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森來了個直擊靈魂的三連問。
“不能就是不能,沒有原因。”
馮森急了,“他這是在誘供知道嗎?沒有證據就在那胡說八道。”
“馮局長,你怎麼老是這麼容易激動,放平心態,咱們繼續。”
梁興瑞挑了挑眉頭。
“好,你喜歡看表情是吧?我讓你看不到。”
說著,馮森把頭往下一埋,活像是一個賭氣的小男孩。
不過這沒用,梁興瑞搞這波神神乎乎的操作,隻是為了找個台階把他知道的信息說出來罷了。
“你貪了這麼多錢,肯定不敢放在自己家裡,也不敢放在自己的銀行賬戶裡,包括你老婆和父母的。”
“你想啊想,到底放在哪裡合適呢?終於你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錢不放在線上,都放在線下,這樣就沒人能查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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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興瑞像是在說書,把旁邊的魏霖生雷得外焦裡嫩,眼珠子掉了一地。
作為一名紀委係統的老人,他也算是對各種審訊手段有所耳聞,但從未見過梁興瑞這麼邪門的。
然而,梁興瑞每一句話都戳在馮森的肺管上,讓他如墜冰窟。
正當梁興瑞還要往下說的時候,馮森猛地抬起頭,厲聲說道,“夠了,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在我麵前裝神弄鬼。”
旋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哦,我明白了,你們是想從我嘴裡撬出我藏錢的地方,這樣才能完善證據鏈是不是?”
“沒門,想都彆想,我不會告訴你們的,就是讓錢爛在那裡,我都不會跟你們透露半個字。”
啊?
這就承認了?
魏霖生目瞪口呆,“難道梁興瑞全都猜對了,他真有讀心術不成?”
這詭異的情況把魏霖生這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都給乾不自信了。
心理學是科學,可是讀心術不是呀。
“彆急嘛馮局長,不需要你說,隻要你人在這,我就能從你的內心讀出來我想要的信息。”
說完,梁興瑞又對著守在馮森左右兩邊的乾警說道,“二位,可一定要看住他,免得他從這跳下去。”
兩名乾警神色一凜,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馮森,不敢有絲毫的走神。
“馮局長,我猜你應該不會把錢藏在離家太遠的地方,太遠你不放心,所以以你家為圓心畫個圈,方圓不超過三公裡的出租房大概就是你放錢的地方。”
馮森驚恐的望著梁興瑞,他感覺自己在這個年輕人麵前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沒有一點秘密。
“組長,讓技術組調一下馮局長下班之後,特彆是深夜經常去的地方,錢應該就藏在那裡。”
“……”
出了審訊室,魏霖生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目光審視著梁興瑞,“你這靠譜嗎?”
“絕對靠譜組長,找不到錢我賠給你。”
“……”
魏霖生嘴角一抽,“誰教你的這種審訊辦法,路子這麼野?”
“自學的,時靈時不靈,但這次肯定靈。”
“……”
魏霖生半信半疑的將審訊材料交給行動組。
當然了。
為了防止被行動組的人罵神經病,他精心做了修飾。
結果隔天下午就傳來了好消息。
核查組查證在馮森擔任扶清鎮派出所所長,扶清鎮副鎮長期間,確實有一個商人向他行賄,金額是三十萬。
行動組在技術組小區物業的幫助下,成功的找到了馮森藏匿贓款的地方。
三台點鈔機點了幾個小時,共計兩千一百餘萬,另外還有美金英鎊等外幣和一些古玩字畫。
魏霖生欣喜若狂,他沒想到梁興瑞的讀心術這麼準,太厲害了。
紀委有了這樣的人才,什麼案子破不了?
“必須要把他調到省紀委來,放在下麵浪費了。”
魏霖生暗暗下定決心。
等這個案子結束,他回到省紀委就給領導打報告把梁興瑞借調到省紀委,過兩年再將其組織關係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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