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念聽到此處時,已然知道對方是魔道了,且還魔道都唾棄的魔道,修魔者,雖也有吞噬他人修為的魔修,但他們都有自己的原則,不對凡人出手。凡人不管修為還是靈魂,一萬個抵不上一個煉氣後期修士。故而不願也不屑對凡人出手,故而不對凡人出手的修真鐵律都自願遵守。
就像在橦梓郡遇到的血煞宗弟子,隻是聚集凡人鮮血和靈魂就被追殺一個道理。而白家背負星月宗附屬修真世家,名頭在外,其他宗門一般會給星月宗麵子,感受到不對,一般也不會強闖,故而看到梅念,周青提了此事。
如果不是周青提醒,梅念是直接打算用宗門令牌見白家老祖的。想來那時候凶多吉少了。算下來欠了周青一個人情,那人自來熟的樣子,梅念打內心感謝他。梅念再次問道:“那他們都是那些沒有突破到宗師的武者,對吧?”
那人忙點點頭道:“是的,凡是沒意突破宗師的,一個月後被關在這裡放血煉丹,一個月後有新來的這些人被送到血池為老祖修行。”
梅念再次道:“他們被你們下了什麼藥,全都無精打采的。”
那人道:“並非下藥,食靈蠱是比噬心蠱更可怕的蠱蟲,他可以控製宿主,讓其放不出一點靈力或者爭氣。白家的食靈蠱母蠱等階太低,隻能產出這種控製武者的蠱,要是隨著母蟲等階提升,是可以產出可控製修士的蠱蟲的。”
梅念聽到此處,汗毛驚奇,頭皮炸裂的感覺。這一直在宗門挖礦,曆練太少,還以為修真界和平,看來並非如此了,修真界比凡界更加凶險。凡界隻要不遇到戰爭,一個宗師基本可以生活很好。可修真界一個煉氣期修士不過剛剛入門。
梅念道:“白家有多少修士,分彆是什麼境界。”
那人道:“築基修士有兩個,就是兩個老祖。練氣後期有四個,最高的練氣九層,一個八層,兩個七層。練氣中期有十二人,練氣初期有二十一人。”
那人連忙磕頭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吧!”一邊說,一邊磕頭。梅念直接將此人丟進了岩漿,那人大聲叫道:“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不講信用。”隨後傳來此人在岩漿的掙紮聲和慘叫聲。隨後將剩下那兩人也丟向岩漿,頓時岩漿裡麵傳來三人的慘叫聲。
梅念飛身到鐵籠子外,抓住一人手,感受到此人小腹中的那隻小蟲子。歎息一聲道:“各位,我救不了你們,我隻能震死你們體內的蠱蟲,但那樣一來你們真氣也將沒有了,出去一樣是死。”
眾人本見梅念殺了四人,以為有望活下去,但聽到梅念此話,有人歎息道:“多謝前輩了,我們這也算咎由自取吧,都說世上難有免費的午餐。但隨著修為提升,那種行走江湖的警覺已然丟失,故有此下場,怪不得旁人,隻能怪自己貪心。”
一百多號人紛紛靠在籠子邊上,梅念道:“是否需要將你們體內蠱蟲除掉,減免痛苦。我一人不是白家的對手,我得回宗門,讓宗門定奪此事。一旦打草驚蛇,你們是不可能能活下來的了,我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還尚不可知。”
一人道:“既然如此,前輩將我們籠子打開即可,我們就不浪費您的真氣了。我們自行解決吧,算是給自己留最後的體麵。
梅念道:“說到底,此事是我宗門管教不嚴,導致各位有此劫難,諸位的仇,如若我不死。此必報。對不起了。”說完手中靈力一揮,靈力將鐵籠輕易擊碎。隨後走到石台下麵,那石台自行向上升去。梅念望向下方眾人,眾人也望向梅念。突然一人道:“前輩不用自責,如有可能,前輩給我們再次倒些酒即可。哈哈哈,老子沈通就算死也不會成為這些魔頭的養料。”說完縱身跳入岩漿。就這麼一會的時間眾人起身紛紛朝梅念行禮,隨後跳入岩漿。
梅念來到棲朝閣時,本可以悄無聲息的離開,但梅念走到梅念,扭斷了門口執勤的兩人的脖子,輕聲自言自語道:“我暫時不能幫你們報仇,但這白家沒一個是無辜的。”說完消失在夜空。
當梅念回到小院時,本不想回來的,想了想相識一場,還是回來提醒一下三人。與此同時,珞珈山一老者突然感受到食靈母蟲的躁動,母蟲這麼多年一直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便通知了白家老祖。白家老祖飛身到麵前,感受到蠱蟲異常,迅速下令去幾個關押子蠱的地方看看。因為與母蟲唯一聯係的就是子蠱了,此時母蟲出現異常,極大可能是子蠱出了意外。
迅速有人從珞珈山下來。梅念來到小院時,叫醒了封易雲三人,直接道:“馬上離開白家,或許可以活命,離白家越遠越好。那升血丹有蠱蟲,”說完也不管三人信不信,轉身出門。來到馬廄,直接殺了馬廄的守衛,隨後出門,凡是有守衛的地方直接殺了。還遇到一隊五人的巡邏隊伍,也直接被梅念一招殺掉,梅念現在不可能對他們有仁慈,隨後立刻騎上馬疾馳離開。
此時距離天亮也就還有半個時辰左右了。當白家白辰來到煉製升血丹的密室時,藥鼎已經被那些人推進了岩漿。且一個人沒有,隻留下被破壞的鐵籠子。急忙返回珞珈山向老祖稟報。
白家老祖,白溪聽著下麵的彙報,眼中古井無波,但那眼中的殺意掩飾不住。隨著彙報完畢,白溪道:“白驍靈、白驍奇你們各帶一五人練氣中期家族弟子出村朝兩房追去,帶上尋息鳥。”說著手上飛出兩隻麻雀大小的鳥,此鳥渾身雪白,但嘴是鮮紅色。兩人領命帶人下了珞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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