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叔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連連點頭,覺得我說的很在理。
“師叔,那我該怎麼做”。
“彆叫師叔,你這一套老思想,彆人會覺得你很固執,不可取,叫一聲,小十一聽聽,歐陽嘉嘉就是這樣叫我的,難道你要比她平添小好幾輩”
風叔做足了思想鬥爭,也是真的看上了歐陽嘉嘉,僵硬的喊了我一聲“十一”,沒敢把小字加上。
我一拍他肩膀“這就對了嘛,你比那何老頭要通情達理的多,他天天就想著請教我問題,你說煩不煩”。
“師叔”
我望著他,他立馬改口“十一,那你說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你沒追過女孩子”
他搖搖頭。
“這好辦,追女人一個秘訣就可以了,臉皮厚,再加上膽大心細,多一絲浪漫,保準你抱得美人歸”
我也沒追過女孩子,以上純屬瞎扯,謹慎參考!
“十一,我還是不懂,你能說的明白一點嗎”風叔前半生,不是學道術,就是做一名好警察,哪裡懂這些。
“很好學的,我跟你說啊…”
一旁跟著的況天佑嘴都快笑歪了,十一這個家夥,這是給自己找了個未來老丈人啊,一會是你師侄,一會是你老丈人,不會覺得彆扭嗎!
光是想想,他都能笑個半天!
一路閒聊,我們先去了殯儀館,馬小玲已經在這等著了。
“風叔,這是屍檢報告”
風叔看了一遍,點點頭,跟著我們進入停屍房,確認陳珠珠的屍身,驗明身份,這是必要走的流程。
“是陳珠珠沒錯”風叔檢查了一下,跟驗屍報告上麵說的很吻合。
“風叔,陳珠珠是怎麼被控製的,我倒現在都沒查出問題,警察局辦事效率真慢,到現在也沒給出屍檢報告”馬小玲抱怨道。
我和況天佑頓時露出尷尬之色,這確實是警局的陋習,有些人不作為,我們也沒辦法。
風叔檢查了一圈,絲毫不忌諱對陳珠珠身體展開檢查。
過了一會,他朝我們喊道“有沒有酒精”。
“有”況天佑喊了一聲,連忙跑到櫃子裡去拿東西。
風叔仔細觀察陳珠珠的頭部,頭頂有一道細小的傷口,隻是因為頭發擋住了,所以從表麵看不出來。
況天佑拿來酒精和瓶子,風叔將酒精倒了一點在小玻璃瓶裡,屈指一彈,酒精自燃。
對準陳珠珠頭頂的傷口,就跟拔火罐一個道理。
沒一會,從傷口裡流出大量乳白色液體,看起來像是某種東西混合腦漿流了出來。
“風叔,這是什麼”馬小玲很是驚奇,同時也佩服風叔的手段,三兩下就找到了關鍵性問題。
“冰,應該是冰符,施術者將冰符注入死者體內,就算被發現,一般人也查不出來,冰融化了,就是水,就算驗屍官,解剖屍體,也驗不出來,好精妙的手段,對方來曆一定不簡單”
“冰”馬小玲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我找不出來問題,原來是冰,還是風叔你厲害”。
馬小玲一般不服人,對風叔有了一絲敬仰,不愧是毛道長的孫子。
“你也不差了,一個外行人,能檢驗屍體,有些乾了幾年的警察也做不到,你缺的隻是經驗”風叔毫不吝嗇的誇獎。
我撇撇嘴,這倆人還互吹上了“小風,能查出幕後之人嗎,劉海可是給了我們期限”。
“不能,傳古至今,流派眾多,不僅是我們華夏,像其他國家也有各自的傳承,不過這冰符的施法手段,來源於我們華夏,就算如此,我也猜不出,他來自何派”
這條線索算是斷了,我們來到警局,很多警局老人,還認得風叔,紛紛過來打招呼。
看的出來,風叔在當年還是很有人緣的。
“天佑,這就是你說的高人”
高保一臉古怪的看著不遠處坐著的風叔。
“怎麼了”況天佑疑惑。
“你看他一副土豹子的模樣,連打印機都沒見過,這樣的,也算是境界神話”高保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你懂什麼,風叔破案的時候,你還不是警察,以後多學著點”況天佑拍了高保一下,倒了一杯開水過去。
風叔喝不慣咖啡,隻喝開水和茶。
這時劉海走進辦公室,準備詢問案子的進度,當看到風叔,頓感驚奇,更是喜不自勝樣子
“林風,真的是你,十幾年沒見了吧,哎呀,你看看你,十幾年過去,還是小警員,是怎麼混的,怎麼不來找我這個老朋友,我怎麼也會給你安排個位置”。
劉海說的話,越來越諷刺,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當年他也是警局的高級警員,和風叔一樣,可事事都被對方壓一頭,心裡早已嫉妒不滿。
現在兩人官階相差好幾級,劉海優越感爆棚,覺得是自己更勝一籌。
其實他的樣子,在我們看來,特彆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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