿回蕩。
又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讓人不敢輕視。
蘇寒聞言，心裡猛地一震。
像被電流擊中。
他下意識抬頭。
目光與縹緲仙子交彙。
那一刻，好似看到無儘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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