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頭兒欣慰地點點頭。
臉上笑意更濃。
眼中都是對蘇寒的欣賞。
擺了擺手示意蘇寒不必多禮，
心中暗自感歎：
“不知道多少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真是許久未曾遇到，如此對自己胃口的年輕人了。”
蘇寒轉身正準備離去。
腳步還未邁出，就聽見老頭兒在身後喊道：
“小友！還請等一下！”
那聲音雖然不大。
但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卻格外清晰。
蘇寒一愣。
停下腳步。
隨後轉過身來，眼中很是疑惑。
但臉上還是帶著禮貌的微笑，禮貌地問道：
“前輩，還有什麼事兒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不知道這老前輩又有什麼吩咐。
老頭兒微微眯起眼睛。
在斟酌著用什麼詞。
又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他沉默了片刻，思索良久後。
緩緩開口：
“小友應該也看到了我在那墓碑上寫的詩了吧？”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蘇寒。
似乎在等待著一個特彆的答案。
蘇寒聞言。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墓碑上那蒼勁有力的字跡。
每一個筆畫都帶著歲月的滄桑。
他再次點頭。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
“唉……”
老頭兒輕輕歎了口氣。
神色變得有些凝重，目光望向遠方，
似乎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
聲音也變得有些縹緲：
“那小友可曾聽說過深淵邪魔？”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
好像這個名字承載著無儘的痛苦與回憶。
蘇寒心裡一緊。
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猶豫了一下。
腦海中快速閃過關於深淵邪魔的劇情。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老頭兒見狀，也是不禁又是一愣。
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著實沒想到蘇寒竟然會知曉。
畢竟。
那場與深淵邪魔的大戰已經過去數十萬年。
那段慘烈的曆史。
如今怕是早已被歲月塵封。
鮮有人知。
在他的認知裡。
蘇寒隻是個初出茅廬的修行者。
對這些古老的秘辛不會有太多了解。
這一瞬間。
老頭兒看向蘇寒的眼神中。
多了幾分好奇。
好像蘇寒身上藏著無數的秘密等待他去揭開。
蘇寒瞧見老頭兒眼中那滿滿的疑惑。
看來得趕緊找個合理的說辭。
略作思索後。
他趕忙開口解釋道：
“前輩有所不知，晚輩乃是縹緲仙宗的弟子。”
“平日裡，晚輩最愛在宗內的藏書閣中鑽研古籍。”
“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翻閱到了一些關於深淵邪魔的記載，所以才知曉一二。”
蘇寒心想：
“總不能實話說自己是從小說裡看到的這些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