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海蛟什麼修為?”
“這…我確實不知,當年的我剛築基不久,尚看不透海蛟的修為…
…但兩位師叔乃是築基後期,掌門更是築基巔峰,離衝擊煉晶期僅一步之遙,還落得如此下場…
…所以由此推斷,那海蛟隻怕不在煉晶期之下。”
“你說是古時修真門派的藏寶地,可知是何門派?”
“那處遺跡損毀的過於嚴重,我等進入後,精力都放在搜羅資源上,確實沒怎麼注意。”
秦棟點了點頭,光是一條海蛟就足夠引起他的覬覦。
海蛟雖非蛟龍,卻必定身具其血脈,說渾身是寶都不為過。
橫豎這老頭子跑不了,抽空走一趟也未嘗不可。
“把位置鐫刻給我。”
說著話,秦棟拿手一抹儲物戒,拽出一枚玉簽扔給靈鷲上人。
這種玉簽品質一般,他托石向生弄到很多,經過秘法加工處理,可以用神識在其上鐫刻文字,承載量很大。
靈鷲上人接過玉簽,貼在額頭上開始鐫刻海圖。
鐫刻完成後,並未立即還給秦棟,而是試探著問道。
“不知道友可滿意?能否饒過我等?”
秦棟冷笑:
“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此隱秘可以將你的性命暫且寄下…
…倘若結果不能讓我滿意,就算躲到冥府我也能將你揪出來~”
靈鷲上人渾身一顫,麵有難色的看向劉珍,心中似有不舍,袖中手捏住的三枚雷珠也在摩挲不已,好像在掙紮是否行險一搏。
兩人全程傳音交流,威廉和劉珍兩人雖不明所以,卻也不敢亂動。
他們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更不知道秦棟和靈鷲上人一番對話,已經定了兩人的生死。
秦棟表現的雲淡風輕,老頭子若敢動手,表明放棄了自己給他的活命機會,巴不得呢。
將玉簽扔回,靈鷲上人似乎已經做出取舍,接近兩百歲的壽數並非白活了,沒有那一舔到底的熱血。
秦棟祭起飛劍,準備將幽羅監督處鏟掉,明天繼續擴散打擊尚洋周邊據點,一個也不放過。
剛要動手,突然神識中傳來感應,有人急速接近中。
終於忍不住了嗎?
見秦棟劍勢再起,威廉和劉珍都以為自己死定了,彼此的手握在一起已是毫不避諱,就不知靈鷲上人心裡什麼滋味。
偏在這時,遠處天邊飛來一人,兩人眼睛一亮,仿佛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看到來人,秦棟嘴角一翹,略有些意外。
異能者飛遁?
或者換種說法,掌握了遁空異能,看上去速度還不慢。
來人一身西裝革履,小寸頭,標準的隨從裝扮,卻是一位紫金級異能者,氣息比劉珍更強。
“這位朋友,不知幽羅哪裡得罪了你,要如此大肆殺戮?”
“管得著嗎你?我起床氣大。”
一句話懟的小寸頭臉上青筋隱隱,秦棟根本沒拿正眼看他。
不過是個跑腿兒的而已,又不是說了算的主子,跟你廢什麼話?
小寸頭按下心頭火,又道:
“還請暫等片刻,我們老板已經在來的路上。”
“老板?做得了主嗎?”
“那是自然。”
“行,就等五分鐘。”