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寂靜,這是何意?這個青年是乾什麼的?搗亂的嗎?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來搗亂的!”劉福東一下掐住楊梵的脖子,楊梵麵不改色也沒做任何抵抗!
“福東!”劉雲鬆拍了一下桌子,嗬斥住了劉福東。
“任何事,都有一個經過!我幾次三番告訴你遇事彆衝動!你是不是沒把我這個當爹的放在眼裡!”
“爸!這分明是來搗亂的!”劉福海收回了右手。
“給這位小兄弟道歉!”
“爸…”
“快道歉!”
“不好意思,剛剛是我唐突了,對不起!”劉福東給楊梵道完歉,就退到了一邊。
“抱歉,這位小兄弟,我兒的確衝動了些,但誰都知道海山是我的孫子,我大兒劉福東的兒子!”劉雲鬆和氣的說道。
“劉老家主,這個問題我需要夫人親自回答!”楊梵說道。
“王慧,你回答這位小兄弟的問題吧!”劉雲鬆說道。
“當然是我兒子了,搞笑!”王慧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
“那是夫人和誰所生?”楊梵這句話一出,再次震驚眾人。
此刻劉福東有想殺了楊梵的衝動,但又忍住了,在一絲理智之中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懷疑王慧。
“當然是我與福東的兒子!”王慧還是不屑一顧,甚至有些憤怒的看著楊梵。
王慧自認為他和劉福海的事情一輩子不會有人發現,畢竟已經快三十年了。
“據我所知,劉海山是劉家三爺和夫人所生,不知我說的對與不對!”楊梵站起身來眼神直逼王慧的眼睛。
“豈有此理!這位小兄弟,我一忍再忍,以禮相待,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敢汙蔑我們劉家!你最好拿出證據,否則老夫定不饒你!”劉雲鬆眼睛瞪的像牛蛋一樣看著楊梵。
“混賬!我看你就是找死,爸你彆再說了,我這就殺了他!”此刻的劉福東全身布滿了靈氣。
“二位息怒,劉家的諸位也彆用仇視的眼光看我,你們看看這是什麼!”楊梵掏出了永夜的龍牌。
“你是永夜的人?”劉雲鬆說道。
“你即便是永夜的人,拿不出證據來,我也不會饒你!”劉福東說道。
“我身為永夜的人,不可能撒謊惹自己一身騷,大爺你可親自問問你的結發妻子,我說的對與不對!”楊梵說完便又坐下了。
“王慧!”劉福東用質疑的眼神看向王慧。
“福東!我們都這麼多年了,海山都這麼大了,你不相信我?去相信一個來曆不明的人?”王慧說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永夜都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他沒必要撒這個謊,何況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說謊了?”王慧眼淚一下子就布滿了臉頰。
“這!”
“這位小兄弟,你今晚來我劉家說了這一通,你又拿不出證據,這豈不是讓我們劉家產生矛盾,心生隔閡嗎?”劉雲鬆又把目光看向了楊梵。
“老家主要證據,我給便是!”說著楊梵就把之前吃瓜的視頻放了出來。
眾人看完視頻後皆是不語,劉雲鬆一下子好像泄了氣一般癱坐在椅子上。
“王慧!你竟敢乾出這種有悖人倫有傷風化的事!”劉福東一巴掌扇向王慧。
接著便抓著王慧的頭發拖了出去。
過了數秒,劉雲鬆開口了。
“不好意思,見笑了,沒想到我劉家竟出這種之事!還想問小兄弟,福海的屍身在哪?海山現在又在何處?”楊梵視頻剪輯的畫麵裡隻有劉福海說他與王慧私通之事,還有劉海山殺劉福海的畫麵。
“劉福海死後,劉海山接受不了,便也揮刀自殺了,隻因我想前去攔截,所以沒有拍到後麵的畫麵,劉海山死前還有一口氣,他跟我說,他沒臉回到劉家祖林,他想和劉海山一起海葬,我便將二人葬於東海,您也應該明白,若是我將屍身帶回來,隻怕劉家大爺也會將其挫骨揚灰,也不會讓他二人認祖歸宗!”
楊梵認真且深情的一番胡說八道,竟讓劉雲鬆對楊梵心生好感。
“那真的太感謝小兄弟了,你考慮的十分周全,我雖可原諒我兒,隻怕他大哥也不會原諒。罷了,就讓他回歸自然吧!”劉雲鬆長歎一口氣。
“不知小兄弟叫什麼?改日老夫登門拜謝!”
“抱歉劉老家主,我們永夜的規矩我不能破壞!”楊梵以永夜為擋箭牌。
“好吧!”劉鬆歎了口氣。
“劉老家主,那我就告辭了,您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