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毛小方還在歎息,那一枚金幣給的不值。
“師弟,讓你破費了”
“沒事的,一些錢財而已”
我也是不想一代宗師,在這事上丟了麵子。
看著阿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想起了剛剛這小子一直盯著一個女孩看,聯想到劇情中的何帶金。
阿帆對何帶金那是一見鐘情,可阿帆這種呆頭呆腦的性格,像何帶金那種市儈的女人怎麼會喜歡。
為此還犯下許多錯事,為了何帶金最終和師傅決裂,真是有夠傻的。
看在毛小方的麵子上,我不得不提醒一下。
“阿帆”我叫了一聲。
他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往前走。
“阿帆”毛小方也跟著喊道。
阿帆這才回過神來“怎麼了,師傅”。
“你想什麼呢,師叔喊你”毛小方也覺得奇怪,感覺今天阿帆怪怪的。
“師叔,你叫我”阿帆走回來幾步。
我看著他“你是不是看中七姐妹堂哪個女孩了,神不守舍的”。
阿帆連忙擺手“沒,沒有,我,我就是在想等下,等下要吃什麼”。
看到阿帆這個樣子,毛小方也生出了警覺,難怪覺得阿帆不對勁,原來問題出在這
“阿帆,為師不是不讓你交朋友,但也要分是誰,七姐妹堂的不合適,記住為師的話”。
我也在一旁勸說“你師傅說的對,七姐妹堂那幾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你根本駕馭不了,他們既然能騙人錢財,也能欺騙你的感情,可不能做傻事,趁大家不熟,今後不許跟人家打交道,改天師叔給你介紹一個好姑娘”。
阿帆看似聽懂了,也答應不跟七姐妹堂打交道,但我看的出來,阿帆是真的動心了,那種感覺不容易褪去。
想要打消阿帆的想法,隻能以後再想辦法。
到了晚上,我們的任務就是去尋找玄魁的藏身之地,香江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再加上地貌和幾十年後的香江大不一樣,想找一個躲藏起來的僵屍,實為困難。
我們也隻能去一些陰氣重的地方碰碰運氣,想要將整個香江翻找一遍,短時間內不可能。
夜晚,另一處山頭有一座破敗的屋子,常有人說這屋子鬨鬼,時間久了,這裡就變成了人們嘴上說的鬼屋。
此時,鬼屋裡十分熱鬨,七八個孩童在鬼屋裡玩起了捉迷藏,白天的時候,他們商量好來這裡練膽量,誰不來就是小狗。
小孩子嘛,也是要麵子的,晚上不約而同的來到鬼屋,還玩起了捉迷藏。
四周漆黑一片,鬼屋裡更是陰暗無比,也不得不佩服這群小孩的膽量,玩起來什麼都不顧。
忽然,鬼屋內陰風陣陣,吹的窗戶嘩嘩亂響,牆上更是有無數鬼影在來回走動,這群孩子才知道害怕了,一個個哭爹喊娘的逃離鬼屋。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那些孩子的家長紛紛跑到七姐妹堂,要求鐘君抓鬼降妖。
一聽有這事,鐘君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她裝神弄鬼這麼多年,從來沒遇到什麼鬼怪,自然也不相信這些,以為這次鬨鬼,就是小孩子玩鬨的時候看錯了,或者是把外麵樹枝搖晃,當成了鬼影。
有這種揚名立萬的好事,鐘君自然不願錯過,一來可以讓大家多捐點香油錢,二來,也可以把七姐妹堂的名聲打出去,傳的更遠。
第二天,我和毛小方也定位到了這間鬼屋,此地陰氣極重,想以此找到玄魁停留過的線索。
正當我們要探查的時候,鐘邦帶著幾名警察走了進來,他收到消息,這裡昨晚發生了鬨鬼事件,於是帶隊過來查看。
鐘邦打小就不信什麼鬼神之說,以為鬨鬼,要麼是小孩子說謊,怕回家挨罵,要麼就是有人裝神弄鬼,就跟他姐姐一樣。
雙方在屋內正好碰個正著,見毛小方手裡拿著桃木劍和羅盤,就將我們歸類到他姐姐那一類人。
於是就懷疑我倆和昨晚鬨鬼事件有關,要帶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鐘邦正要對我實行搜身,我可沒有毛小方那種好脾氣,任你想咋樣就咋樣。
冷哼一聲,氣勢一放,將鐘邦幾名警察震的後退幾步。
毛小方拉住我“師弟,彆衝動”。
“師兄,人善被人欺,我們可都是守法公民,又沒做什麼壞事,憑什麼讓他們搜身,就算抓犯人也要給個理由吧”
我話裡話外帶有嘲諷之意,鐘邦怒了,一群裝神弄鬼之人,我還抓不得了,當即拔出手槍
“雙手抱頭,蹲下,快點”。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把我嚇住。
我卻絲毫不以為意“師兄瞧見沒,你的仁善,彆人可不領情,反而還覺得你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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