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一直疾行,直到夜幕開始降臨,才抵達一處開闊的平地。地麵上還留著未燃儘的篝火餘燼,顯然有人在這歇過腳。孟管事才招呼眾人停下,高聲喊道:“大夥都停下吧!咱們就在這兒歇腳,為了趕路,大夥已經馬不停蹄地走了四五個時辰,都累壞了。”眾人聽聞,如釋重負,紛紛停下腳步,開始著手安營。
當眾人開始生火做飯時,孟管事見周寒正準備生火做飯時。孟管事忙跑到周寒跟前道:“兄弟,你這是做什麼,不嫌棄以後和我們一起吃吧,你們就三個人,也就多幾雙筷子的事。何況今天你救了大家的命,還幫我們保住了貨物。哪能讓你們獨自生火做飯,你這不是讓兄弟難做!”
周寒也不推辭道:“那就多謝孟管事了。”
吃飯時,孟管事叫手底下的人給周寒三人端來了食物,孟管事則是一手提著一壺酒,一手提著一盤醬牛肉走到周寒麵前道:“唉,這鬼天氣,雨下了一整天了。兄弟,喝點。”說完還揚了揚手上的酒。也不管周寒同意與否,自顧的走進帳篷,將肉酒放下自顧自的道:“來,周兄弟,這天氣,倒春寒來的厲害,喝點酒暖暖身子。這酒可是好酒,鳳陽郡的棲鳳酒,隻有鳳陽郡才有,最是適合驅寒。”說完直接用桌上的碗倒酒。
周寒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孟管事道:“客氣啥,我們也算是患難與共的了。”
吃完飯的梅念看著周寒和孟管事推杯換盞,到最後,看著孟管事醉醺醺的回自己帳篷。很是好奇道:“周叔,這酒這麼好喝嗎?”
周寒道:“酒這東西啊,喜歡的是想頓頓有得喝,不喜歡的覺著和馬尿一樣。”
梅念道:“那味有點嗆鼻,不是很喜歡,馬尿什麼味?沒喝過。”說完好奇的盯著周寒
聽到這話,搞得周寒整張臉漲的麵紅耳赤,哭笑不得的道:“馬尿我也沒喝過。”說完收拾碗筷離開了。一旁的齊亦憋著笑回到馬車上,梅念很是好奇兩人的表情,但也沒繼續問下去。
後麵的路程倒也算安全,畢竟析木皇朝一個大國,這上千年的統治下,附屬小國根本翻不出浪花。加上析木皇朝曆代帝王都算得上明君,百姓不說安居樂業,但比起小國家,百姓溫飽是可以解決的。所以,乞丐在析木皇朝都稍微少一些。
經過一段時間的跋涉,終於到了滄瀾郡,在這裡梅念他們需要乘船到穀平郡,這段水路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故而梅念三人在滄瀾郡住下,歇息了一晚。由周寒去聯係乘船。
因為滄瀾郡獨特的地理位置,水運特彆發達,故而有許多商船和大型渡船,周寒找了一艘大型渡船。花費四兩金子,船家給了周寒三張上船憑證和兩張畜生登船憑證,相約第二天中午出發後,周寒回到客棧。
當晚,吳龍和熊鐵找上門來,周寒叫了齊亦和梅念一起會麵,眾人落座後,吳龍率先道:“沒有發現孫傳武和林玄,在幾天前已斷了聯係。但統領說了,不得輕易和你們聯係,這麼多天過去了,不得不商量一下對策了。”
周寒道:“城裡沒有統領留下的標記嗎?”
吳龍道:“並沒有發現任何標記,我們已經在滄瀾郡待了三天了,早在前幾個縣城我們都嘗試過和他們換路。但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們在後麵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周寒起身道:“彆慌,統領和孫傳武武功高強,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是護送公子去皇城。所以我們得決定是在滄瀾郡等幾天,還是先送公子離開。”
梅念道:“以林老的性格,護送你們公子的責任高於他的生命,所以不可能什麼信息都沒留下就離開。除非他們被黑羽衛抓住,來不及留下任何情報。因為我們都知道,墨羽衛應該發現了我們從死亡森林出來了,但他隻有林老的畫像,顯然不知道我們其他人是誰。並且滄瀾郡入城時,入城檢查的官兵手上已經沒有林老的畫像了。”
吳龍立馬道:“對對對,進城時我還專門看了一下城牆上的通緝榜,並沒有統領的畫像。”
梅念道:“墨羽衛為什麼要追殺你們,我也不問,也不想知道。但是現在這情況,林老八成被抓,他們沒有在滄瀾郡攔我們,那麼下一站穀平郡一定會有消息。因為他們的目標不是林老,時齊亦。”說完望向齊亦。隨後道:“他們不知道齊亦的長相,所以,他們一定會想法從林老口中知道齊亦,或者想法逼我們現身。”
周寒道:“梅念分析的不錯,那就去穀平郡看看,再決定後麵的事。我們就一起走吧,明天早上再去船賣幾張船票。想來也隻有到穀平郡才有結果。你們兩的意見呢。”說完望向吳龍、熊鐵。
兩人自然同意,而從始至終齊亦並未多說一句話,隻是默默的低著頭。隨後各自回房。望著齊亦的背影,梅念沒說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肩負的擔子。隻是有點同情他,他還那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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